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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子……並不曾短缺了什麼啊……”
蘇阿媽這些日子在飯桌上少言寡語,此刻卻關切道:“香兒一向身子弱,可是這兩日累了些,哪裡又不舒服了?”
書香恨不得在桌下抱著蘇阿媽的胳膊撒嬌:哎喲我的阿媽,您太善解人意了!
眼見這般好的安撫籠絡大兒媳的機會,裴周氏立時拉著書香的手,頗有幾分傷懷:“大嫂來做客,有所不知,我家這大兒媳本來就生的嬌弱,又生了孫女兒不久,身子還未調養停當,這幾日也累了些,這才歇息了會子。如梅以後需要些什麼,可以直接來找我,或者找你二嫂也行,我們一家子總不至於怠慢了客人!”
好不容易如今裴東明還在他們名下,總歸是長子,又同裴王氏那邊不親,若是真教裴東明納了趙如梅,被吹了枕頭風,與裴東海兄弟情深起來,讓他們得著了好處,可不是裴周氏樂見其成的。
裴王氏見如此,反怕書香在心裡記恨她,只得拉過她的另一隻手來拍了拍,強笑道:“娘……大伯母也是為著你著想。你這是小孩子初當家,怕你對親戚招待不周,惹人恥笑而已。”
書香暗暗翻白眼:招待不周都一天七八趟,要是招待的太過周道了,是不是就要直接睡到她炕上去了?
雁兒聽到這一節,頓時樂不可支。
“怪道前院的受了這兩年的委屈,被婆婆欺壓的那般的狠。原是隻有一個婆婆的緣故啊。要是像你這樣兒,有倆婆婆,這個敲打那個迴護,那個敲打這個迴護,你只要裝裝可憐,做做樣子,便一點委屈不受,豈不樂哉?”
蓮香家自護了院子,正在她家前院,賀家但凡有吵鬧聲,她總能聽得到。
書香作勢在她臂上擰了一把:“姐姐真是個壞心眼。”
雁兒安撫的拍拍她:“妹子別急啊。這個就算了,這位趙姑娘只是揣了個傻想頭,在你的手裡想來定然不能如願。只是我方才恍惚聽著,你那位小姑子總是旁敲側擊的打問燕檀,這是怎麼回事?”
書香“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少女懷春,我就不信姐姐未曾經過?”
雁兒面上一紅,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也太可樂了些……你那位小姑子不是聽說已經訂過親了麼〃她側頭一想,“……不過,這也怨不得你那小姑子,誰讓燕兄弟長的太招人了呢……”整個人伏到枕上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樂的夠了,書香臨別之際表示,假如姐姐的身體已經無恙,可否讓姐夫前來上崗?
哪知道雁兒樂是樂的夠了,卻死不鬆口:“我如今身子也不舒服,小妞子整日被僕婦帶著也不放心,總要有個人看著吧?”最重要是,趙老摳被幾家店的帳目壓著,整日不得閒,趁著這機會,正好讓她緩解一下閨怨……
書香只得無功而返,另行想轍。
☆、145、罪妻
145、罪妻
裴九與裴十六兄弟兩個,裴周氏與裴王氏妯娌兩個在裴宅裡斗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向來被父母管束著極少有機會親近的裴東寧與裴東海卻得著了機會;趁機結伴在響水城內尋歡。
惜紅館內的惜紅姑娘貌美;床上功夫了得;迎春閣內的吟月姑娘唱歌最妙;嗓音最是勾人;城西的康樂堵坊裡投注金額可大可小;投注金額大的還被請到貴客房,奉上香茗,待若上賓;至不濟;南城外香末山下還有新開的遛馬場,有專門的退役軍人來教人騎馬,只是收費卻也不低……不過這遛馬場是他們兄長裴東明名下的產業;自被他們知道之後;這兩位進了遛馬場,自然不會交銀子。
裴東明這日就被康樂堵坊裡上門收帳的堵在了大門口,口口聲聲稱府裡的二爺跟三爺各欠了賭坊五百兩紋銀,惹的路過的人圍了一圈又一圈。
前院裡的僕人看著不妙,飛奔去報與書香知道。
書香自娛樂雁兒收效甚微,回頭看到自家夫君對著一桌的帳本神情疲憊,聽說他剛剛應付完兩兄弟兩父親的集體轟炸,要為兩兄弟尋個好些的差使來,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得挑燈夜戰,伏案算帳,這些日子直算的頭昏腦漲,火心上揚,無處發洩,乍聞此事,氣急敗壞的令小丫頭去後院請了裴九與裴十六夫婦,她自己則丟下帳本子揉著眼睛往大門口而去。
——響水客棧就定在八月十五開業,丁師傅已至瘋狂的邊緣,常有半夜三更冒出奇思妙想,遣人來請裴東明去商議的癲狂行為,連帶著書香與裴歡歡的作息也凌亂了起來。
裴東明對妻女心有歉疚,數次想要去起居室睡,書香調侃一句,再想想虎視眈眈的趙如梅,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