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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覺得心理好象漸漸有了依靠。
王姐一直懷疑孫不周不是個心理醫生,因為他這樣子賊兮兮的。王姐卻不知心理醫生就是要孫不周這個樣子,若是帥帥的,加上特願意聽人傾訴,這樣的心理醫生,十個異性病人估計有八個會愛上他。而現在這個時分,王姐卻顧不得這些,只覺得孫不周是專業人士,這種情況下,的確是要信專業人士。
孫不周開始催眠了,一發出的聲音,果然不同平常。
這個傢伙,還是有些真才實料,任遠心道。
孫不周的嗓音,發出的頻率,由淺入深,與人漸漸睡著腦電波頻率大抵一致,而言辭自然一開始是放鬆的主調,諸如:你注意你的頭,有什麼不適的,調整一下,讓它舒服一些,然後放鬆,先下巴,下巴放鬆,然後臉部放鬆,放得很鬆很鬆……
就是這般,言辭溫柔緩慢,就像在人的臉上輕輕撫摩一般,等說到腳的時候,王姐先就睡著了。再一陣,其他人也都睡著了,最後一個自然是孫不周,他把自己也催眠了。
任遠目光閃爍,心道,孫不周若不是這般凡事“先人後己”,他這注定遭磨難的一生也不會有這一線之機。
第四卷 海島探險 第十章 抉擇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眾人依次醒過。
經孫不周催眠後,好象上了鬧鐘自然醒過來,而且身心恢復得還算不錯。
眾人抬頭望著東方日出,一派風和日麗景象,一時間就覺得昨天只是做了一場噩夢而已,但當看到千瘡百孔的凌亂場面時,心頭又禁不住一沉,瞬間又回到無比殘酷的現實當中來,有的甚至產生“為什麼要從夢中醒來”的懊惱感。
高達與魯傑多多少少都有這種感覺,他們的大膽大多體現商業操作上,有些個人癲狂的行為也僅僅是行為藝術的一種體現,真的面臨昨夜的真章,叫他們不心悸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回去後很長時間都會晚上做噩夢。當然,現在能不能回去還是兩說。
高達與魯傑互望一望,再望望任遠,就明白人與人之間的確是有差距。之前,高達與魯傑也有這樣的認識,只不過一般是別人跟他們的差距,而現在,卻是他們跟別人的差距。葛川自然要比他們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高達與魯傑都不約而同想,這一次果然是設計了一場高難度的競爭比賽,特別是沒想到外帶這麼拼命的,海上此刻若是來船,兩個人鐵定上船,不玩了。面子固然要緊,身家性命卻是更要緊,也是他們衰啊,怎麼這等奇事都被他們碰到?!
新的一天,海島然一切如常,但在眾人面前卻好象完全撕去溫情脈脈的面紗,這裡不再只屬於人的天堂,而且還屬於那數不清各類蛇們。現在,唯一值得慶賀的是,這些蛇似乎奔往叢林深處去了,一條也沒在近海以及沙灘上出現。
太陽在海平面露了一半,葛川就與蘇晨上下收拾妥當了,隨身的腰包帶上必備的物品。蘇晨腳穿厚底的登山鞋下更是打好了綁腿,腰上還加圍了一件衣裳,準備相當充足。葛川掃了蘇晨一眼,覺得蘇晨格外英姿颯爽,又兼平時沒有的婀娜多姿,覺得自己心“砰砰”跳,卻是不敢多看。
葛川跟高達說一聲,然後叮囑魯傑嘗試與外界聯絡。
說完這些葛川與蘇晨徑直出了樹林。二人站在沙灘上一眼望過去,只見沙灘上盡是留下一道道蛇行過的扭曲痕跡,看起來猙獰恐怖,好在現在潮水湧上湧下,漸漸沖淡這些痕跡。
“走吧葛隊,傻看什麼?!”蘇晨說道,見葛川不盯著沙灘卻盯著自己的臉而且目光還有些火辣,心道在任遠已然表現如此強大實力下這傢伙竟然還不死心,真是執拗得很啊。
葛川沒辦法不發呆。走出椰林只見清晨地陽光照在蘇晨身上。比方才林子間所見更加明豔動人。這會子蘇晨問亦嗔亦怒。葛川立刻說道:“我們蘇大律師。什麼時候都這麼漂亮!”葛川說這些話。自然是向蘇晨表示。他現在還很鎮定。
“是嗎?”蘇晨笑道:“還好晚上逃過一劫,否則成了一堆白骨。還漂亮個啥。”
蘇晨嫵媚動人地神情,葛川禁不住心中一蕩。口中卻道:“我們走吧,儘快上去。早些下來!”
雖經過昨晚地生死大劫,但現在有美相陪。葛川心頭地驚懼淡了些。取而代之地是微微興奮。特別是感覺到蘇晨對他地態度似乎好轉了些。
蘇晨地確對葛川這幾天地表現有感覺。
總體來說。這兩三天葛川地表現都很擔當。作為一個探險隊地領隊。沉著冷靜也是可圈可點。而昨晚拿著一根棍子衝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