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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後面好處大大的有。
那副總也是多年被日資企業文化壓榨多年的傢伙,一看到這事還能來錢,也就加緊了步伐,結果就把這事給了了。
副總拿到了我給白有才那五萬塊錢其中的三萬。
三年之後,也就是現在這個時候,那副總以為在別的專案中與銷售公司有經濟糾紛被抓了起來,在被供出的眾多大小的私吞款項中,就有格子公司給的三萬。
執法機關順藤摸瓜,摸到了白有才那。
白有才一剛被執法機關傳訊,就慌了陣腳,還以為是當前公司的事情敗露,結果發現竟然是陳年舊事,就把這事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老凱說白有才是幕後黑手,也並不完全是。
白有才在執法機關被問訊後回了家,就對非煙說你不是想報仇嗎?不用多久,那格子絕對栽了。
非煙同志那段時間一直活在被我羞辱的陰影中,一聽到這事就樂了。
非煙同志樂了,我的麻煩也就來了。
按照老凱說的,就是這個社會上的人普遍有仇富心理,不管是你真正的有錢人或假的有人錢如格子這等,有一天終究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栽了。
所以老凱對我說:“格子,別以為標新立異是好事,前面正有個大坑等著你呢,你栽的時候,還不許叫喊,因為,沒人同情你!” 。。
第二章第十節
我忐忑不安地等了兩天,自從老凱人模狗樣的從我的辦公室裡拿走那個厚得離譜的信封后,我一直提心吊膽著,生怕天真的塌下來了。
老凱拿走的那信封,裡面是兩萬塊錢的現金個面值兩萬的購物卡。老凱拿信封的同時,我還把那另外的一萬給了他,作為活動經費。老凱說,格子,明天孝敬那些爺去。我說我等你的好訊息。
老凱說:“甭等,平常心就好,平常心,知道嗎?”
因為老凱說平常心,我的心就開始忐忑了。
我心裡一直在想,老凱關係那麼厲害,這等小事不就一頓飯就解決了嗎?還有,老凱的公司那些人個個像人精似的,做起帳本來滴水不漏。再加上老凱膽大包天的辦事風格,所以,我相信我這僅僅用來餬口的小公司可以躲過這一劫。
可是,在我的痛苦煎熬等待訊息的漫長時光之後,我等來的訊息卻是,再等等。
老凱又一次來我的辦公室,聽到再等等,弄得我像熱鍋上的螞蟻危崖上的猴子一般從凳子上蹦了起來。
老凱摸著自己一臉的肥肉說:“那老爺一看就知道是此中老手,拿卡的時候面不改色,還不謝,我回到家我就掛電話給他,我問他什麼時候這事有訊息?可是人家說,還說不定呢,再等等。”
我說這怎麼辦,要等多久?
老凱說等多久我也不知道,說不定說不定要等到制服到你辦公室封存帳目之後也難說。一聽到說還不知道還不確定這樣的詞語,我就格外敏感額頭冒汗。
做廣告,就是做科學的廣告,不允許有也許應該不知道不確定這樣的情況下出現。
可是,這一套方法一遇見現實的問題就失靈了。
老凱說:“這樣,活動經費還剩下兩萬塊現金,我好人做到底,我再想想辦法。”
我說好的,那錢你該往那地方用就往那地方用,反正事情能擺平就好。
老凱走的時候,忽然沉重著道:“格子,有時候只能聽天由命,社會就這樣。”
老凱說可惜了昨晚那個一千塊找來的東北妞兒,真是便宜了那小子了。老凱走後,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恐怕這公司是保不住了。
我做過的事情我自己最清楚。
茫茫然地不知道幹什麼了,電話給麥子。
破例第一次不是因為公事去王小寧公司。
我開著車到王小寧公司的樓下,找車位的時候,不小心和看車位的大娘吵了起來。之所以能夠吵架,是因為大娘對於汽車的看法是個高人。
大娘跨著一個上海牌皮包,手裡篡著毛票,像個武工隊員一樣威武:“你沒見到車位已經滿了嗎?”
我說那不是還有車位呢嘛。
大娘說那車位是人家賓士的,有你這破車什麼事呀?
我說我車破但至少也是車呀。
大娘吼道:“你那車也叫車嗎?排放二點零以下的都不叫車。”
我一聽到大娘那歪理,有了興趣和她較真:“那二點零以下的不叫車叫什麼來著?”
大娘認真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