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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特,卻要比自己所瞭解的物質結構要複雜特殊了許多。它們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奇特無比的介面。介面外,自然就是戒指外表,與我們所熟知的空間相接觸,而介面內,卻支撐起一個偌大的空間,如此可見該金屬晶體結構的奇妙。
任遠手指舞動,一手食指的指甲倏地劃破自己另一食指,一滴鮮血滴在戒指上,任遠立刻口中祭念啟符以及閉符,以及各類有關符咒。這一套唸完,就如程式除錯一般,任遠試用了一番,樣樣如意,這才結束。
光華剎那間如潮水一般退去,戒指緩緩降落。任遠再用紅繩穿好,然後把戒指掛在自己脖子上。
任遠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喜色,起身來到一樓,再下地下室,審視著秦伯藏在地下室裡的寶貝。心念一動,秦伯的這些寶貝都自動納入戒指當中,且分門別類相當有序。任遠臉上現出孩童一般的笑容,這世界,這等儲物內的法寶已極為少見。當然,與那上古名器相比算不上什麼,但的確是個好東西。
任遠想了想,得給戒指取個名字才好。
叫什麼好呢?
就叫靈犀戒吧,靈犀一點,隨意藏納,嗯,不錯。
轉眼間,靈犀戒裝了不少雜七雜八的事,但裡面的空間還顯得很空,任遠從地下室轉戰到一樓大廳,把秦伯那些寶貝盡數都掃進靈犀戒進去。望著大廳空空如也的樣子,任遠會心一笑。
任遠難免有些小激動,畢竟是自己第一次煉器。而且,這一次煉器極可能是這五百年來第一次。折騰了一會,任遠又把這些寶貝歸位。
清晨,蘇晨上門。
任遠拉開門,看到蘇晨已是一身初冬裝束。
玫瑰色的風衣披著,讓任遠目光微縮,心中感嘆道,這個樣的蘇晨,真是很像從前的蘇夜。
“這麼早就來了!”任遠說道,聲音清朗,在清晨,在四周喧囂剛盡的時分顯得越發得清淡遼遠。
一道夾雜寒意的風吹了過來,撩了蘇晨的秀髮,在任遠面前不知不覺收斂了女人特有野性的蘇晨明豔動人,紅唇微張,嗔道:“是啊,大姐夫有令,小女子自然趕緊上門報到了。”覺察出自己話語有微弱的曖昧,蘇晨的臉微微發紅,身子靈巧地越過任遠,邁步進了院子。
客廳,任遠向蘇晨說了自己打算。他打算把自己一屋子的古董都捐出去。當然,象徵性要折一點錢,就當是自己今後的生活費好了。這一屋子的自然不包括秦伯地下室內了。
“你真的打算這樣?”蘇晨問道。
“秦伯辛苦收藏這麼多好東西,應該有一個可以很好展示它們的地方。”任遠微笑道。
蘇晨點頭道:“也是,我看你那象徵性的錢也就不要得了,反正你今後靠著賣藥方也不用愁。”
“好,你說了算!”
蘇晨眉頭一揚,道:“我說什麼就什麼啊,這樣,這象徵性的錢歸我啦。”
“好啊!”任遠擺出一副隨你怎樣的架勢。其實,任遠也知道蘇晨要錢別有它用。法院那一遭,任遠接觸到陳天他們幾個,蘇晨後來隨口說了一下。任遠才知蘇晨這有一個退伍老兵的基金。任遠也看得出,陳天他們對蘇晨那真是真心願意賣命。他們那些人,殺氣很重,卻又有一股為國為民的浩然正氣。這樣的一群人,任遠自然樂意為之做一些事的。
蘇晨站起來,轉了一圈,道:“那我就謝謝啦,不過了,這屋子裡的東西,我得先挑一件。”
“隨便挑!”
任遠的話依然很隨意,蘇晨卻覺內心有一股小小的溫暖浪潮湧動。
她想,任遠對自己的這般態度實在有些說得上“寵”。當然,這“寵”的成分絕大多數是看蘇夜姐姐面子的,不過,多少也有些歡喜自己的成分在裡面。心裡這般複雜想,蘇晨口裡卻繼續說道:“哎呀,看來你這傢伙,幾天不到,又得成媒體頭條了。”
蘇晨是指任遠慷慨樂捐的事。
官司勝了後,蘇晨馬上帶著任遠搞了一次小型的答記者問,當場把任遠與陳氏老藥集團合作訊息散佈出去,而就在當天,陳氏老藥集團也正式公告了這一訊息,稱太乙精華液已經在面向市場的最後階段,不久就可以面市,將會給廣大患者帶來福音。
訊息一得到印證,任遠立刻就成了本地媒體的熱點人物,不過,在陳氏老藥集團強大公關下,注意力很快放在新藥上面。因此,這一陣子雖依然有提出訪問任遠的要求,但卻比以往少了許多。而任遠一向拒絕的態度,終讓缺乏耐心的記者們胡亂整理一下發稿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