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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腳步輕輕邁動,彷彿不願意打擾這一老一少的談興。
兩個人古往今來,相談甚歡。
秦振華這一輩子的學問累積起來,在世人達到駭人地步,而任遠卻也不差,腦袋裡幾乎就有個圖書館,隨手談來,兩個人越聊越覺得投機。
二人聊到十點來鍾,依然是沒有盡興,這個時候,秦振華話題一轉問起任遠來:“任遠,說說你吧,我看你啊,雖然年輕,但經歷不一般。”
任遠當下也不隱瞞,就把自己十四年前如何得了絕症,自己如何一個人跑到深山上胡亂練把身體練好才下山簡要說了一遍,當然,這其中修煉的體驗,達到何種境界任遠略去不談。並非任遠故意隱瞞,而是那些境界與神通,實在是不值得炫耀。
任遠的語氣平淡謙和,但越是如此,秦振華越是覺得這小夥子達到一定境界。秦振華是見識過像萬先生這樣的高人存在的,心中估量,恐怕這小夥子也是一步踏進仙流了。秦振華想,人惟有經過生死考驗之劫,才有大徹大悟之可能,看來,自己的決定是沒錯的,那寧老道說自己去之前,定有擔責之人前來報到,又被這牛鼻子老道算準了。這個任遠,雖然年輕,但看起來有能力,而且心性沉穩,他放心了。
至於擔什麼責,這老房子有什麼秘密,自不需秦振華去說,該知道的時候,任遠這小夥子自然就會知道,眼下要做就是好好體會在世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人身難得啊。
見秦振華目光有少許緬懷暗淡之色,任遠心頭一動,終於有些忍不住問道:“秦伯,你有什麼心意未完成,可否告訴我?”
秦振華望著這年輕人,心道原來他也知道,笑了笑,說道:“我老傢伙孑然一個,沒什麼心事,如果有什麼的話,後天上午十點,會來一個人,她會告訴你一切的。”
任遠點了點頭,兩個明白人,自不用多說。一時間,二人都沉默起來,任那月光輕柔在人身體拂動。
凌晨一點,秦振華終於有些倦,返身進房安睡了。
任遠也起身,回到三樓,依然盤腿坐著,幾乎身子一定下來,任遠的心也跟著定下來。
方雅家中。
方雅躺在床上一時間難以睡著。這個情況她很少,良好的睡眠是保證她白日精力充沛的必要條件,可是今天晚上,她有些不一樣。
先是想著爺爺說的那些話。
人一出身,到成長,這人不斷會灌輸進來各式各樣的道理。方雅腦袋裡就有些道理,而這些道理是排斥老爺子所說的那些,但是,就個人而言,方雅又是信服爺爺的。因此,方雅的心態著實有些矛盾。
一定要拿下那紅樓,且讓對方拱手送上來,這個就有難度。
方雅不怕有難度的事情,相反她喜歡具挑戰性的東西,但是,這一次,她覺得恐怕爺爺出馬更合適一些。畢竟他與那個秦伯是同齡人,更好溝通。
翻來覆去之後,任遠的面貌忽然開始清晰地出現在方雅眼前。
方雅現在才想起來,從一開始到結束,這個叫任遠的人對她的美貌都是無動於衷。
方雅於是氣惱起來。這一氣惱,嘴巴就嘟起來。這個狀態的方雅,哪還是那個能讓天放集團上下膽戰心驚生怕伺候得不好的方老總?!
他現在大概還在偷笑,笑一個分明是大小姐的人卻沒見過世面,滿屋的寶貝不認識,還要推倒人家房子,心裡還只想賠人家三千萬了事的美事,方雅不得不感嘆,她方雅,出道以來第一次如此嚴重地被羞辱了。
這個場子,終有一天,一定要找回來!
凌晨三點左右,打坐入定的任遠發現自己周邊的環境變了。
任遠覺得有些奇怪,是什麼牽引著他?
就像一般人,打了個噴嚏之後,往往會說:啊,又是誰在想我?!或者說:是誰在罵?常人的念力,其實也是一種力。
但是,能把正在靜坐的任遠拉過去,這念力就不一般了。當然,這對任遠是完全沒有危害的,因此,他也放任自己被牽引。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力量牽引著自己?
很快,任遠來到一幢別墅的上空。在任遠看來,現在所有的物件都是透明的,只是呈現出物件的基本線條而已。因此,他一眼就看到房中情景。
一看之下,任遠就笑了,原來他來到一個人的夢境中,而他之所以來這個夢境,就是因為這個人在夢境正在與“自己”做愛。
性愛是一種巨大的力量,特別是播灑種子的時候,那是猶如太極圖一般陰陽互抱場面,由於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