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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陳可欣剛剛驚出聲來,接下來還有更詭異的:這三頭老虎騰身一躍,沒一頭墜下崖,而是憑空,消失了!
陳可欣一下站住了,整個的不動彈了,粉碎虛空?!陳可欣心頭竄起這傳說中的詞。
大黃不管這麼多,徑直也衝了出去,就在一剎那時間,任遠猛喝了一聲:“定!”
大黃的身子頓時定在崖邊,一副猛衝的姿態生生凝在那,而更讓人驚奇的是:牛角與牛頭,不、見、了。
陳可欣禁不住看了看天,夕陽還沒有徹底下山,心道,這真是白日見鬼了!
大黃千鈞的衝勢生生凝在崖邊,且頭沒了,這場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要多古怪有多古怪,都讓人覺得是身在夢中一般。
蘇晨一個騰空,翻了幾翻,凝住身形,看了看大黃,又看了看任遠,滿臉亦是驚奇:“這是怎麼回事?”
任遠笑嘻嘻的邁步過來,一行人等也都到了崖邊。
陳可欣到了崖邊,往下望去,端的是如假包換的萬丈深淵,冷風直抽。這三頭騰身一躍憑空消失的猛虎可以說是眼花了,但眼前這大黃的狀況卻是實實在在的。
李九爺也問任遠:“任先生,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九爺也算是走南闖北過,古怪的事見過不少,卻從未見過這等古怪場景,這大黃是死還是活著,牛頭怎麼憑空就沒了呢?李九爺瞬間竄起無數疑問。
任遠道:“那三頭老虎是跑進神山裡面了。”
“就是這個山崖?”李九爺問道。
任遠道:“不是這個山崖,而是按照他們獨特的步法,哦,就有些類似你們寨子裡的儺舞那種步法,這樣就可以跑進神山。”
“任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跳那種儺舞才能進神山?”陳可欣問道。
“這牛是咋回事?”蘇晨卻是關心這個問題,牛頭不見,只見身子,也沒看到滴血,太奇怪啦!
“我一個個說。”任遠道:“這幾天我一直研究,跳儺舞是最有希望進神山的,但不完全對,還差一些火候,但很顯然,這幾頭老虎卻是知道怎麼進神山的。”
李九爺眼睛一亮,祖宗傳下來的儺舞原來還含著這些奧秘,說來慚愧,自己土生土長的人不知道,倒是被一個外人一眼看破。
“這牛被施了定身法定住了,簡單點說,屬於它的時空我一下把它凝住,對他沒什麼影響,牛頭牛角不見那是因為牛頭牛角已經到了神山那邊了。”
“一部分在神山,一部分還留在外頭?”蘇晨皺了眉喃喃道:“你這個好象當年那個朱元璋講的‘牛鑽到山裡面’的故事啊。,
蘇晨說的朱元璋“牛鑽到山裡面”的故事陳可欣也聽過,就是說朱元璋小時候很窮,給人放牛,一幫子窮兄弟圍著他。一天朱元璋自己做主把牛給殺,大家飽吃一頓,朱元璋留著跟牛尾巴插在石頭縫裡,然後向地主彙報說牛不見,鑽到山裡去了。
蘇晨話裡的意思是任遠說得比那故事還要懸!
任遠笑了笑,道:“蘇晨,這你也看到了,牛角牛頭你看到了沒,不信你去摸一摸,看摸得到嗎?”
蘇晨湊過身子用手劃拉,果然什麼也沒摸著了,臉上現出古怪至極的神色,眼睛不由大瞪,道:“太古怪了!”
陳可欣道:“那我們是不是學好儺舞就可以進山?”
任遠說道:“我估摸李九爺不會教我們。”
蘇晨立道:“為什麼?”
李九爺道:“儺舞只教給我們苗家人的,而且是特定的一些人,學了步子也沒用,還得有口訣。”
任遠正色道:“別當那只是一個舞蹈,那可是寨子裡的寶貝東西,豈是隨便讓你們學的?這個我本來也在琢磨,也就這幾天可以把那步子琢磨出來,現在看來,卻是不用了。”說到這,任遠嘿嘿一笑,指著大黃道:“現在大黃就是現成的橋粱,從他身上我們直接就可以過去。”
說到這,任遠對李九爺還有巴勇道:“李九爺,巴勇你們兩個就留在這,我們進去看一看,如何?”
李九爺想了想,點點頭。
“喂,怎麼進去啊?”蘇晨道。
“簡單啊,踩著牛背一直往上,再踩著牛頭就進去了!”
蘇晨瞪起眼睛:“牛頭在哪啊,你想讓我一腳踏空,摔死了,你好再找一個!?”
任遠本來還想擠兌擠兌蘇晨,持別是剛才她頭一個奔在前頭,但聽她這麼一說,立刻放棄了,說道:“那我示範一遍,願意跟著就跟著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