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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筆財富平白就給了一個陌生人呢?這本身就是正常人很難理解的,所以,這場官司打起來是必然的。任遠這小夥子打輸了或者是經不起折磨主動放棄了,那是他自己品質意志的問題,這樣的品質意志自然是當不起那樣福分的,如果打贏了,那也算是為任遠繼承這些遺產向世人做了一個證明,這也是好事一件。方嘉誠是很善於自圓其說的,只有在這種狀況下,自己的拳腳才能最有力地伸展。
當下,任遠說起自己那寶貝孫女來,方嘉誠老爺子突然想到一個更有趣的可能,目下狀況顯然太過複雜了,方雅若是與這年輕人成親,直接入住那樓,省了那麼多幹戈與手腳,豈不是最為直接妥當?!
想到這,方嘉誠更是上上下下打量起任遠來。
任遠心頭忽覺毛毛,不知道這老爺子的眼神怎麼忽然變得如此怪異,感覺自己似乎獵物一般。
方嘉誠呵呵一笑道:“小任啊,我這個孫女就是任性了一些,你不要見怪。今天,你找老夫來,有什麼事相商?”
任遠心境很快安定下來,笑了笑說道:“方老先生,今天請你出來,希望你跟方總說一聲,有些東西,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方嘉誠聽到這一句話,那收為孫女婿的想法一下沒了,心神一斂,這小夥子似乎知道一些什麼。
任遠又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想要秦老爺子這塊地?”
方嘉誠心裡一驚,說道:“哦,那你說說看?!”
任遠笑了笑,說道:“聰明人之間其實不用多說,這樣,我允許你們方家住在我那紅樓左右,老先生,你看如何?”
方嘉誠凝視著任遠,此刻,任遠在他眼中顯得越發高深莫測起來。方嘉誠有些倒吸一口涼氣,嘴上卻不鬆口,也笑道:“小夥子,不如我們換換,我們除了依然是出那個價錢之外,我們在紅樓附近,也就是你剛才說的位置安置你,如何?”
任遠心道,這老頭還不死心,說道:“方老先生,世間的事,好事變壞事,大多是源自人過貪。”
方嘉誠心裡又是一驚,心裡道,還是對這年輕人瞭解的太少。
方雅告訴他,這個任遠十多年前就得了不治之病,而這正是質疑他身份的最有力的一個方面,但是,方嘉誠去直覺這點沒有錯。那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年輕人曾經得過那樣的病,世界上最好的醫院與醫生都沒有辦法的病,但是他卻自己弄好了,這裡面肯定有其神秘之處。方嘉誠這樣的年紀,還是聽聞過不少傳說,如果這個任遠有著某種神秘力量的話,那可是他們方家得罪不起的。但是,在這個場合下,方嘉誠絕不為因為虛無飄渺的猜測而放棄自己的立場。這可不是他的性格。老頭子倔強了一輩子,基本凡是與他做對的都沒落下好下場。想到這,方嘉誠說道:“年輕人,我倒不這麼看。這人世間,其實是由慾望支配的。人若沒有慾望,人就不會有前進,社會也不會前進。沒有慾望,這人世間也就不是人世間。”
任遠心中一動,這方老爺子倒是說對了,沒有慾望支配,這人世間的確不是人世間。而任遠隱隱感覺壓抑他力量的,阻礙他前進的,正是人類社會凝聚的慾望,這是無形的無處不在的更廣大的陣法。
方嘉誠笑了笑,道:“再說,可能是我們方家人都比較任性,而且,我們方家想要的東西,最終一樣不差。”
“老爺子,您喜歡喝茶?”任遠話題一轉,問道。
方嘉誠點點頭,道:“上好的碧螺春,來嚐嚐。”說著,方嘉誠親自給任遠倒了一杯茶水。
任遠喝了一口。
方嘉誠問道:“如何?”
任遠點頭道:“不錯。”
方嘉誠嘿嘿一笑,道:“聽方雅說,你那有極品的大紅袍?”
任遠點點頭,道:“是有,但不多。”
提到茶,方嘉誠露出一副神往的姿態,道:“聽方雅說過那滋味,真是光聽就讓人受不了了。”
任遠臉露歉色,道:“不知道方老先生這麼愛喝茶,若是知道,自要帶點過來。”
“不用客氣。”方嘉誠哈哈一笑道。
任遠微笑道:“這樣,不如我為方老先生泡一壺茶,以聊表謝意。”
“那好啊!”方嘉誠捻著鬍鬚笑道:“現在年輕人,懂茶得很少。”
任遠微笑不說話,輕輕撫著這上好的紫砂壺,掀開茶蓋,把裡面的殘茶倒掉。茶爐的水正好開了,任遠拎起茶爐,先倒進一些水蕩了蕩,再傾出,然後一抬手,一道銀線落入壺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