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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說話如繞口令一般,陳可欣卻是懂蘇晨的意思,橫眉冷對任遠道:“任先生,管管你們家蘇晨!”
任遠笑子笑道:“不要吵了,不是因為突然來了這麼人一時沒房子住嘛,你們又不願意去別人家住,再說,剛才你們還對李九爺說,不要緊,都是江湖兒女。”
蘇晨吐了一下舌頭,陳可欣瞪了蘇晨一眼。
“這樣,今天我們就不睡了。”任遠說道。
“不睡,那聊一通宵?”蘇晨道。
“我教你們打坐,如何?”任遠正色道。
陳可欣目光一亮,道:“好啊。”
任遠當下教蘇晨與陳可欣兩個最普通的雙盤坐,講好要點之後,然後讓二人關注自己的呼吸。
三個人於是都盤坐在床上,倒成了獨特的景緻,若是李九爺這時推門進來看到,定會覺得如同到了廟中見了三尊菩薩之感。
的確是有些這種感覺,不說別的,單說三人打坐的姿態都相當標準。蘇晨是習武之人,陳可欣是習瑜枷,任遠所說那些要點都不需刻意為之自然而然做出來,這樣一來,自具一定威儀。
任遠也是心中一動,想看看二女打坐狀態如何。過了一會,如任遠所想,坐在左邊的陳可欣更先進入狀態。蘇晨習慣以動入靜,因此打坐求靜要來得慢一些,而陳可欣已習慣瑜枷冥想,因而要快上一些。再過了一會,蘇晨也靜下來了。當然,這種靜和真正的入定還有一段距離,卻是比常人超出不少。任遠淡淡一笑,也把目光收回,凝到鼻尖那一點,很快聚起一團白光。可就在這時,任遠忽然接收到來自陳可欣腦海裡的資訊。
資訊迅速構成一個畫面,赫然是陳可欣投入任遠懷中的場景。原來,陳可欣這一靜卻把心底的潛意識給顯露出,佛家言的阿賴耶識。這幾不受她控制,一冒出來,就要把前幾日在縣城機關招待所未完成的那個“美夢”繼續下去。
陳可欣自小就是清心寡慾之人,可以說,在遇到任遠之前,陳可欣從沒有產生過對男人的愛慕之情。或者說,她對男女之間的情愛並不瞭解,也沒有那個好奇去了解。在她的眼中,人生大苦,人生就是藥,百般嘗試無非就是要自覺、自醒。但是,任遠的出現,掀動了陣可欣從未產生過的心思。
陳可欣看到任遠與蘇晨之間的點滴,這些點滴,攤開了,要別人來看好象沒什麼意義,但是陳可欣卻能感覺到一種叫做“幸福”的味道。那是女人特別享受的味道,陳可欣從一開始的旁觀者到現在有些身心陷入其中,一天二十四小時當中,陳可欣偶爾也會有幾秒鐘會想,如果是自己與任先生在一起,那種感覺也一定很美好。一旦發現自己心頭這些苗頭,陳可欣並非打算壓抑,她以及她爺爺,乃至他們全家所信奉的都是自然之道,既然有,那就讓它自然而然發生,只有這樣,它才能自然而然消失。壓抑的話,只能委屈自己,陳可欣相信,有朝一日自己心頭確定愛上任先生的話,她一定坦坦蕩蕩的向任先生坦白的。至於現在,在縣委機關招待所做的那些清夢,那隻能代表身體上的一種渴望,即如果在這個世界要選一個男子獻出自己處子之軀的話,陳可欣會毫不猶豫的選任先生的,而這,並不能代表陳可欣已經愛上任遠。人腦袋裡一旦產生情愫,再簡單的人現在也開始變得有些複雜了。陳可欣一靜坐,複雜的事立刻清晰起來,女人心中終究嚮往的旖旎與香豔畫面還是出現。
任遠一看不好,立刻喝了發出“咄”音,然後說道:“你們守好身心,我出陽神,且先去探探那個神山去!”任遠說完,天門開,陽神倏的鑽出,直衝雲霄。
陳可欣當下被任遠這聲斷喝驚醒,腦海中那旖旎畫面迅速震碎,心中暗羞,不知任先生可否有察覺自己的腦海中不良企圖。陳可欣想了想,應該沒有察覺吧。
陳可欣暗自思量了一番,注意力很快轉到任遠出“陽神”方面來。
陽神?
任遠剛才所說的分明是陽神?!
要知道,陳可欣可從未聽任遠說過什麼陽神。
陽神?任先生已達到陽神境界了嗎?陳可欣忽然想到自己所閱覽的書籍中關於陽神的記載,那就真的是神仙啊!
陳可欣睜開眼,側首看了看蘇晨,發現她依然閉著眼,陳可欣小聲“喂”了一句,見蘇晨沒反應,又大了一點聲:“蘇晨!”
蘇晨睜開眼,道:“什麼?”
“任先生出陽神了!”
“怎麼呢?”
“真、的、是、出陽神?”陳可欣幾乎一字一句。
見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