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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瀉千里,無掛無礙地淚湧滿腮,哭得讓人心酸。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無奈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處境。
心疼、不忍完全掩蓋他的怒氣,凌撥雲氣惱自己的手足無措,竟然不知該拿她怎麼辦,只能笨拙地拍拍她抽動不已的背。
殺她?!
他下不了手、狠不了心。
“好了,乖,別哭了,我不殺你就是。”該死,他變心軟了。
而他不樂見這情況。
“爺,她怎麼還在哭?”
擺脫掉一場惡戰,玉浮塵與玄漠施展絕頂輕功追上他們的主子。
他們憑藉的不是敏銳的觀察力,亦不是相交多年的默契,而是斷斷續續的女子低泣聲,說來令人汗顏,徒教英雄氣短。
“你們來想想辦法哄她不哭。”
“我們……”
玉浮塵和玄漠面面相覷,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幾時淪為哄人開心的小侍?
凌撥雲又說:“你們看她哭得快斷氣,一張小臉漲成紅土色,我擔心她哭岔了氣會無法呼吸。”
擔心?!
兩人臉色微訝。
“爺,這不過是個身份低下的乞兒,以你的尊貴不該濫施同情心。”玄漠有些憂心的進諫。
在他眼中,爺是至高無上,非一介平民可以汙染,尤其是爺的反常。
“玄漠,你逾矩了。”凌撥雲音一低,雙手仍抱著哭泣不停的雲日初。
“是,爺。屬下知罪。”頭一低,他退至主子身後三步。
玉浮塵俊美無儔的臉皮無故跳動。“爺,也許是同音之誤,請慎思。”
他怎麼瞧都不覺得乞兒適合爺,別說是身份上的落差有如天地,光是那張平凡的容貌就配不上爺,他十分自責占卜的缺失。
那日閒來無事為爺排上一卦,封面出現十分罕見的虛卦,他一時不解地翻找命理古書對照,得兩卦文。
龍子寵愛來,福禍各自半;
烏雲罩日月,唯有云家女。
凌志不得伸,雲女險中求;
為問紅塵事,拔雲見日初。
這兩卦文一問未來,一問婚姻。
龍子寵愛來,意指爺身份尊貴,受盡聖思,無人可比。
但是高處不勝寒,位高權重之人總叫人眼紅欲除之為快,因此有福有禍,自是不能避免。
而要破除烏雲罩頂的劫厄,唯有姓雲的女子。
那第二則卦文就更不用明言了,擺明了凌撥雲的終身伴侶必為雲日初,此乃天定姻緣,凡人無力改寫,只有順從。
“不管是否為同音之誤,我要她。”凌撥雲說得斬釘截鐵。
“這……也好,爺的侍妾眾多,增她一人亦無妨。”
爺大概貪一時新鮮吧!玉浮塵自我安慰。
“誰說我要收她為妾?”凌撥雲尚搞不清自己的心態,只是不想放手。
“你要玩弄她之後再棄之?”這點,玉浮塵就不太能諒解。
凌撥雲冷嗤一聲。“這小東西要胸沒胸,瘦得沒幾兩肉,我會看上她?哼!”
他的姬妾個個豔美無雙,豐胸翹臀好不風情,尚無法留住他太多臨幸,何況她的姿色是如此平庸。
只是心裡頭老是犯喃咕,不把她留在身邊,他放不下心。
“爺的意思是……”換他犯迷糊了。
凌撥雲傲慢地睥睨懷中人。“就留她伺候我飲食起居好了。”
“我……嗚……我不要。”雲日初哭著反對。
“為什麼不要?”她怎麼還在哭。
“我……我……我沒有伺候過人,為……為什麼要……伺……伺候你?”她在雲家可是人人捧在手掌心的千金大小姐。
玉浮塵半捂著耳朵說:“你可知他是何人?一旦跟了爺,榮華富貴伸手可齲”
“我管他是……什麼人,就算是……當朝皇帝我也不……折腰,我……我又不缺銀……銀子。”以及榮華富貴。
雲家在揚州城是仕紳人家,家中田地萬甲,每年稅收十來萬銀兩,年分三節必廣施米糧、寒衣,是出了名的積善之家。
和莫氏當鋪相比較是略微失色,但在揚州城可是大富之家,人人敬重雲老爺子樂善好施,貧苦百姓都喚他一聲雲大善人。
只可惜有財無丁,雲家求神拜佛兼吃了三年長齋才盼來一個獨生女,其受寵程度可想而知。
保這次的終身大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