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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陳可欣的心情在自己色色的想象中坐了好幾回“過山車”,終於,門開,吹進一股冷風。
門迅速又關上,蘇晨躡手躡腳地回來了。陳可欣就聽到她迅速上了床鑽進被窩,然後一言不發。陳可欣心道,該死,也許他們什麼都已經做了,又也許他們什麼都沒做,而自己,這一夜,難眠啊。
蘇晨沒有說話,周圍依然是靜,在空氣中像病毒一般擴散。
蘇晨不說話,陳可欣自然也不開口詢問,一開口,自己就在這妮子面前就栽了。
思量了番,陳可欣心道,自己又豈是浪得虛名,當下心裡記起清心咒的調子。
這清心咒是出自普庵大師,《笑傲江湖》任盈盈彈給令狐沖聽的那咒子。沒過一會,陳可欣心中自然奏起清心咒的古琴聲,終於,所有的遐想與旖念都沒了。漫長的夜,終於開始大膽地邁動它的步子。
陳可欣一覺醒來,臉上殘留薄紅。
蘇晨也起來,兩個人都是有早起習慣的。
洗漱完畢,蘇晨就在房間內一招比一招慢的出拳,不跟陳可欣說話。陳可欣也不和蘇晨說話,自顧自地練各式瑜珈,從直立式到太陽式,然後戰士式。半個小時做下來,陳可欣感覺到全身舒暢。
二女差不多同一時間完成早課,一前一後出了房門卻正遇上任遠。
任遠的臉色很平靜,象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陳可欣不知怎的,心中微微有些氣,臉上卻微微一笑,問道:“任先生,昨晚上睡得可?”
任遠點了點頭,道:“還好!不過,”任遠故意停頓了下,看了看兩個站在自己面前朝氣蓬勃、青春靚麗的女子,悠然道:“就是半夜來了只老鼠,跑到我床上折騰了好久。”
蘇晨立刻瞪起眼睛來,努起嘴,做口型道:我才不是老鼠了。
蘇晨心裡且氣,因為根本沒有折騰好久,或者說根本沒有折騰,就是偷溜進來,跑到任遠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靜靜聽對方的心跳,這麼浪漫的事被他說成這般齷齪,不過,蘇晨當時就是存著讓隔壁陳可欣產生齷齪想法的念頭。
陳可欣見蘇晨張牙舞爪的樣子,心中覺得氣順了許多,笑道:“有老鼠啊,怎麼可能呢?”陳可欣話音剛落,沒想到任遠接著又說道:“唉,一隻老鼠折騰了好久,好不容易走了,過了段時間,又來了只老鼠。”
蘇晨立刻拿眼睛瞪陳可欣,口裡明說道:好啊?!!!
陳可欣這下是促不及防,沒想到自己一直叫他任先生的任遠竟然會這麼說話。
陳可欣急臉通紅,任遠哈哈一笑,道:“跟你們開玩笑,哪有什麼老鼠?一隻都沒有。”
蘇晨使勁瞪了任遠一眼,說道:“你好過分啊!”
陳可欣臉有薄怒,正要也說上兩句責備的話,任先生怎能這樣說話,這不是平白汙人清白嗎?擱在古代,這是很嚴重的事,可是,忽然間陳可欣想到昨夜自己的夢境,雖沒有劍及履及,但的確自己有投懷送抱,於是口張了張終究忍住沒說,心道,任遠所說,莫非指自己的夢?!這一下,陳可欣可有些沒話說,卻也不好沒表示,於是也白了任遠一眼。
任遠見差不多,再多真過了,道:“走把,下樓用早餐,然後,我們去看鬥牛!”
蘇晨又挖了任遠一眼,過來攙著陳可欣,道:“可欣,我們別理這個討厭鬼!”
第六卷 偏向虎山行 第八章 鬥牛(上)
任遠與蘇晨、陳可欣三人來到梵縣中學操場上的時候,場上已經來了許多人,大多人是著苗族服裝。陳可欣說,梵縣縣城大概一大半的人都出來了,加上十鄉八鎮的,是大熱鬧。
漂亮的苗女滿頭牛角銀飾華麗耀眼得很,再穿上民族盛裝,場面更是多了流溢的五彩顏色;姑娘們在那手拉手唱山歌,歌聲質樸嘹亮沒一點雜質,非常動聽。
任遠他們找了個高地,視野很好,正好可以看到場中。此刻,縣裡的領導站起來,沒有長篇累牘的講話,就簡單的說一句開始,然後一聲的銅鑼響,比賽就開始了。
任遠看了眼場外,有五十六頭牛,應該都是各鄉各村的頭號種子選手。
出場的順序都抓鬮已經抓好了,有趣的是,牛沒鬥上,牛的主人就先鬥上了。牛主人先誇自己的牛好,然後再貶低對方的牛,各式各樣粗魯而久遠的俚語脫口而出,最後,雙方吼一嗓子就開始了。
陳可欣看到這麼多,說道:“這麼多牛,今天大概比不完。”
蘇晨卻道:“比得完,第一輪會很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