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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的給這場戰鬥畫上了休止符。
一切像是一個圈,慢慢悠悠的晃著步伐又畫回了原地,花不知什麼時候便離開了,彌也便隨著綱吉等人先回了被半毀的基地,準備回去屬於自己的時空。
十年前的眾人和十年後的大家好像都有一種難言的默契一般,都沒去搭理對方,維持著這世界支離破碎的法則。
彌也是在最後趕去和綱吉他們回合準備離開的時候才再次見到十年後的綱吉,就在被強尼二不知以什麼方式修復的地下基地,會議室門口的走廊,不期而遇。
“要離開了嗎?”那個男人看起來就和往常一般冷靜,臉上是自持又溫和的笑容,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讓彌稍微的對所謂的大人有一定不理解。
“快去吧”他輕聲催促著她,彌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花說,是你害死了我”她想,她必須在走之前弄清一件事,並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站在對面的這個揹負著自己死亡的人。
他並沒有說話,微微低頭,像是在預設。
“可是,未來的我告訴我說,她是自殺”對面的人眼底像是被投入了石子的平靜湖面,泛起了一些波瀾“這明明和..和綱你沒有任何關係”說到對方名字的時候彌有些不適應,不過還是很快的適應了下來。
他抬眼看著彌,放棄了辯解一樣,眼神真摯帶著深藏的哀傷“我沒能保護你”
——沒能保護好你的我,跟害死你有什麼區別?
彌眼神微動,她像是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嘴,最後,她還是抬起頭來朝綱吉輕輕淺淺的笑。
——綱,就算是長大了也還是這麼溫柔啊.....
少女向前幾步,看起來有些羞澀卻還是伸出了手,輕輕的抱住對方“對不起”
“姐姐為什麼要道歉啊”綱吉的聲音像是有些哭笑不得,反手摟住了她,非常輕的擁抱。
澤田彌,這個名字這個人,已經被深深的鐫刻在了心上,嵌在了靈魂中,深刻到幾乎穿透他整個人的存在,一動則牽全身。
有些悲哀自己的深陷,卻也無法否認其中的含著酸澀的甜蜜,他有些自嘲的勾起嘴角,輕輕擁住懷裡的人。
彌並沒有回答,不管是說因為綱看起來很難過,還是怪未來的自己竟然還沒徹底的做出決定,這都不是現在的她可以置喙的事,這些屬於未來。
她伸手攬住對方的脖子讓對方彎下腰,踮起腳尖費勁的吻上了對方的額頭,落羽點水一般,輕觸及止。
——聽說額吻可以將自己的幸運過渡給別人,綱...我給你我所有的幸運。
對於這個世界、對於這些人,彌是內疚又心疼的,她並不知道自己自殺的真正原因,未來的她並沒有告訴她,她所能看到的是未來的大家臉上都是那副強撐起的笑顏,這種她不喜歡的未來。
“他們一定久等了吧,我送你過去,姐姐”那個青年向她淺淺的微笑,然後側過頭單手捂著唇角,像是在掩飾什麼。
一路上都沒再說話,直到再次走進梅洛尼基地,之前戰鬥的痕跡猶在,大家也都站在一起像是在等她的樣子,入江先生也拿著膝上型電腦做著什麼,看到她身邊的青年後笑著打了個招呼。
看大家都在了,彌不由有些赧然“抱歉,久等了”她這麼說,幾步走到綱吉身邊。
“既然已經準備好了,就開始吧”入江先生向十年前的眾人點點頭,然後伸手準備按下什麼的樣子。
“等一下!”棕發的青年像是看到了什麼,立刻就打斷了入江先生的動作。
“抱歉,請問那個瓶子,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少有的目光灼灼,棕發的青年看向十年後的自己。
綱吉順著對方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他是在看之前阿武撿到的,貌似是白蘭的小瓶子,大概是因為新換上的褲子口袋比較淺,蓋著木質的塞子和上半部分的玻璃面都露了出來,在燈光的照映下發出冷冷的銀輝。
“這個嗎?好像是白蘭的東西”綱吉拿出小瓶子看了一眼阿武,見對方朝自己點頭確認了之後,才繼續看向棕發的青年。
“不,那是我的東西,可以請你還給我嗎?”青年沉吟了一會才這麼說,他上前幾步靠近綱吉“這是我非常重要的東西”青年看著那個小瓶子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什麼極為重要的人,滿帶眷戀的情愫“那是我姐姐的骨灰”
綱吉立刻轉頭看向彌,滿臉的不可置信,雖既如此,他也還是在青年的目光中,動作僵硬的遞出了那個小瓶子,只是臉上再沒有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