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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阿武的傷口被處理好,給她一點時間恢復MP,她就可以用加持讓阿武完全康復。
如果只有彌一個人把重傷的阿武搬過去顯然不太可能,不過有了安紙和阿花就簡單多了,再生能力快得離譜的安紙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傷口,不是看見她身上帶著各種刀痕血印的痕跡,怕是看不出她受過傷,安紙把阿武丟到社團教室後就快速的去醫務室取藥,阿花也一邊稱讚著對方的身材如何如何一邊動作利落的扒了對方的上衣。
彌坐在沙發上看著將落的日暮,終於才想起來什麼了一樣趕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直到跟奈奈媽媽說完結束通話電話,阿花才慢慢悠悠的也坐到沙發上,開始清理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彌靜了好一會,才忍不住憂心的問道“發生了什麼?”
“啊,原本以為渡邊的身邊得力的干將也會跟著去,沒想到他們駐留在基地了,是我的情報失誤了”阿花用嘴咬著繃帶,一邊給輕鬆的打了個結,動作嫻熟“雖然不是很喜歡那傢伙,可總不能讓她去送死”
她抬頭淡淡的看了眼安紙,而安紙也反常的沒有進行辯駁。彌有些脫力的靠著柔軟的沙發“然後你就追過去了是嗎?”
“嗯”阿花整理著自己有些髒亂的衣服,彌看著對方臉上粘著一道灰色的痕跡,無奈的拿出手絹替對方擦了擦“沒想到那麼難纏”她嘟嘟囔囔的,任彌給她擦臉,伸手掏出那個紅色的匣子“喏,還你”
彌只是低頭掃了一眼那個匣子“我又用不了”
阿花朝她挑了挑眉,倒是毫不矜持的反轉手心將匣子放回了口袋“謝了”
“檔案已經到手了”阿花看了安紙一眼,安紙從貼身的裡衣拿出一個檔案袋,阿花收回目光瞟向還昏睡在另一端長沙發上的人“那個傢伙你打算怎麼辦?”
“再說吧”彌也正對這個問題束手無策,想罷還是搖了搖頭,伸手取過安紙手上的檔案。
解開纏繞在棕黃色紙袋上紐扣的白線,彌從中取出幾張白紙,她收斂了表情,一條一條審視著檔案,最後停在了右下方的簽名和印章上,她深呼一口氣鎮定下來,將檔案放在桌上,脫掉鞋縮在了沙發裡。
“那個傢伙已經死了”阿花斟酌著說“被擠下Boss之位後不久,你現在怎麼打算?”
彌抬眼看了安紙一眼,黑色短髮的女孩直勾勾的看著她,像是在等她的結論和選擇,安紙顯然已經看過檔案,彌不知道看了檔案的安紙是什麼反應,不過對方既然如此的看著自己,顯然也是茫然無措的。
彌閉上眼想了好一會,好半天才捂著額頭睜開眼睛,安紙和阿花還坐在那個地方看著她,姿勢一點都沒動,都在等她的答案,彌有些想笑,最後還是笑不出來“阿姨的那個小弟弟,如果還活著,現在該多大了?”
她輕輕柔柔的問,略顯落寞的語氣在這夕照十分顯得越加悽清,有種無以言狀的寂寞氾濫而出。安紙囁嚅了一下,才用那像是精疲力盡的聲音緩緩回道“十五了吧”
“十五啊.....”彌拉長了語調,心裡有種不知如何形容的語氣如潮汐般蔓延而起,爬到了喉嚨口,讓她再說不出任何話。
“你真的已經想好了嗎?”阿花也脫了鞋,盤腳坐在沙發上“這樣做會有的後果,會在日本黑道掀起多大的波瀾,你和安紙是否能獨善其身,而且這邊黑道勢力一旦顛覆,會有多少的家庭遭遇同樣的災難?”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彌看著自己的手,明明是這種風蕭蕭其易水寒的情景,她的心卻詭異的平靜著“用最小的傷害來解決”
“請一直一直的,站在我身邊吧”彌抬頭,露出了一個柔和乖巧的笑容,襯著那雙暗沉沉的雙眼,說不盡的心緒流轉其間“好嗎?”
是夜,微風忽而起,輕刮臉頰而過,從便利店出來的彌握著一杯熱騰騰的奶茶,按照腦內的上帝視角給出的目標,彌若有若無的轉移著腳步,直到路過一條漆黑的小巷,聽到裡面傳出有些粗重的喘息聲,才皺起眉好奇的往裡看去。
穿著黑色風衣的成熟男性倚倒在牆邊,看起來非常不適的喘著氣,彌小心翼翼的上前,問著空氣中並不強烈的鐵鏽味有些害怕但難掩擔心的神色問道“先生?”她有些膽怯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巷被清楚的傳達來,倒在牆邊的男性飛快的睜眼眼神銳利的盯著她。
彌似乎被嚇到了,驚怯的退了一步,漂亮的臉龐透出一股像兔子似的膽怯純真,但想了想還是再次出聲“先生,您還好嗎?需要我幫您叫救護車嗎?”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阿花站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