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蘇晨就“非禮”起任遠起來。
這般非禮,也算是蘇晨報以為任遠這個姐夫盡欺負她這個小姨子的惡劣事蹟,當然,更多是具有調皮的意味。
任遠心下感動,蘇晨這般已是怕極,卻不肯捨棄自己的軀體一個人逃去,顯是一片深情對己。任遠正要睜開眼,趁這個當兒醒來,然後對蘇晨說,之前她做了什麼一概不知,卻不想口微微一張,蘇晨的嘴又堵了上來。任遠眼睛瞪了起來,蘇晨卻是閉著眼沉醉那完美的親吻當中。對蘇晨來說,這一個吻顯然不同剛才,這個有溫度有熱度,而且他的嘴還張開,舌頭還在微微動彈,至於為什麼反應蘇晨哪還會想任遠陽神已回來了,反正身心皆軟。
蘇晨這麼意亂情迷,讓任遠忽然想起自己忽略一樁事,那就是蘇晨被施了法之後為什麼對葛川僅僅是好感增加,而沒有更多的感覺,這分明是因自己存在之故。
任遠立刻想到,若這趟三男共邀一女海島生存遊戲中自己沒有參加,那麼一週後蘇晨回來,很可能她就會扭捏地向他彙報,她和一個大男孩來電,有好感。而自己加入,一切就有了變數。任遠身在紅塵卻又跳出紅塵,世俗之人的八字任遠可以說沒有,也可以說他是任何人的八字。就像蘇州的寧老道這樣的世俗高人,他看常人一看一個準,但是看任遠卻看不準,因為任遠可以隨時隨刻改變臉上的“風水”,而所謂的八字算命自然是沒辦法去測算修行人的。
就像是葛川的八字是某一個數值,蘇晨的八字是另一個數值,那個施法之人就是要把這兩個數值建立起一種親密聯絡,不想同一島上還有一個可以是任一數值的任遠,於是強大的任遠自然嚴重干擾的這一法術的結果。任遠心道,若沒料錯的,自己的左踝骨外側也會出現一顆紅。任遠還要多想,但是蘇晨卻已不讓他多想,顯然已到了情難自禁不可收拾的局面。
這個時候喝止蘇晨定然尷尬,任遠也是少有的猶豫了一下。這一猶豫,任遠身體的反應也上來了,他的蛇形在蘇晨這一攀繞忽然有圓通大成的傾向。任遠忽覺自己身體無比柔軟起來,而蘇晨的雙腿也似乎跟著無比柔軟起來。就在這時,蘇晨的雙腿忽的一下一扭纏著任遠的腿,任遠的腿自然也纏了過來。兩個人的下肢猶如擰麻花一般,這一下,可算是要了任遠仙人老命了。
對任遠來說,本類這等事很難發生,即使發生也容易控制,但是一來物件是蘇晨,之前對她就有過失控之舉,二來此時此刻彷彿天時以及因緣種種都擠在一起,這就讓任遠招架不住了。
遠古始祖神女娘娘和伏羲帝,有些神廟關於他們的繪畫正是下肢纏繞在一起的,所以這一纏繞,其實蘊涵著的天地人之間大秘密。任遠知曉一二,因此即便蛇性圓滿陽神境界的任遠此刻也難降服心頭的慾望,被蘇晨這般一纏,神仙也要下凡塵,呂祖也要戲牡丹。
當下萬道毫光立刻遮二人,這兩個人兒倏地憑空消失了。
良久,蘇晨醒來,發現自己伏在任遠身上,而且全身赤裸裸,哪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小拳徑直掄起來往任遠胸口砸去。
“砸”了幾下被任遠捉住。蘇晨立刻垂著頭,不再敢看任遠,全身發燙,稍微想動一動,發現兩個人還呈現最親密的接觸。
蘇晨哼了一聲,甩頭髮,瞪著任遠道:“你,壞死了!”
任遠於是壞壞地笑著。
蘇晨氣極,抓在任遠肩咬了下去。可是僅僅做出惡狠狠的樣子,咬了一半卻沒捨得咬下去,心中一陣甜蜜一陣憂傷,覺得滿身心的彪悍全變成了萬種柔情,心中禁不住喃喃嘆道:自己成了女人了,成了姐夫的女人啦……
“你姐姐不會怪我們的。”任遠悠說道。
“哼!”蘇晨道:“姐姐當然不會怪我們,姐姐性子柔,向來就由得你欺負了。”
任遠抬起手,撫摩蘇晨柔順的長髮道:“剛剛那個時候,你不是看到了嗎?”
“看到了什麼?”蘇晨一副要咬碎貝牙的惱人模樣。
“那一副副畫面!”
蘇晨羞得不行,伏在任遠身上不願再抬頭,不願再跟他說話,但蘇晨卻不得不想起,那一副副畫面,竟然都是那樣的春色畫面,不同年代,不同地點,不同狀況,主角都是她跟他。蘇晨知道任遠的話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他們老早會有這麼一天,因為他們老過去的時候就有那麼一天。
又過了一會,蘇晨終於忍不住問道:“那些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是我們的前、前輩子,也可以理解是一個個關於我們兩個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