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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遠四處看了看,正看到一頭雄偉英俊的牛,以及牛身上可愛的小孩從自己身前緩緩走過。
第六卷 偏向虎山行 第七章 第二隻老鼠
這牛古怪,任遠心道,額頭有一個“太極”旋,骨架子特大,鼻子還直哼哼,細聽,竟然是“吽”音,連綿不斷。
這牛不是旁的,正是李九爺家的大黃;大黃身上東張西望的小孩自然是小寶。
李九爺找老友喝茶去了,小孫子小寶自然騎牛逛街。梵縣這地方,不用擔心拐小孩的。有這樣的歹人出現,只要小寶叫一聲,當場就要被眾人打死,且概不負法律責任。
大黃見任遠總瞅著他,牛眼一翻,不高興,掀蹄而過。
任遠心道,這牛有意思,腦門竟漸露一絲靈光。見他這個真人也沒一點反應,當真是初生牛犢啥不怕。
晚飯任遠、蘇晨與陳可欣三人沒在縣招待所吃,就在街頭隨便找了一家。
都是當地風味的菜,大多以麻辣為主。
三人沒吃多少,陳可欣向來少吃,且是素食主意者,蘇晨卻也一反常態,吃得少,且吃相接近陳可欣,細嚼慢嚥淑女起來。
陳可欣有些驚奇,瞪大了眼睛。陳可欣這個樣子很是可愛,特別身上披了個剛剛買的蠟染的披肩更是如此。
蘇晨知道陳可欣懷疑,說了句,近來飯量少,說完,順便看了任遠一眼。
人喜五穀,葷素,是人體需要不得不如此。若是人漸漸不需依賴這些也可滿足身心所需,自然飯量漸少,這是人體精純的結果,發展到後面就是所謂的辟穀。中醫世家頗知養生之道的陳可欣其實就是走這個路線,心清少欲,自然就需要少許就夠了。但是,蘇晨之前可是猛女角色,陳可欣當然覺得奇怪。任遠很清楚,蘇晨這些變化與自己有關。任遠老臉也禁不住微紅,乾咳了聲,岔開話題,道:“聽說明天梵縣有鬥牛比賽。”
蘇晨點點頭,道:“我們也聽說了。”
任遠:“這是個大熱鬧,一定得去看看。”
陳可欣微笑著點頭。
夜晚,縣城機關招待所,任遠一個人一個房間。陳可欣與蘇晨兩個人一個房間。
陳可欣作為陳氏老藥的高層,在縣城自然受到相當的禮遇。縣上還準備帶陳可欣四處考察,卻被陳可欣拒。陳可欣對縣上說,這次純私人的活動。現在,任遠答應再寫兩個藥方,陳可欣更是完全輕鬆下來,接下來的目的自然就是探訪神山。
陳氏老藥派過多隊人馬進去考察過,總是找不到進神山的路。
據陳可欣爺爺陳守道老爺子析,去往神山的路有可能被人布了陣法,或者是什麼奇門遁甲之術,因此人才不知進山的途徑。陳守道後來請了懂這方面的行家帶隊前去,結果依然沒有收穫。沒有收穫,卻越發顯神山的神秘。
探索神山奧秘,幾年前就放下了,陳可欣認為是與陳家無緣,而過多的驚擾有可能會驚擾神山,反不好。現在,有了任遠,陳可欣自可又提起這個事,因為在陳可欣心目中,任遠幾乎是無所不能的。
夜色嫵媚,彷彿有煙霧在室內繚繞,二女躺在各自的床上,蘇晨的聲響起:“可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任先生。”陳可欣徑直說到,嘴卻微微抿了起來。
話說完,就聽到對面床上發出“骨碌”聲,蘇晨顯是坐了起來。夜色中,陳可欣於是微微笑了起來。打趣蘇晨,也算是旅途樂趣之一。陳可欣卻想,打趣與被打趣,其實只是一字之隔。
“可欣,你是不是對任遠有什麼想法?”
“有啊!”陳可欣聲大了些,因為任遠就住隔壁。
蘇晨嘻嘻一笑,道:“你大可以現在過去敲門,我沒意見的。”
陳可欣聲低了低,道:“我可不像你,沒羞沒臊的。”說到後面幾個字,低無可低。蘇晨立刻竄了起來,撲到陳可欣床上,努力哈陳可欣的腋窩。
二嬌笑聲立刻傳出。好一陣,陳可欣討饒後蘇晨方才恨恨放手。
陳可欣喘著氣,道:“蘇晨,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跟我睡一個屋?”
“哪有後悔?我是怕吵的你一晚上睡不著的。”
陳可欣臉有些發燙了,立刻回了句:“你去啊,我才不怕吵了!”
“那我可真去啦!”說著,蘇晨很利索從床上起來,披上衣裳,躡手躡腳的,還真要出門的樣子。
陳可欣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來了,心裡卻說道:不會的,這丫頭一定是嚇自己的!
陳可欣忍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