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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來幫助危難之人做做好事也沒什麼,但事後王伯才知對方乃是朝廷緝拿的要犯。
虧得當時他在家逗留的時間不長。左右鄰里只知閨女帶回來個俊俏的小相公,也沒怎麼去打聽他的來歷。但就在他走後不久,皇榜就張貼到了鎮上的佈告欄中,當老漢看到那人的畫像出現在上面,頓時冷汗如雨。
“你怎麼來了?”王伯明顯不太待見冷卿此刻的到來,自顧自地來到桌邊準備吃飯。
大夥兒都沒想到王伯竟會是這種態度,屋裡的氣氛不由尷尬起來。
“爹你怎麼這樣,桃大哥好不容易回來看望我們。”丫頭作勢要過去說教,卻被冷卿攔住,“桃大哥~”村姑急得原地跺腳。
王婆雖不知自家老頭何故如此,但深知他不是那種會怠慢客人的人,這其中定有隱情,所以也不插嘴,只是默默地上前拉住閨女讓她不要在外人面前讓她爹沒面子。
剛剛進來的衛河寧雖沒見著發生了什麼,但看著屋裡那邊站著三人,而這個好不容易等回來的王伯卻一個人坐在桌邊吃起了飯,心下立馬明瞭。
他快步走到冷卿身邊,忿然又另有所指道,“桃大哥,我們走吧,你是來報恩的,可不是來受氣的。既然某些人不領情,咱們也不在這兒看臉色!”
冷卿也大概猜到王伯的顧忌,覺得是自己沒想周全,怪不得別人,掏出一早就準備好的銀子交給了王婆。
“這些是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
王婆知道冷卿是過來兌現當初的承諾,也知道這銀子如果不收,定然又得磨上一陣嘴皮,老伴兒已經這麼不待見他,不如收下來讓他早早去了的好。
王婆接過拿包銀子,點頭道,“好。”
“娘?”丫頭見爹這般對人家,娘怎麼還收得下人家的銀子?這人要臉樹要皮,頓時覺得無顏再見冷卿,哭著跑了出去。
王伯一看閨女如此傷心,正想追出去,但見冷卿走過來,他又回到座位上繼續吃飯。
與此同時,王婆先放下銀子追了出去。
冷卿一看,該做的他也做了,本來想跟王伯最後打聲招呼再離去,但見他都這幅態度了,也不好再叨擾,轉身就帶著衛河寧走出屋子。
待屋裡只剩下王伯一人,他終是閣下筷子,食不下咽地看著院外騎馬消失地兩道身影,喃喃自語道,“孩子,不要怪我,我也不想。”
離開村鎮後,衛河寧擔心冷卿會萎靡在王伯一家的陰影中,所以故意騎到冷卿身邊跟他搭話,企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桃大哥,你怎麼就確定孫長老北上是到京城?”
冷卿笑了笑,他還不知道衛河寧的那點心思嘛,無非是擔心自己所以找話題來了。
但就他所提的問題冷卿還是給予了回答,“沒什麼。就是直覺而已。”
“直?覺?”衛河寧重重地重複道,他覺得這個回答簡直就敷衍嘛。
冷卿又笑了。“騙你的。”
聽到說騙自己的,衛河寧反倒接受了。他又忍不住催促道,“好大哥,快點告訴小弟吧,別賣關子了。”
“你還記得早年孫長老走私兵器的地方在哪兒嗎?”
“番禺啊。”衛河寧剛一說完,就立馬理解了冷卿的意思,“大哥是說當年孫長老之所以沒蹲大牢吃牢飯,就是南陵王把他給放了?”
“正是,你想啊,走私兵器是何等的重罪。如果售賣的對方是別的國家或者的敵國,那麼會給瑞和國帶來多大的威脅,即便讓他將牢底坐穿都是不夠的。”
“那麼嚴重啊,那為什麼不直接處以極刑呢?”
冷卿勒了勒韁繩,讓馬慢下,“我記得那時好像是先帝駕崩之年,天下大赦,所以即使是像孫長老那樣的重犯也會得到輕判。”
“哦,難怪。那大哥的意思是孫長老此次上京是為了跟南陵王匯合。可南陵王要那麼多兵器做什麼?我倒是有聽說,南陵王每次上京總會帶很多的金銀充盈國庫,所以皇上跟太后才會對他青睞有加,難道這回南陵王改策略。推陳出新改送兵器啦?”
聽著衛河寧自顧自得分析了一大堆,大部分竟也頭頭是道,不由笑道。“呵呵,你小子還真是長大了。不錯。你所說的已經很接近真相了,但你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冷卿斂起眼底精光。用理所當然地語氣道,“就是南陵王血統,他本是開國皇帝的宗室血脈,而今卻成了偏遠一地的藩王,是你你會不要那動輒天地的皇權甘願一輩子俯首稱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