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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
他不曾取悅過女人,只是一味在她們身上宣洩慾望,不管她們的舒適與否,一完事倒身就睡,等著侍妾為他擰巾淨身。
有時候他會躺在床上看著她們取悅他,坐在他身上扭動交歡的姿勢似乎使她們快樂些,常常尖叫一聲的昏倒在他胸前,害他得用力往上挺才能獲得最後的解脫。
“大壞蛋,你扯破我的衣服了。”雲日初的眼淚停在眼眶中打轉。
“破了再做件新的,我想看全部的你。”和先前一樣,凌撥雲撕破她的單衣露出抹胸。
“你好浪費!歡歡會恨死你。”雲日初不解人事,有些害羞地用手罩著雪白胸脯。
“別遮住你美麗的身體,瞧瞧它多滑細可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當真在她玉肩上輕嚼。
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間的觸覺令她起了“研究”的興趣,照著醫書上的人體圖形描繪,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兩顆黑色“大痣”。
無心的撫弄比有意的挑逗更銷魂,凌撥雲的呼吸開始變沉重,悄悄地將手探向她的大腿內側。
不管是有心或無意,外面燒著大火,屋裡燃的是慾火,兩唇相貼,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現兩具赤裸的服體互相交疊……
“天呀!你還太乾了。”
他已蓄勢待發,箭在弦上,正等著一飛沖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發現她太乾澀了。
平常十三閣裡有瓶閨房常用的甘油,他不是體貼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自私的人,為了滿足慾望他不顧她們是否夠溼潤,常直接塗上甘油強行進入。
“初兒,我不想弄傷你。”
將手指沾滿唾液,凌撥雲緩緩地弄溼她的花心,不斷揉捏輕按,直到她甬口溢位薄液。
但是不夠溼,他繼續吻她,撫摸她小巧圓挺的雙峰,繼續調戲她逐漸硬挺的小核心,為她忍耐急欲崩潰的慾望。
等到他認為她已經夠溼,也為他準備好時,便不再強忍自己地一挺而進。
“礙…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讓雲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止不祝
“乖,初兒,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儘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讓她獲得快樂,但初次的交歡總是苦了女人,雲日初在高chao與撕痛中交出了她的處子之身……
“初兒,你還好吧?”
“不好,痛死了。”
賭氣的雲日初拉高錦被蓋住自己的臉,存心要悶死自己好過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卻讓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樂或痛苦,只覺得互摸彼此的身體是件好玩的事,一點都未察覺凌撥雲真正的企圖。
等到成為女人的那劇痛由下體襲來,她要後悔已來不及,只能無力地將主控權交給他,沉淪在罪惡的深淵無法自拔,哭她的無知。
痛,便是失德的懲罰。
“姑娘家第一次落紅都會有些痛,下一次就不會那麼痛了。”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為大火燒紅了他的恐懼,必須藉由真切的佔有她,他那顆驚駭的心才能獲得平靜。
“你還想有下一次,你怎麼不自己去痛看看?”什麼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撥雲溫柔地拉下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於心口。
“我這裡痛,當我以為你在火中時,簡直痛不欲生。”
“你……”雲日初動容地輕咬下唇。“你為我哭了是不是?”
“誰……誰說我哭了,是水珠!你別搞錯了,我是男人。”他說得不夠理直氣壯,賂帶靦色。
“承認為人家哭有什麼不好意思,難道要我死給你看才成?”死鴨子嘴硬。
“呸!呸!呸!不許胡說。”他大手一攬,用整個身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許你離開我。”
她神色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終於把我變成不貞的女人。”她對不起楊廣瑁
“誰敢說你不貞?”瞧見她黯淡的小臉,凌撥雲不忍地放軟聲調安撫,“別難過了,我一定會娶你為妻。”
她要的豈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讓我羞見楊家,叫我如何拾得起頭做人。”妻子?!真是個諷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離家,現在已坐在繡閣縫嫁衫,等著楊家人敲鑼打鼓來迎親,做個不太甘願卻清白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