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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烏雲散開,半輪月從烏雲堆中探出來,縷縷月光照射下來。任遠與阿雄前方山崖上赫然站著一頭身形碩大威武至極的白虎,白虎冷冰冰的看著任遠與阿雄兩個,帶著點譏誚,他的爪下正是一人,正是那周老三。
白虎不再理任遠與阿雄二人,徑直低下虎頭,剎那間,任遠與阿雄二人就見一道如乳的白光從周老三頭頂透出,然後直奔虎口!任遠瞬間瞪目,這白虎竟吸人魂魄!
第六卷 偏向虎山行 第十七章 魂與魄
阿雄見慣槍林彈雨,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之事,心頭大驚,一時那份鎮定與冷靜都有些不在。
面前山崖是絕壁,奇怪的是也無藤蘿垂掛,整個光滑如鏡,即便以阿雄的身手也無法上去。正當阿雄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際,任遠從他身功倏地躍過,整個身子徑直就貼在絕壁上!
阿雄看得清楚,任先生一貼上後就如壁虎一般在絕壁上游動起來,速度非常快。看到這,阿雄哪還不知自己與任先生的差距。
任遠幾個呼吸上了山崖,白虎於是直起前足直楞楞的望著任遠,卻不退步。
任遠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周老三,當下明白這個人魂在身上,魄卻被吸走了,這就是離魄,情況並不算太糟,但也夠戧,沒有得力的手段救治那以後就是植物人一個。
任遠無暇多管這周老三,卻是饒有興趣看那全身白光微灑的白虎。但見白虎的那一雙虎目特別引人注意,烏溜溜清純,竟如天真的稚童。
任遠當下拱手,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
白虎退後了一步,但旋即四足發力,全力撐起,仰頭就是長嘯一記,聲震山林,身子未撲,惡風就已如箭朝任遠撲來。
任遠當即一拳擊在惡風中央,這白老虎速度太快,風至虎也至,“砰”的一聲,山崖底下的阿雄就覺得上面彷彿響了一記悶雷。
任遠立刻被壓出兩三步,直退到山崖邊上了;白虎的身子也硬生生頓住,側著頭看了看任遠,天真純淨的眸子此刻被一絲暴戾之氣旋轉充滿,轉瞬通紅,大吼一聲,任遠不等白虎撲過來,忽忽兩拳,人跟著衝了過來。
一時間,一人一虎在山崖頂上纏鬥起來。
阿雄不再戲看,立刻拔出匕首,就在身邊砍起藤蘿迅速做起繩掛。
任遠用的是牛形、牛勁,用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牛意,端的是勇猛、一無所懼。但是,這白虎給任遠的壓力比方才在群獸包圍的狀況要大百倍。任遠耍了一通,把新近領悟的牛形發揮到極致之後終無法抵擋,雙拳倏地變拳為爪——搜龍爪,身子一下挺拔高壘起來,這一下用上龍形,和方才的小牛犢又完全不一樣,堪堪抵擋住白虎的進攻。
白虎越來越怒,不住的咆哮,似乎一開始他只是用出自己的一小部分力道,隨著任遠這個人類越來越強白虎開始不再有所保留。
阿雄透過兩隻匕首輪流插在絕壁上終成功凳上山崖,看著一人一虎戰得猛烈正要加入戰團,卻看到白光一閃,那頭白虎猶如閃電一般竄走,沒入夜色再不見。
“任先生,沒事吧?”阿雄喘息道。
“沒事,把人帶回去。”
任遠與阿雄一道把周老三弄下山崖,然後揹著他往回趕。
一路上,任遠腦海裡還回放著白虎奔突的情景,就見白虎一掉頭,迅疾奔跑,轉眼身形縮小,竟然變成一嚇細小的“點”一般,這情景十分詭異,就好象一列高速前進的火車突然一眨眼化身成微粒一般,轉眼就由宏觀層面的運動進入微觀世界。
白虎最後凝成一點微粒,彷彿倏地撕開了一個什麼,然後一頭鑽了進去。
那鑽進去的世界,又是怎樣世界?難怪任遠用陽神遍尋周遭也沒發現出異樣,原來梵靜山存在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與梵靜山的關係是一種共生關係,但和閣皂山的情形又有些不一樣。
任遠赫然回想著白虎行動如風的頻率,心中漸漸有數,原來,不僅僅是速度要達到一定,而且還要按照一定的頻率,這樣才接通那個空間,能最後破其一個奇點而進入,而進入的所在應該就是所謂的神山。
頻率,或者節律往往藏著宇宙大秘,就像遠古時期鳥兒就知道透過它的步子一跳一跳而把洪水跳去的道理一般。
蘇晨與陳可欣兩人正等著心焦,特別是呆在任遠畫的圈圈裡心裡多少有幾分覺得荒謬,這時終見任遠與阿雄二人扛著人迅速奔回,蘇晨歡呼了一聲,奔了過去,問道:“沒什麼事?”關切之情,自然溢於言表。
任遠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