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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卻不讓我玩下去!”
“可不是我不讓你玩的!”方雅立刻說道。
這兩個女人的談話,可謂唇槍舌劍,但是都是從話語表面抓不到一點痛腳的,因此多少顯得無趣。
“其實,我這一次約方雅姐出來,真是為了方雅姐好的。”
“哦,說來聽聽。”方雅表現出有興趣的樣子。
“我這個姐夫啊,”說到這,蘇晨停頓了一下:“我也不好怎麼去形容他。算了,我們不說他了。”
蘇晨眼神內容極多,說了一半卻又不說,方雅問道:“怎麼不說下去?”
蘇晨搖了搖頭,道:“其實也沒什麼。如果他與你家老爺子談攏了,也就沒下面這些事了。”
方雅的目光瞬間銳利起來,她知道蘇晨說的是什麼意思。
蘇晨的意思是說任遠見老爺子後,老爺子沒答應他結果一出門就出事,如果再加上那兩個對任遠濫用刑罰的現在一瘋一傻了,這樣說起來,這個任遠身上,的確是有些古怪。
蘇晨的潛臺詞不就是這個嗎?
方雅端起杯,喝了一口,看著窗外輝煌的城市夜景,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就那個任遠嗎?他有那麼大的能耐嗎?方雅到現在骨子裡是對任遠依然是不屑的,正因為不屑,所以才對任遠輕易入得夢來格外懣。
蘇晨也沒說話,也望著窗外,兩個女人一時間都沉默起來。
良久,蘇晨的聲音響起:“聽說,方雅姐最近有一些麻煩。”
方雅轉過頭,臉上是一貫的自信,語速加快,道:“現在都解決了!”
“哦,是嗎?”蘇晨道:“我想也是,大概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方雅姐搞不定的事。”
方雅撲哧樂出來,道:“蘇晨,你的姐夫我就搞不定。”
方雅的笑,真是搖曳多姿,蘇晨於是也懶懶地說道:“實在不行,美人計也是可以的。”
方雅的臉立刻出現兩團飛紅,她直瞪著蘇晨道:“那也要你同意還好。”
至此,二女交鋒心中多少都微微感覺氣惱。
方雅氣惱是蘇晨大概已知道自己的春夢,包括細節,因為任遠這個該死的傢伙極有可能炫耀式地告訴了她;而蘇晨氣惱,是因為方雅暗示她是曖昧的小姨子。蘇晨正氣惱之際,奇Qisuu。сom書卻發現方雅臉色忽然一變,好象想起了什麼。蘇晨於是不再作聲,靜觀其變。
方雅之所以臉變色了,是因為她忽然想起一個從前她忽略的事實,那就是任遠如何入得自己夢中來的?他讓蘇晨轉告這麼一句話,分明是知道幾乎同時自己也做了那樣一個夢的,那麼,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怎麼可能知道?一個個疑問在方雅腦海中急速閃過,她感覺自己臉上有些潮熱,後背竟有些出汗了。
蘇晨並沒有讀心術,但卻知道方雅此時一定觸動了什麼。她在律師場上,向來很善於察言觀色。喝完茶後,蘇晨很誠懇地說道:“坦率地說,這一陣子我都在研究方雅姐。”
方雅幾個呼吸,終於神色自若,聽聞蘇晨這麼說,淡然一笑,道:“我也在打聽你。”
“你做事滴水不漏,總是能讓儘量多的人滿意,即使是你的對立方,被你打敗那一方都不得不對你表示佩服,但是,在任遠這件事,我覺得你的理性以及向來做事的風格就有些了改變。其實,任遠那個提議,現在依然有效,何必大家一定要走到這一步了,這似乎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哦,你現在也認為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方雅問道。
蘇晨搖了搖頭,道:“我是瞎著急而已,方雅姐,你的種種手段,在任遠面前,在我看來,他都沒當一回事。”
“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看看最後到底是誰輸誰贏,如何?”方雅忽然頭腦一熱說道。
“哦?”蘇晨眼睛一亮,“賭注如何?”
“我們都不妨各自都寫在紙條上,然後交給對方。”
蘇晨淡然吐出一個字:“好!”
很快,方雅與蘇晨各自都寫好了,都是短短的一句話,雙方遞了過去。
蘇晨接過來,展開一看,笑了一聲,道:“那就這樣,我有事先走了!”
方雅點了點頭,卻未去展開放在桌上的紙條。
等蘇晨走後,方雅長吸了一口氣,展開一看:到任遠那做端茶送水丫頭一個月!
方雅臉上露出一絲笑,隨即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機把紙條燒了。
而蘇晨在上車前,把紙條撕碎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