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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就到總攻擊時間了。蕭明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土揮手道:“兄弟們出發。”說完一馬當先的牽起自己四蹄都用棉布包裹起來嚼子勒的緊緊的坐騎向日軍重炮陣地方向摸了過去。這老小子自從在劉家輝的做主下娶了這個日本老婆後,身上立正乾淨多了,再不象以前那樣的邋遢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蕭明還是決定先儘量的靠近日軍陣地再出擊,他的信條就是明著來不如暗著來,如果能偷襲就絕對不強攻,背後下刀子是他最愛乾的事情。這也是他當馬匪的時候能夠躲過無數官兵清剿的看家法寶。論起偷襲作戰,蕭明在28集團軍排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自認為第一,即便是在後世瞭解無數經典偷襲戰例的劉家輝也自嘆不如。劉家輝曾經評價過蕭明一句話:“蕭旅長不去幹馬匪絕對是馬匪界的最大損失。”儘管劉家輝的這個多少有些正話反說的評價讓蕭明的老臉難得的臉紅了幾分鐘,但是也就是紅了幾分鐘而已然後取而代之的便是得意洋洋擺出一付對劉家輝的評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其臉皮之厚度在28集團軍中也算是屬一屬二了。
此時的蕭明左手牽馬右手拎著一支二十響大張著機頭的快慢機,帶著他的三個營的騎兵悄悄勻速的一點點的向日軍重炮陣地摸去。蕭明有一個習慣在戰時從來不讓別人碰他的馬,生怕有人在他的馬身上動手腳。特別是他現在的這匹深得他喜愛渾身上下和他一樣黑只有四個蹄子上有一捏白毛的劉家輝用軍火從青海換回的那些戰馬的頭馬更是不讓其他人碰。俗話說什麼人騎什麼馬,這匹馬的性格和他那個桀驁不遜的主人一樣也狂的很。除了蕭明外,別人誰也別想騎它,蕭明也絕對不讓人碰他的兒子,就連劉家輝和許洪亮也不行。他的這匹馬沒有名字,他一直管這匹三歲的雄馬叫兒子。
等到午夜兩點攻擊時間即將到來的時候,蕭明帶著他的三個騎兵營已經摸至距離日軍重炮陣地不足二里地的地方,而在他的身後,已經躺下了十幾個日軍佈置的明暗哨。無論日軍的哨兵佈置的多隱蔽,都逃不過蕭明這雙鬼眼睛,輕易的被他弄掉。
不能說石本少將不重視他的重炮陣地,他在現在正規兵力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除了重炮部隊本身的警衛中隊外,又額外加強了一個步兵中隊和三挺92式重機槍負責警戒重炮部隊的安全,並再三強調哨兵必須採取明暗結合的方式並至少要佈置出一千米之外。可惜他的這翻苦心基本上沒有用的上,負責重炮大隊警衛的部隊雖然嚴格的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但是佈置的那些明暗哨基本上沒有逃過蕭明這個老馬匪的一雙賊眼,被他的拔除的一乾二淨。事後,關健問他是怎麼知道這些哨兵位置的,這個傢伙閉口不答,問急了就說直覺。
看著不遠處黑漆漆只有偶爾升起的照明彈劃過天空的日軍重炮陣地,蕭明擺了擺手,在他身後的騎兵紛紛將裹在馬蹄子上的棉布摘了下來,翻身上馬快速形成進攻隊型並開啟手中槍支的保險將子彈推上膛將馬嚼子死死的勒住等待著他出擊的命令,整整三個營的騎兵鴉雀無聲,只有馬匹偶爾發出的蹄子打地的聲音。蕭明也在等,他在等西南咸寧方向響起的炮聲,只要炮聲一響就是他出擊的訊號。
關健的時間掐的很準,就在蕭明手中的懷錶的指標指向午夜兩點正的時候,西面咸寧方向突然傳來沉悶的炮聲。聽到炮聲蕭明知道出擊的是時間到了將手的馬刀舉起大喊道:”兄弟們咱們一起去殺鬼子。”說完帶頭衝了出去。
雖說蕭明現在娶了一個日本老婆可是這傢伙殺起他老婆的孃家人來可一點沒有手軟的意思。蕭明回手劈到一個拿著武士刀衝他兒子殺過來的日本軍官後,看到一個騎兵拉著一枚手榴彈就要往一門榴彈炮上扔的時候,不由的破口大罵道:“敗家子,我讓你砍人沒有讓你炸炮,那些重炮咱們還要帶回去給劉老大請功呢,你他媽的要是炸光了,我拿什麼回去和劉老大交代。”
這個騎兵被他罵的趕忙將手中即將爆炸的手榴彈轉身順手就扔到日軍的一處帳篷中去。這個捱罵的騎兵和罵他的蕭明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枚無意中丟出去的手榴彈居然歪打正著的將整個咸寧城外現在日軍最高指揮官給炸死了。今天來重炮陣地視察,酒略微喝的多一些的石本少將沒有趕回自己的指揮部,在蕭明帶著大隊人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進日軍重炮大隊的駐地的時候正在這處帳篷中摟著一個被搶來的中國少女睡的正香。在手榴彈爆炸的時候,這位少將閣下剛一刀將那個被掠來發洩獸慾的中國少女砍倒後,手忙腳亂的正往身上套著褲子。這枚手榴彈丟進去的時候,他剛剛套上一條腿,另外的一條腿正努力的往褲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