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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連忙說道:“可欣,你說說看,他就那麼幾下就把錢弄到手了,是不是騙?”接著就把王倫與任遠談話內容準確複述了一遍。
蘇晨剛一說完,任遠就讚道:“隻字不差!”
蘇晨得意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
蘇晨做律師,博文強記本來就厲害,而現在更厲害,基本上達到過目、過耳不忘的級別。這裡面的原因,任遠自然知道。
陳可欣聽完。微皺著眉頭。很有些小可愛。過了一會。說道:“任先生這樣。好象是在說病?”
“說病。什麼是說病?”蘇晨連忙問道。
陳可欣道:“說病也可以說是講病。有些人的病。因七情所傷。你跟他說說。聊一聊。觸動他的記憶深處的痛點。就好象我們中醫按摩一般。找到痛點按壓下去。長期堅持就能阻緩疾病發展甚至治癒。道理是一樣的。找到人心靈深處的痛點。準確按壓下去。這個就厲害。往往一下就去了病人根本。讓人當下就輕鬆下來。”
蘇晨道:“你說的有些像是心理療法。”
陳可欣點點頭。道:“差不多意思。”
任遠插話道:“準確說。應該是情志療法。”
陳可欣美目一轉,聲調忽然大了起來:“啊,我知道了!”
蘇晨這時也說道:“我也知道啦!”
陳可欣有些詫異,道:“蘇晨也知道了?”
蘇晨也是剛剛才想明白了,回想起來,任遠跟王倫說的每一句話的確是有深意。換作是從前,她很可能不明就裡,只是近來對人體有了更加深刻的瞭解。練武之人必也要通醫理,對陳可欣講的七情也是有些瞭解,當下說道:“可欣一說我就明白,中醫上說怒傷肝悲傷肺,思與鬱結傷脾,驚恐傷腎,而任遠剛才對那個王倫把那恐怖真相一說,那個王倫這些情緒我看都上來,然後你又說沒問題,這些你都能治!他心頭一喜。喜通心,心是主宰,當下就把這些都擺平了。”
陳可欣一副剛剛認識蘇晨的模樣,驚道:“可以啊蘇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蘇晨:“我說對了吧。”
任遠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病人最重要是給他希望,這樣才能把他自己的力量調起來。”
陳可欣提聽了半天,對這個王倫的狀況並不是瞭解,問任遠道:“這個王倫,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任遠乾咳了一聲,蘇晨趕緊說道:“簡單點說,他就是遇到了一個狐狸精了,而這個狐狸精把他給榨乾了。”陳可欣聞言雙頰微紅,忍不住看了看任遠,卻發現恰在這時,蘇晨也臉紅外加做賊心虛的樣子望向任遠,陳可欣當下知道蘇晨和自己是一個心思,那就是都在想:他們兩個,怎麼就沒有出現榨乾現象?
蘇晨自那什麼海島回來之後,整個身心就大有改觀,陳可欣一次約了蘇晨出來,陳可欣還沒問,蘇晨就主動交代了。
陳可欣為蘇晨高興,心裡頭同時也有些莫名的羨慕。這之前,她對世間男女之事男女之情看得很淡,但是,她卻對蘇晨與任遠那麼這一對,就很有些不適當的好奇。
蘇晨現在明豔動人更勝從前幾分,連陳可欣都有些“垂涎”她的美色。陳可欣念頭當下輕輕那麼一歪,不禁想到,若是自己如同蘇晨那般與任先生相處一兩個月,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變化?一念及此,陳可欣心就有些亂跳起來,臉更是紅了起來。
“哎喲,可欣怎麼突然臉紅起來!”蘇晨眼睛賊得很,特別是在自己心虛下更是厲害,立刻率先叫道。
陳可欣心道,這是惡人先告狀,馬上回擊道:“你不也是?”
蘇晨笑道:“陳可欣同學,腦袋裡面在想不健康的東西。”
任遠趕緊對蘇晨說道:“別鬧了!”然後對陳可欣道:“這個王倫會到你們醫院去的,至於他的醫藥費,都算在我這裡。”
陳可欣點點頭:“沒問題。”
陳可欣走後,關起門後蘇晨神色有些嚴肅,對任遠說道:“這圖書館的那個枝子,看來果然有問題。”
任遠點頭道:“有些人從他們的老祖宗老祖宗開始,就惦記著咱家的寶貝!更何況,我們泱泱中國,向來是天朝,怎不惹人窺探。”
原來,在這一週,任遠與蘇晨把秦振華老爺子存留在震旦大學圖書館的東西都看完了。
秦振華老爺子東西不是別的,卻是他自西來上海求學以來的日記,連在存在地宮裡的那一本就全了。
任遠與蘇晨這兩個一看進去,立刻就陷進一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