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齪都心知肚明,到底與賈蓉親厚一場,為賈蓉不值,不忍賈蓉難看,並未將此事當做把柄,反而對賈蓉越發憐惜,兩人關係終於變質,若非賈蓉突然摔傷,中斷了兩人來往,只怕最後的禁忌也會打破,真正做出背德之事。
雖只是斷了兩月交往,到底續了上來,卻便宜瞭如今的賈蓉,本就對情事滿不在乎,腦中更沒半點兩人是親堂兄弟的念頭,既有鮮美的物件送上門,哪裡會忌口?
原來賈薔與賈蓉相處,卻是賈薔主動,賈蓉被動,不過兩月未見,情事完全顛倒,賈薔本也有三分疑惑,無奈賈蓉功夫了得,三兩下便讓他丟盔棄甲,再也回想不起來,只能呻吟著任由對方擺弄,渾渾噩噩,模模糊糊,彷彿海浪中的一葉扁舟,被沖刷得上下起伏。
“哪裡……哪裡就……那麼糟……幾起……幾起子奴才的話……就值得我害怕?你……你未免……看輕了我……”
賈蓉停了停動作,想起賈薔平日為人,卻是賈府中少有有血氣擔當的,便是曾經的賈蓉,雖有幾分本事,又如何及得上他?只不過佔著父親是族長的靠山罷了,兩人相處中,難免顯得弱勢,難得賈薔一片真心誠心,並未因此生出輕視欺騙的心理。
“好吧,再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咱們還是專心玩咱們的……”
撫摸對方染上□分外撩人的迷濛眉眼,賈蓉動作不由得更加輕柔,做足了前戲,直惹得最後賈薔按耐不住,邊呻吟邊開始扭動身子,卻還在賈蓉的狂浪頂撞中保留著一線理智,努力開口。
“你……混蛋,慢點……我有正事於你說……”
“唔,真緊……呼……做完再說……”
“……啊……不行,回頭……忘了……糟……”
“不會忘,我會提醒你!!”
……
一個時辰後,寧府後門駛出一輛輕便馬車。
賈薔軟綿綿窩在裡面,揉著痠痛小腰,怒瞪賈蓉——賈蓉這段時間可是憋狠了,想到以前和秦可卿的夫妻生活就犯惡心,甚至連看到女人都沒了反應,有別於上輩子男女不忌,這輩子估計女人是很難再近他的身了。
這是賈蓉穿越以來第一次參與所謂的紈絝日常交際中,據說是一群人在一個私娼小院子裡擺了一臺戲酒(當然名義上說的文雅——某個戲班子老闆置辦的院子),專門為他去去黴氣的。
馬車從後門駛進去,小院子收拾得倒頗有幾分情調,四周環境幽靜隱蔽,二樓是敞開式,搭了個小小戲臺,環著欄杆處置著一桌席面,團團坐了幾個淫聲浪語、調笑無忌的男女,那放蕩的動作言語,大膽得賈蓉都有些咋舌——這叫什麼?群P?
遠遠看上去,這五六個年輕男子相貌外形倒也不難看,哪怕是一身錦服裘袍映襯著,也能襯出那麼三分貴氣,不管本性如何,這皮囊還是不錯的。
場子裡鬧得最厲害的年輕男子,身材壯碩,眉清目秀,卻滿臉戾氣強橫,一扭頭看到賈蓉和賈薔偕同而來,喜得連連高叫——
“好兄弟,怎麼這會子才來?本是為你置辦的酒席,你來遲了,可得罰滿三大杯!!”
說話間賈蓉和賈薔已經上得樓來,立刻便有兩個俊俏的垂髫童子殷勤上前,接過賈蓉和賈薔的大氅,引到空下的座位旁。
賈蓉懶洋洋不願接話,斜靠在座背上,也無甚姿態可言,賈薔看了他一眼,笑著對眾人擠擠眼,“薛大叔可又叫錯了輩分,私底下還好,若讓長輩們聽到,沒得又是我和蓉哥兒的錯,罷罷罷,既來之則安之,罰三杯便三杯吧!”
他答得爽快,那些人一疊聲交好,連連催促,旁邊早有有眼色的童子斟了滿三杯酒擺在他面前,賈薔一笑,吸一口氣,正要端起一杯,斜刺裡伸出一隻雪白修長的手,端走了酒杯,不由得愣愣看向手的主人——賈蓉。
賈蓉懶懶地晃著酒杯,掀眼皮掃視在場的人,尤其是形貌有些出乎他意料的薛蟠,“薛大叔這話不對了,既是請我的酒,不讓我喝,偏灌薔哥兒,原我是來陪襯的呢,薛大叔還不如明說。”
薛蟠有些訕訕,眼角偷偷瞄了瞄面若春花豔麗的賈薔,心中垂涎,再一看賈蓉面容冰冷,到底不敢過分放肆,忙打個哈哈,“還不是怕你傷未好麼?難得你肯痛快喝一回,我們還阻你不成?他不喝你喝,橫豎三杯!”
話音未落,只見賈蓉動作豪邁,三杯統共倒在空碗裡,舉碗一口飲盡,“嘭”一聲放下碗,飛揚灑脫,不說薛蟠傻眼,另幾個人呆滯片刻,隨即轟然叫好。
“如今蓉大爺才真是蓉大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