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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發展。
高翔也很明白這中間的道理,為將者誰都不可能完全把握戰場的一切,即使是諸葛武侯也有街亭之失。現在我軍雖然處於優勢,但是數戰不下則勢衰,勢衰則力曲,力曲則久戰難下,久戰不下則生變。因此高翔作為將領必須儘量避免大軍久戰於外,所以他的目光投向了赤河。赤河下游地勢平坦流速緩慢,如果在上游築一堤壩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雖然由於安波那靠近入海口不可能造成洪水一瀉千里的情形,不過也正以為如此只要水量充沛排水將十分困難。不過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做了,在荷蘭軍隊和安波那居民玉石俱焚下,那麼我軍的名聲可就真的不怎麼好聽了。好在包漢文認為如果有3-5天的時間我們只需要將河流攔下讓他從原離安波那的地方出海,那麼在東北向季風和洋流的作用下,安波那即使是地下水也將在幾天後變成鹹的。更重要的是如果大量蓄水只要在下游河道中再修一壩;那麼奔騰而下的河水就會向兩邊分流;那時候小小的安波那將不在存在。
3-5天的時間高翔是可以接受的,因此戰場是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氣勢兇兇地攻城大軍變成了建築工人。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士兵還確實有相當部分是工人,而且都參加了半年來帝力瘋狂地基礎建設,加上那些建設簡易港口的工程兵和剩下的材料,在上游搞個不考慮雨季安全的水庫並讓赤河改道並不難。
說的多不如做的多當天傍晚高翔就命令部隊轉入現有陣地的鞏固和防禦,開始派出大量士兵修建堤壩,說實在的赤河這樣的河流修建堤壩根本沒有什麼難度,而且我們的目的根本不是蓄水,讓其改道只要再在鬆軟泥土的衝擊平原挖條通道,就自然水到渠成。
當然這樣的活動只是在晚上秘密進行,要是讓荷蘭人發現提前蓄水那每人一桶也夠他們半個月的雖然,即使在河對面要塞的掩護下他們想要取水也要問問我軍的火炮。但是不排除他們提前打井的可能。要是等上半天,以安波那最遠離海不過兩公里的距離,他們就是打井也晚了。有人要問這麼進為什麼不派軍艦衝來炮火掩護直接登陸呢?這不是有要塞在嗎?我們的軍艦隻能在安波那東面炮擊,但是卻不敢隨意進入被要塞封鎖的港口,更何況聯軍艦隊進入港口血的教訓彷彿就在昨日。
短短一夜水壩就築成,正當安波那居民奇怪井水變鹹的時候我軍向荷蘭人發出了通牒。棵波夫爬上了安波那鎮的最高點想要看看水壩的所在,但是很遺憾視線被要塞後的群山所阻擋,而且他看見我軍的另外一個工程:在要塞後的山下順山體延伸之勢修築堤壩。他完全可以想像一旦上游放水,在這條堤壩的作用下河水將離開河道被逼向要塞對面的城鎮。科波夫看著已經變成工地的河道明白對方說的是真的。那麼他現在必須考慮自己何去何從了?即使要塞因為地勢高還能有效防禦敵人,但是科波夫很清楚到現在華軍根本沒有盡全力,因為對方根本沒有將軍艦開進要塞火力範圍,只是在不是很好的射擊角度對安波那傾瀉炮彈。
而且他更加清楚那些士兵的迴光返照一般計程車氣來自於對僑民的責任,但是當一切無能為力的時候士氣將勢難挽回。科波夫也確實是一個合格的歐洲騎士,他要求我軍出於人道原則允許鎮內居民向外撤離。
高翔當然明白其中的政治分量,同意了科波夫的要求。並且再次重申了要求荷蘭人不要做無畏的抵抗兩天後我軍將開始進攻。科波夫也明白如果他不投降即使對方不用這樣的計策,安波那原本4000人中剩下包括傷兵在內的不到3000人也將毫無意義的犧牲。所以科波夫做了一個膽大無比的決定,讓所有的人稱著河流乾涸分披向要塞轉移。他在賭,賭那些華人不會用這種一個俘虜都沒有的方法進攻他們,因為如果真的這麼做了荷蘭人和南洋華人之間的戰爭將會不死不休。人說就是泥捏的也有三分土性,要是真的結下了這種仇說不準就是巨國戰死也要戰鬥到底。不過高翔可不這麼想,有什麼比兵不血刃就得到安波那更重要呢?況且堤壩放水也不一定就是非要一瀉千里,等到敵軍過河再水淹齊膝,半渡擊之。其實科波夫要是真在安波那不出來高翔除了強攻還真沒辦法。孫子大大早就說過:多算勝。高翔早就算計好了各種可能。不過科波夫的舉動也屬正常,窮則求變嘛,又有哪個將軍願意把自己的生死一直放在別人的控制之下呢?
當夜當科波夫指揮軍隊偷偷摸摸地過河的時候,突然“碰碰。。。。。”的響聲滿天頓時滿天的鎂光照明彈將整個赤河兩岸照的通亮。
接下來就是衝鋒,殺聲震天,荷蘭人沒有被洪水淹沒,卻被華夏人的鋼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