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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這話和萬先生的話對到了。他也說了,秦振華住在這,終有一人會來找他。
秦振華一直等,很被動地等。直到時間逼近那個高人說的時候,秦振華覺得自己應主動出擊,因此才想了登廣告這辦法了。廣告語就是那麼一句,免房租。
人多不信,信者能來者又能真心實意住下來的,即為有緣人。
但是,還有三天自己就要去另一個世界報到,人還沒來,秦老頭可真急了。一大清早起來,早上的太極都沒練,就在院子裡低頭嘆息了一整天,這臨傍晚時分了,夕陽燦爛,落在在這院落裡景色更宜人得緊,秦振華卻無半點心情。就在這時,秦振華就聽到敲門聲。一開始,秦振華還疑心自己聽錯,等聽得分明,秦振華整個彈跳起來,一下就到院門前,這一動作哪還像個古稀老人的身手,基本就是奧運一百米決賽的級別。
門一下就拉開,秦振華老頭一下就見風淡雲清,飄逸脫塵的任遠。
任遠剛剛拍門,門開,一個滿頭銀髮的高大老頭閃出。
任遠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激動,但是很快抑住了,恢復平常,對任遠說了一聲:“請進!”
任遠邁步進院。
進門就是這露天的小院,中間砌著大理石的一張圓桌和四張圓凳,東邊靠牆植了一株葡萄,正幹粗葉茂時,青青圓圓的葡萄還沒有顯出沉甸甸的架勢來,圍著牆沿自然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盆花草,院中央則是好幾盆大型的,比如羅漢松,金橘樹等,還有些是高大闊葉的似乎是熱帶植物,靠西邊有十來缸種的卻是荷花以及睡蓮,但是時間已過,多殘敗了。
而讓任遠目光一閃的是,盛著這些花卉的大盆都是古物,而且價值不菲。
這分明是個雅地,看起來倒像是都市隱士居住的地方。任遠先前還多少有些懷疑這是否是個凶地。任遠這般心思,其實和那些之前來的年輕並沒什麼不同。
的確,免租金的房子,而且這般好,難免給人這樣那樣的誤會,除非了地方不好的猜測之外,對房東的猥瑣級數也會有一個估量。
這些念頭,在任遠腦海中一閃而過。
秦振華把任遠帶到大廳,分賓主坐下。
大廳的整體設計是完全中式的,傢俱也都是紫檀木的,給人無比厚沉感,看樣式都是明清時代的,這樣的一種環境下,讓人忽然就把外面的喧鬧給忘了。
任遠發覺自己完全想錯了。
在山中是仙,在人間是人,所以,任遠按照常人的思維模式去思考,難免出錯。
秦振華先自我介紹,開口道:“我姓秦,這裡我一個人住。”
任遠點了點頭,說道:“秦伯好!”同時目觀房主。
秦伯鶴髮童顏,身材高大,即使現在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也看得出來,年紀應該已七十來歲。
這秦伯看來是練家子,而且修為頗高,因為老頭太陽穴微鼓,骨節也顯得粗大有力,剛才走動起來關節也甚是靈活,果然是一個都市隱者。
任遠看罷秦振華,心頭微微失望,秦伯卻不是修道中人,武者估計也就是後天顛峰境界。
任遠在打量秦振華同時,秦振華也在打量他。
秦振華活了七十多歲,見了不少人,比如萬先生(見前傳)那樣的高人,因此,秦振華可謂目光如炬,卻看不透眼前這年輕人。
這個小夥子乍一看與普通人無異,但仔細一瞧,全身上下透著點脫塵飄逸之感。這小夥子不一般啊,秦振華心裡隱隱覺得,他就是自己要等的那個人!
任遠笑道:“秦伯,我是來租房的。”
“身份證帶了嗎?”秦振華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的身份證去辦了,還沒辦下來,這是我十年前的。”任遠說著把自己那顯得有些皺巴老身份證遞了過去。
秦振華接過任遠的身份證認真地看起來,並顯得有些過分仔細地把身份證號碼抄了下來,口裡問:“你叫任遠?”
任遠點點頭。
“做什麼的?”
“以前是大學教師,現在嘛,應該算是待業中。”
“哦。”秦振華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多問,而是站起來,說道:“我帶你去房間。”
秦伯並沒有過多的詢問,看來他也看出端倪,省了老房東與新房客之間的那些“盤查”。
任遠跟著秦伯頭上了三樓,木製的地板,人踩在上面發出好聽的嘎吱嘎吱響。
秦伯推開門,任遠跟進去,落眼就是一個大窗臺,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