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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在這附近有家客棧,地處偏僻,店也不是很大所以以前也沒去過,只知道大概的位置。
眼下,也只有先去那兒住一晚了。
冷卿迅速翻身上馬,一路狂奔,轉過幾個街角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進門前他特意掃了眼店名,不由覺得好笑,居然叫異莊,難怪沒什麼人氣,能在群棧林立的京城開到現在應該算是奇蹟了。
進店好一會兒也不見有店小二迎門,於是他獨自來到櫃檯才發現店小二正躲在臺子底下打瞌睡,然而掌櫃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不大不小地鼾聲,在空曠無人的一樓顯得格外詭異。似乎除了剛剛冷卿進來的腳步,整個空間裡就只剩下鼾聲了。
冷卿看看外面,雨似乎更大了。無奈下,他曲指敲擊櫃面。出聲道,“小二醒醒。小二……”
那名店小二猛地一驚,似乎被擾了好夢,有些脾氣道,“哎呀,真討厭,難得夢到贏錢了,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晚飯送到房間裡就行了,門外還有馬。這是訂金。”
店小二一看冷卿遞來一個大大的銀錠子,頓時和顏悅色起來,“是是是,小的這就去給您忙活,對了,這是您的門牌,請您拿好,地字一號房,上樓第二間。”
冷卿收起門牌。轉身就走,卻聽見店小二在身後又傳來了一聲忠告。
“客官,看您人不錯,給您提個醒兒。晚上千萬別出來啊。”
冷卿來到客房,眼睛就忍不住四下打量,奇怪的店。奇怪的店小二,還有奇怪的規矩。
翌日一大早。
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了一夜。醒來時,冷卿就四處檢視了自己在臨睡前安設的裝置。還好都是完好無損。
興許是趕路的關係,所以昨晚那一夜也睡得特別好。
一切無恙後,他就下樓結賬牽馬上街了。
隨意在街邊買了燒餅跟豆漿裹腹,隨後他又去買了些冥紙跟香燭。
去亂葬崗祭拜了張叔跟大夥兒,簡單跟張叔聊了聊最近的遭遇,當然都是報喜不報憂,之後,他就打算去祭拜娘跟韶華。
途徑舊居附近的街道,那裡已不再是冷家的產業,四下充斥著不同的店面跟住家,冷氏一門的風光早已蕩然無存。
明明是直奔娘跟韶華的墓地去的,冷卿卻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已然來到冷府門前。
大門的顏色因為長久沒有打掃而被灰塵與蛛絲蓋得猶如廢棄多年,冷府的牌匾歪歪斜斜地掛著幾乎搖搖欲墜,風一吹,就能聽到板子摩擦在門上的吱呀聲,聽上去就像一首總也唱不完的哀歌。
周圍的產業已盡數有人居住使用,唯獨這座府邸保留了下來,大概就是因為當初的慘案太過血腥懸疑,怨氣沖天,然而它的主人一直都沒有被抓到,所以沒有人敢住這宅邸吧。
冷卿來到門前,飛身將牌匾掛好,觸控到大門的手一頓,他閉上眼似乎還能聽見那夜響徹半空的寰寰慘叫。
將門推開,蛛絲被撕裂開來,在門縫邊上下飛舞,風,猛烈地從門外灌進捲起了一層塵浪。
重回故地,已是人是物非。
冷卿從沒像現在這般懷念此處,這裡有他太多的回憶,他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明明還站在哪裡看魚,坐在哪裡看書,偶有陪伴娘跟夫人們逛花園,或者請京裡的戲班子來家裡唱曲兒唱戲,張叔每天都幫著上下打點家裡,得空時他還會跟自己下幾盤棋。
如今,那些伴他成長,真心待的人已相繼離去,唯有這空落落地宅子用身上的每一處痕跡記錄著曾經,見證著那些他曾擁有的美好。
當他一路追憶一路來到大夫人的院落時,突然發現這院裡竟然有人,看身形應該是個女的。
冷卿唯恐被發現,先閃身多進了大樹後面半藏身子再仔仔細細地瞧過去。
院子裡的那個背影很是熟悉,但光看衣著應是個出家之人。只見那人口裡正念著什麼,一邊還摳著手裡的珠鏈,虔誠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娘生前倒是喜愛參經禮佛,卻沒聽聞她有哪個來往甚密的佛家朋友,而這位尼姑哪兒不好去,偏偏來到張婉蓉的院子,難道是張婉蓉的朋友?
冷卿分析後,認為冷家落魄至此,對方還能不計上門,足見不是什麼居心叵測之輩。於是,現身高喊道,“在下桃源,敢問師太法號?”
走近時,冷卿才發現那位尼姑竟然是蒙著面的,而且一看見自己就像跑,更覺稀奇,仗著自己已喬裝改扮,飛身攔住了尼姑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