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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積了一整夜的憋屈正愁沒地方放,正好來了個出氣筒,他就自然而然得衝他發洩起來。
“說!!再不說,從今往後你也不用說了!”
僕人一個哆嗦,軟到了地上,他連連叩頭,趕緊說了出來,“是血,奴才在地上發現了一灘血跡!”
“血跡?”鳳君鴻蹙著眉驚疑道,只是血跡就值得他冒死前來相告嗎?
而後他電光火石般理解了僕人的言下之意,突然站起,一腳將僕人踹開,“滾!!!”
見僕人灰溜溜地離開屋子,他才重重得坐回到軟墊上。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嘴裡痛苦地囈念著,“她,她竟然之前還是完璧之身?!”
他完全沒有料想到會是這樣,彷彿活生生失去了摯愛之物,還是當著他眼皮底下失去的!
他漸漸握緊了拳頭,指節發白,近乎顫抖,這種把他當傻子一樣耍的奇恥大辱,更加助長了他的殺意。僅是瞬間,就爆發成誓不將那個男人挫骨揚灰便不能罷休的地步!
“來人啊。”他雙眼發出了嗜血之光,森冷地喝令道。
很快就有人衝了進來,埋首單膝跪下聽從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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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卿跟桃夭離開後,就分別被下人帶回到各自的居所,彷彿有意不讓他們單獨相處。
臨別時,冷卿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回到屋子裡,她就感覺到少了什麼,四下看看才發現是少了小世子,這幾天他都在自己身邊跳來跳去,而今屋裡空蕩蕩的,心裡竟有了小小的失落感。
那個小東西,今天沒來啊,大概是王爺不讓他再過來了吧。
這樣也好,走之前,先讓彼此習慣習慣,走後大家也不會太傷感了。
“秦姑娘,您的浴湯已備好。”身邊忽然走來一名侍兒,頭梳雙環髻,淡淡的粉色羅裙呈得她膚色很白。
桃夭很是吃驚,倒不是給她突如其來的稟報嚇的,實際上是她很早就想洗個澡了,尤其昨晚被冷卿折騰了一夜,即便不洗全身也要清理一下私密處。可還沒來得及吩咐,這水就已經備好了,究竟是哪個有心人做得好事呢?
簡單詢問侍兒,侍兒卻一個勁地搖頭,未給出隻字片語。
其實,剛開始她還懷疑是鳳君鴻吩咐的,如今看來已經很明顯了,要真是鳳君鴻又何必隱瞞呢?
有必要避嫌之人,唯有那位神秘兮兮的道長了。他說他認識桃夭,應該是真的,不然也不會對她如此細心。那他們真的僅僅是朋友關係嗎?
等一下,洗澡水?難道他知道昨晚她跟冷卿ooxx的事?要不怎麼好端端吩咐人送來洗澡水?
桃夭已經泡在浴桶裡,她往下沉了沉,突然猜到有這個可能,懷疑周圍就有狐子罡的眼線正看她洗澡也不一定呢。
這可是赤luoluo地偷窺啊,想不到道教奇才還好這口,不行,下次見到他,我可要好好‘問候’他一下!
洗得差不多了,她就從桶裡起身出來,直到穿上衣服,才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其實,下面一直會隱隱有些疼痛。畢竟昨晚是她的初夜,她早就忘記了這種感覺,如今又重溫一次,感受卻是天差地別。
以前總抱著一種刺激和忐忑感,可昨晚卻是她頭一次感受到了滿滿的愛,冷卿是那樣小心地、充分地滿足著她,那種踏實幸福的感覺很真實。
侍兒已經將她的頭髮擦乾,還未給她梳理好,就見她突然站起跑向床邊。
桃夭是突然想起了鳳君鴻贈予的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迫不及待地現在就想給冷卿送去。
原本打算是自己留著用的,但現在他們已經相見,從今往後她都決定跟著他,寶刀贈英雄,只有給會用的人才能發揮它最大的作用。
拿了匕首,剛跑出門口,就聽見侍兒在身後喊著,“秦姑娘,您頭髮還沒梳好呢。”
“還沒幹,梳了長蝨子。”桃夭丟下一句話,眨眼就沒影了。
披頭散髮地出現在冷卿面前時,卻引來了對方一陣嗤笑。
關鍵她還保持著送刀過來的喜悅,臉上來不及收起笑意,看上去就更像一枚傻姑了。
“嘖~~笑夠了沒?”桃夭拉下臉,沒好氣地坐到椅子上。好心過來送禮,就這待遇?
冷卿見狀再也笑不出來,他走過去,從懷中掏出一把木梳輕揉梳理著她凌亂的頭髮,就像從前在冷府時那樣。
桃夭漸漸消了氣,她閉上眼感受這奇妙的感覺,她突然抓住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