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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齊芙嫣險些連剪刀都掉了,“你說什麼?”她讓紫嫣去鳳儀殿盯梢,知她所言定是跟皇后有關。可是皇后不是沒醒嗎?而且紫嫣說的是‘她們’肯定不止一個了。
“你說清楚點,誰逃出宮了?”齊芙嫣快步來到紫嫣跟前,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生怕自己聽漏一個字。
“是皇后和襄蘭,還有兩個從冷宮出來的人,奴婢不識。”
“她們往那個宮門去了?”
“南門。”
“除了你,可有其他人知道?”
紫嫣搖搖頭,她還在喘氣。
齊芙嫣側過身,低眉步出幾步,思量片刻。雖然有很多她沒想通的地方。但有一點她是知道的,揚了揚下巴,唇角勾起一抹狡黠,“自作孽不可活。皇后娘娘。您的好日子到頭了!”
這邊。
因為有狐子罡事先打點。一路行至南宮門有如無人境暢通無阻,而且到那兒時宮門也被人開啟了一個小口子,就是沒有看到人。
一行四人一個接一個的從小口子穿過去。輪到琴妃時,她有意先解下侍女背上的古琴,待穿過後再重新綁好。
宮門外有一輛無人駕駛的馬車,四人之中也只有襄蘭會駕車,於是其餘三個人坐進了車裡。
按照原定計劃,她們得在寅時趕到城門,然後在城外的十里處交換馬車,屆時一輛空馬車和她們的馬車分別朝不同的方向駛離。
她們的目的地是去江邊換船走水路,船一旦入江,追兵就很難追上來了,為了不讓人一網打盡,幾個人在馬車上抽籤決定去路,琴妃二人運氣好,抽到了水路,那麼一會兒桃夭將她二人送到江邊,她們就得走之前決定好的陸路,轉隱秘處避一避風頭然後再走。
其實,以上都是桃夭的說辭,並非是狐子罡的安排,狐子罡只安排了水路。
之所以桃夭撒謊,還是因為她想留下來等冷卿,那次與冷卿一別,冷卿說會回來找她,但是她等了很久都沒有再見到冷卿,最大的可能就是冷卿還在京城,而且自身難保。
馬車上,三個人相對無言,安靜地只能聽見車輪子摩擦地面和風的聲音。
琴妃捏著手裡的籤,似是鼓了挺大的勇氣,衝桃夭問道,“你為什麼要走?”幫她逃走倒是可以理解,或許是同情,或許是因為先帝,但她已經身為皇后,鳳君鴻也待她不薄,她為什麼還要走呢?
桃夭安靜地坐在對面,將斗篷的帽子放下,衝琴妃笑了笑,“再不走就要把小命撂下了,換做是你也會走的。”桃夭說的藉口也是事實,彈劾她的奏摺越來越多,就像當年她母親那樣,如果不走,下場只有死吧。
桃夭暗地摸了摸小腹,她的手剛好在肚子上,所以這個動作並沒有很不自然,自然也就沒有引起琴妃的注意。
琴妃點點頭,即便身處冷宮,她也聽到了些風聲,所以就桃夭所言她覺得也不無道理,之後便不再多言。
出城出得很順利,襄蘭將馬車順利駕過城門後便衝車內喊道,“我們已經出城了。”
計劃順利地完成了大半,每個人都暗自鬆了半截氣,現在也就等著到江邊了。
琴妃對那張古琴很是愛惜,時不時一陣顛簸後,就要檢查一遍琴有沒有事。
在不知第幾次檢查無恙後,她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將琴交給了侍女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
“這個……我儲存了很久,應是你的吧。”
孕婦需要多休息,為了今晚的逃跑,桃夭白天睡了很多,但晚上太過熬人,她唯恐對孩子不好,所以在空檔時能睡就睡,即便不能睡死,假寐也是好的。
聽得琴妃之言,她睜開了眼,瞧見琴妃正遞過來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帕子,不由接過看了看。
因為光線太暗,車內只有一盞油燈,因為趕路,車身又不穩,所以她認了好半天才認出,這不是當初雖冷卿第一次入宮時,她扮作丫鬟遇到先帝時,先帝硬用花枝換的那張帕子嗎?
“怎麼在你那兒?”
聽桃夭這般說,琴妃已有了答案,臉上扯出半絲苦笑,答非所問得回了句,“果然是你的,這是先皇一直帶在身邊之物,從前總想著是哪位妃嬪的,後來發現沒有一個是它的主人,而今終於找到了。”
琴妃心中溢著苦澀,桃夭此刻也挺尷尬的,但是一想起當初那個曾一度以為是宮中妃子在撫琴的邂逅,桃夭的記憶不由飄遠。
還記得當初在御花園等冷卿,等得十分無聊時,偶聞花間琴音,繞樑動人,尋音而去,便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