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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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
在皮山,他基本上是勞而無功。
塔瓦庫勒敞開大門
初戰不利,使斯坦因頗有些灰心。
一想到遠離親人、朋友而並無所獲,他甚至萌生退意。如果他真的在考古探險正式開始前撤下戰場,很難說是西域考察的不幸還是幸運,但可以肯定,整部西域探察史便非得重寫不可。只有當他再一次置身於斯文·赫定的氛圍當中,才找到了自己的第一個支點,即為赫定報導過的丹丹烏里克古城。
斯坦因結識了塔瓦庫勒村的精明的世襲找寶人吐爾迪,得知了有關赫定與丹丹烏里克的一切。吐爾迪與赫定的兩個嚮導——獵人梅根父子——來到和闐城,好在當年的道臺劉嘉德已離任,繼任者潘效蘇完全不瞭解幾年前有關赫定遺失物資的疑案。
二、佉盧文秘史(16)
為了等冬天到來——斯坦因也決定冬天再進入沙漠尋訪丹丹烏里克,斯坦因先到約特幹村一行,他證實,當地古地面遠低於現在的農田村舍。他是第一個確信約特幹就是古于闐王國立國1300年的王都西山城的考古學家。
前往丹丹烏里克
1900年12月初,繼斯文·赫定之後,斯坦因抵達了和闐河邊的有1000多戶居民的大村鎮塔瓦庫勒。在村子裡緊張準備了兩天,於12月12日多霧而淒涼的早晨,斯坦因和他那支由30個民工組成的隊伍向東出發了。這與五六年前赫定那支4個人、3峰駱駝、2個毛驢的探險隊相比,的確不可同日而語,但他們的階段性目標是一致的。
由於隊伍龐大,斯坦因一行用了7天才到達丹丹烏里克,其間還差一點迷路。同斯文·赫定來時一樣,當前方的荒漠之中出現大片死樹時,于闐國重鎮丹丹烏里克就到了。
斯坦因在丹丹烏里克——“塔克拉瑪干古城”挖掘了14天,收穫之巨,使早懷熱望的斯坦因也覺得難以置信。在《古代和闐》一書當中,他披露了兩幅發掘丹丹烏里克廟宇時的相片,不但壁畫精美如新,那個巨大逼真的塑像——北方守護神毗沙門天天王也絕非一般匠人的俗手所能製成。
在當地斯坦因還找到了大批文書,文書稱此地為“傑謝”,而唐代“開元通寶”銅錢隨處可見,可證此為唐代遺址。附帶提一下,因為唐代確有“開元”這一年號(公元713~741年),所以,人們時常把開元通寶銅錢的鑄造年代必定在盛唐玄宗在位時的開元年間。其實,“開元通寶”是唐代初期就開始鑄造的錢幣,始鑄於唐高祖武德四年(621),當然,盛唐時仍然在鑄造。這裡的“開元”,是唐朝開始新的紀元之意,這是放棄銖兩計重貨幣之始。但從文書紀年上可證實,丹丹烏里克——傑謝鎮的下限大約在貞元年間(785~804),它的放棄,並不由於11世紀的宗教戰爭,但我以為肯定與貞元年間吐蕃攻下安西四鎮(于闐是四鎮之一)有關係。大約在吐蕃退走後,由於放棄一段時間,致使這個綠洲沙化明顯加重,所以之後就沒有再重建。這樣說來,它應該與唐朝駐防于闐的機構關係密切。
斯坦因的于闐/和田探險
和闐,是斯坦因西域探險的發軔之地,也是他每次探險必經之地。在和闐斯坦因有著較好的社會關係,也有著相對固定的馱夫、嚮導班子。和闐較有名的古城古蹟,幾乎都經過他的耙梳,把斯坦因和斯文·赫定並列為于闐/和田探險史上最重要的外國探險家,應該是符合事實的。
自本世紀前期,斯坦因為拿走中國文物(特別是首開瓜分敦煌藏經洞寶藏之例),受到中國輿論的尖銳批判而且批判經久不息。在這裡,我無意為斯坦因一生功過作出評判,我只是試圖儘量客觀地談談作為考古探險家的斯坦因與于闐/和田探險史的關係。這隻能算作是21世紀“西域熱”——“絲綢之路熱”即將再度出現時的一隻小小的體溫計。只能視為一張薄薄的“歷史提綱”,專門供將投身到21世紀“西域熱”——“絲綢之路熱”中去的人們檢查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少東西可以繼承,而又有多少東西必須揚棄。
五、謝彬的獨家見聞
輕車簡從的中國政府官員來到和闐
1915年夏天,斯坦因結束了他第三次中亞考古探險在中國境內的工作,從帕米爾高原的口岸離開中國。
二、佉盧文秘史(17)
1917年,那個固守喀什噶爾的英國總領事馬繼業——喬治·馬嘎特尼也離開了他長達28年的外交官崗位;
于闐/和田探險熱似乎冷卻了下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