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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這樣,我們中國人講有所得即有所失,反過來,有所失亦有所得。”任遠聲音不大,馬可那偏癱的臉卻明顯的抽搐了一下。馬可這一變色很短暫,很快就恢復了,換成哈哈大笑的表情:“任先生說得對,人生不如意事太多,何必介意這麼多呢?”
任遠點點頭道:“人就應該有這種豁達精神,不瞞馬可教授,我曾經也得過重病,快要死了,但終於還是讓我活過來,現在,我的身體好過從前,且意外擁有這麼好的房產,在我們這也算是個有錢有閒階層了。”
馬可道:“看來我們兩個是同病相憐了。”
孫儷心思敏捷,聽著聽著覺得有些不對之處,具體在哪卻又說不上。
“不知馬可教授具體需要我做些什麼?”這時任遠問道。
馬可環顧四周:“如此雅靜之地,卻居鬧市中心,不知任先生可否讓我借宿幾天,按照中國人的說法,就是憑弔先人。”
任遠正色道:“馬可教授有這份心意,殊為可敬,只是我這房間雖多,奈何現在都住滿了人,卻是容不下了。”
“這、”馬可望了望江尚。江尚心道,這剛剛認識就住在人家家裡,而且任遠剛剛出現的這所謂的學茶藝的女學生漂亮得緊,人家說不定很不希望打擾了,這老外也太沒隱私觀念了吧。但是馬可這個眼神望過來了,不知怎的江尚還是很想幫這馬可教授一把,把頭扭向任遠正要開口,任遠卻說道:“馬可教授,真是不好意思。”說著,任遠輕輕的端起了茶杯。江尚一看,這任遠的樣子像是要送客啊。
馬可老臉一紅,道:“恕我唐突了!”說著就站了起來。任遠也跟著站了起來。
孫儷見任先生送客,自己一時沒找到話頭,眼下卻不是彙報的時候,當下就對任遠說道:“任先生,我想向任先生彙報一下我們科考的情況,不知道任先生什麼時候有空。”
任遠道:“明天這個時候吧。”
任遠親自把江尚、馬可與孫儷三個送出院門,鎖上門回到客廳,方雅從廚房轉了出來,說道:“任先生,那個馬可教授,我看不是什麼好人。”
“為什麼?”
“不為什麼。”
任遠笑道:“女人的直覺?”
方雅點了點頭。
任遠:“女人的直覺還真準。”
方雅眼睛一亮,道:“他真不是好人。”
任遠卻不說話,只是看著方雅。
方雅被任遠這樣盯著有些不自在,說道:“我臉上有花啊。”
任遠嘿嘿一笑,道:“這馬可教授有一半是衝你來的。”
“我?!”方雅驚道。
“是啊,馮雨前番在酒吧遭人劫持的事,也是針對你方雅,而現在這個馬可教授也是針對你,他來這的目的之一就是確定你是否在我這。”
“他們已經知道我在紅樓了!”方雅聲音有些大了起來。
任遠:“當然。”
方雅:“他們究竟是誰?”
“對你,對你們方家有深刻陰謀的人。”
方雅身子不禁微顫起來,大夏天的卻覺得後脊粱一陣一陣發涼,眼神有些茫然的望著任遠。
任遠笑了笑,道:“放心,方總,你在我這很安全。”
方雅身子一震,道:“任先生,只要我,我們方家能度過這次劫難,你要什麼,我都……”說到這,方雅臉頰忽然火燒一般紅。
任遠笑了笑,道:“沒事能給我像剛才沏壺好茶就可以了。”
“就這些。”
“這難度很高的,不是誠心靜意沏出的茶我是不喝的。”
方雅立刻恢復以往的活潑,語氣有些俏皮的說道:“自然是誠心靜意的。”
二人在客廳說著,一直在三樓交流武藝的馮雨與藍鳳凰下得樓來。馮雨道:“客人走了。”任遠點了點頭,道:“怎麼你們下來了?”藍鳳凰吃吃一笑道:“我們不想給你朋友留一個金屋藏嬌的不好印象。”
任遠笑了笑,道:“這是本事。”
馮雨正要說話,卻聽到院外有人敲門。藍鳳凰一步跳了出去,道:“任先生道我們不會迎客,這回我去開門。”
敲門者卻是江尚。
江尚與馬可、孫儷出來之後,左尋思右尋思覺察出任遠的語氣有些不對了,似乎對馬可教授有隱隱的敵意。雖然,馬可教授的要求,諸如在紅樓小住一段時間的確有些唐突,甚至還有些不禮貌,但是,站在江尚的立場卻好理解。一個考古學家,當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