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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百支衝鋒槍打中不就得了嗎。看到副師長手中的槍打響了,幾乎第一排所有計程車兵手中的槍全部同時開火,在他們身後計程車兵正將一顆顆手榴彈拉著後停頓兩至三秒後,全部向正在手端著上好刺刀的38式步槍拼命衝鋒的日軍士兵投去。
幾十米的距離好象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衝鋒的日軍沒有一個可以越過這到由密集的機槍衝鋒槍火力組成的火網,日軍士兵成片的被密集的子彈和凌空爆炸的手榴彈給打倒。已經將子彈全部退掉的日軍壓根就沒有還手之力,至於他們的輕重機槍早就被一起運動過來的迫擊炮給敲掉了,以日軍機槍本身極佳的精度和訓練有素的機槍手,張恩華是無論如何不敢這麼囂張的。
木島大佐揮舞著軍刀對自己四周被成片打倒士兵視而不見,筆直朝著雖然沒有佩帶領章也沒有扎武裝帶一身士兵裝束,但站在那裡明顯就是一個高階軍官的張恩華衝去。很幸運在別的日軍士兵不是當場戰死就是受傷嚴重的情況下,這位勇敢的大佐居然連毛都沒有傷到,等到他衝到張恩華面前的時候,他笑了,不過笑的人不僅他一個,在他對面的張恩華也笑了,還有張恩華周圍的人都笑了。木島大佐這才發現剛才還密集的槍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他快速的掃了一眼自己周圍,悲哀的發現現在周圍已經圍滿了可惡的支那軍隊,而自己的部下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木島大佐指著和他面對面站著的張恩華要求和他進行一場單獨較量。
張恩華看著這個舉著軍刀手舞足蹈,口裡嘰裡呱啦不知道說著什麼的就差沒有光腚的鬼子皺著眉頭問著身邊的人道:“這個老鬼子說什麼呢?”“報告副座,這個鬼子要求和你進行一場武士之間的單獨決鬥。如果您不敢迎戰您就不是一個武士。”旁邊一個略微懂些日語的參謀磕磕巴巴翻譯道,張恩華一聽樂了,說道:“你們說這個老鬼子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呀,都什麼時候還要和老子搞什麼決鬥。他以為自己是他們哪個什麼狗*天皇,你告訴他老子對和他們日本矮子決鬥沒什麼興趣,不過要是和他們日本娘們在床上決鬥還是比較有興趣的。”說完看到一臉為難的參謀有些發怒道:“怎麼有什麼不好翻譯的,你給老子照直說。”那個參謀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副座,小鬼子的話我也就能聽個半懂,您讓我說我就一句也不會了。”張恩華一聽不禁撲哧一聲樂了有些遺憾的道:“要是高海寬那小子在就好了。”
木島大佐舉著軍刀等了半天對方沒有反應,又看到張恩華的一樂,以為是在恥笑自己。氣的大罵對面的支那人不是武士。張恩華繞有興趣聽著他嘰裡咕嚕說著,又看了看那個一臉窘像的參謀,問他這次這個鬼子說什麼。那個臨時客串翻譯的參謀為難的撓了撓頭道:“副座這次他說的太快,口音還這麼重,我實在沒有聽明白他說什麼?您也知道我這點水平連二把刀都算不上,充起量也就四把刀的水平。”張恩華聽完這個參謀說完笑的更厲害了。
木島大佐罵了半天看到張恩華依舊沒有反應,罵的就更歡了。不過他這邊罵的高興,那邊有一個人卻有些不耐煩了。正罵的高興的木島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陣風襲來,緊接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他在昏到前回頭一看,一個支那軍人正倒拿著一支槍托朝上不知道在那裡揀來的38式步槍看著他,腦袋受到劇烈撞擊的木島大佐只來的及罵了一句卑鄙的支那人後便應周圍所有觀眾的要求昏倒了。看著心不甘情不願倒下的木島大佐,鄭斌丟下手中的槍拍了拍手罵道:”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呀,脫光腚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還要和我們副座單挑,媽的不知死活。”罵完後揮手找來幾個士兵將木島大佐像捆豬一樣捆好後,又讓幾個士兵將木島大佐身上唯一的兜襠布撤下來直接給他塞到了嘴裡。可憐的木島大佐等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這些可惡的支那人像捆豬一樣的捆著,嘴裡還塞著不知道從那個陣亡的帝國士兵身上扒下來的兜檔布,木島大佐只覺得一股騷臭味直衝鼻子,從來沒受過這麼大侮辱的木島大佐在急怒攻心的情況下很乾脆的眼睛一翻又昏了過去。
解決掉木島帶領123聯隊主力後,123聯隊剩下那一個半工兵大隊就不成太大問題了。但有些麻痺大意的張恩華沒有想到鬼子剩下的這些工兵依舊抵抗頑強。這些工兵雖說槍法和白刃戰水平無法和那些野戰步兵相比,但也給新77師攻擊部隊造成了不小的傷亡。不過在已經接到劉家輝命令全力掩護張恩華的重迫擊炮營的火力支援下,在付出了一定傷亡後靠著優勢的近戰火力,張恩華還是將這些頑強抵抗的工兵一口口的吃掉了。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