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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說她的丈夫患了“心疾”,這個心疾與剛剛暴病死去的張典史所患的心疾可不是一回事。那年代心疾中的心字,既可指心臟,也可指大腦。而這個疾包含的範圍也很廣,可以是肉體上的病情,也可以是精神上的病情。

結合方才蘇雅所言的“因我縣近年來頻出大案,勞思憂慮,患了心疾,是以性情大變,所作所為實非其本意”,他這個心疾指的就是精神病,按照當時的民間通俗說法,就是“失心瘋”。

精神病的所作所為當然不用理會了,而且由當事人的妻子出面指認,還有誰會不信?花晴瘋激憤欲狂,抓起驚堂木拼命地拍著,大吼道:“肅靜!肅靜!她汙誣陷我,這賤女人誣陷我,本縣沒病,本縣沒發瘋!”

眾人看著他瘋狂的眼神,誰也沒說話,坐得稍近的白主簿和羅巡檢悄悄地退了幾步,和他拉開了一些安全距離。

花知縣真的快要氣瘋了,這個罪名一旦落實,他還告什麼葉小天。趙驛丞肯答應替一個瘋子上書給皇帝?那趙驛丞這官也就做到頭了。而他所羅列的一切罪名,哪怕全是真的,也根本不會再有人理會。如果連瘋子上書也要採信,或者抱著懷疑的態度去查證,那置被舉告的官員於何地?豈不令天下臣工寒心?

也就是說。花知縣從現在起已經被“剝奪”了一切權利,在官府裡,他將喪失作為縣令的一切權利;在家裡,他將喪失一家之主應有的一切權利;花晴風被人架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唯獨這一次被人架空的最是徹底,他連做為一個正常人的資格都被架空了。

“我沒瘋!我沒瘋!我真的沒瘋啊!”

花晴風瘋狂地咆哮起來。可他這麼做的唯一結果,只是讓眾官員更相信他得了瘋病。蘇雅和蘇循天姐弟倆沉痛、悲傷地表情,更讓眾人堅信了自己的判斷:“知縣大人,一定是瘋了。”

“好吧,好吧……。我方才只是太激動了。呵呵呵……,其實本縣真的沒瘋,方才只是過於氣憤,你們要相信我,好不好?”

花晴風忽然意識到他此時表現的越是瘋狂越會令人懷疑,他注意到就連被他喚上堂來的兩個衙役也已轉過身來,不再聽命於他,而是一副隨時準備撲上來制止他傷人的模樣。

花晴風心驚之下馬上換了表情。儘量平心靜氣地與人說話,語氣放的非常柔和,可惜。精神病這頂帽子一旦被人扣在頭上,他任何正常的舉動在別人眼中都會變得不正常起來。

花晴風從暴怒突然變得和顏悅色,叫旁人看了只覺得心中更加害怕,如此喜怒無常,可不就是真的瘋了?白主簿又退了兩步,羅巡檢則很同情地對花晴風道:“縣尊大人。我們相信你,大人先回後宅歇息一下吧。有什麼事咱們明日再議好了!”

“你騙我!你其實是認定我瘋了!你想騙我回去,你……你們……”花晴風氣得渾身哆嗦。他嘶吼幾聲,突然絕望地捂住自己的面孔,痛苦地道:“我沒瘋,我真的沒瘋啊……”

葉小天輕飄飄地道:“茲事體大,依我之見,不如找個郎中確認一下吧!”

花晴風一聽他說話,忍不住又是暴跳如雷:“我不看!我沒病!你一定早就買通了郎中,你想坑我!”

葉小天嘆了口氣,一臉無辜的表情。這小子也是損的很了,郎中能看得出瘋病?到了現代,一個人有沒有精神病,也不是醫生能準確診斷的,更多的是靠觀察他的情緒和行為,而花晴風此刻的情緒和行為……

蘇雅看著丈夫如此痛苦,淚水忍不住汩汩而下。但她心中依舊牢記著葉小天對他說過的話,她並不是輕信他人之言的人,但她憑著自己的理智所做出的判斷,和葉小天所做的結論是相同的,她有什麼理由不這麼做。

如果真讓她丈夫上書朝廷,最好的結果就是能告倒葉小天,而這個機會成功的可能不超過三成。即便是這樣的結果,葉小天也不會坐以待斃,在他的反擊之下,花知縣也會因為雅賄、出書牟利、私營賭場等一系列罪名垮臺。

而更大可能的結果是:葉小天沒有倒,她的丈夫卻倒了,不但因為數條大罪被罷官免職削籍為民,回到故土還會因為他的汙點受人詬病,她的丈夫將要失去的不僅是宦途前程,還包括體面與名聲。

要避免這一切,只能依葉小天所言,讓她丈夫收手。可她丈夫也不知中了什麼邪,孟慶唯、徐伯夷那般對侍他,他都不曾鼓起勇氣與之決鬥,現在卻對與他關係相對溫和的葉小天一副必欲除之而後快的樣子。

這種情況下如何讓他收手?就算沒有人願意與他聯名,他依舊可以獨立署名上書朝廷,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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