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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桃夭不由上前。
阿良卻突然跪地抱拳道,“從今往後,襄蘭就是您的貼身侍婢。定當寸步不離護您周全!”
翌日。
桃夭感到非常奇怪,對於南陵王的行駕隊中突然多出個人,竟然無人問津。
見到不遠處,阿良正跟幾名侍女有說有笑,人際關係似乎比原來的她都好。
“參見王妃。”走過來兩名侍女紛紛向她行禮。
桃夭點點頭,很快攔下其中一名,將眼光投向阿良處詢問道,“她叫什麼?”
侍女扭頭望去,再轉回來低下頭看著地板。輕聲回道,“王妃說的可是中間那人?”
“嗯。”
“回王妃,她叫襄蘭。”
桃夭當然知道她叫襄蘭,只是想知道更多的事。沒想到這名侍女竟是問一句答一句,好沒意思,連連擺手。讓她退下,自己一個人回了房。
可是上樓時。她見樓道上一名男子正直直地看向一樓,如無旁人。痴痴地出了神,順著男子的目光,桃夭才知那正是阿良所在的位置。
兩天前。
“從今天起,你就是襄蘭。”
阿良攥緊手裡的包袱,想起那人當時對她說過的話,抬頭看了一眼城門上‘午州’兩個大字。
為了報仇,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她收起眼裡的殺意,拉住身邊經過的路人,笑問道,“請問前面就是午州嗎?”
“是啊,那麼大的兩個字都看不到啊!”路人不耐煩地走了,覺得這女的眼睛一定有問題。
阿良將包袱掛上肩膀,忍不住嘟囔道:“不是看不到,而是不認識。”
好在路人的反應也是她司空見慣了的,所以稍作消沉,很快又恢復了精神。
看天色也不早了,她得趕在城門關閉以前進城。
這是她第一次遠行,雖然路上總會遇上一些打家劫舍的小劫匪,但武功都比她弱,能準時達到目的地應該算是幸運的了。
進了城,她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下榻,連日奔波渾身疲憊不說,這身子也有好一陣沒洗了,抬臂問問似乎都有味兒了。
吩咐店小二準備浴桶,打來熱水,今晚一定要好好洗洗再好好睡上一覺。
將門窗關好,衣衫褪盡,整個人坐進水中,彷彿所有的疲勞都從身體裡流了出來,頓感輕鬆了許多。
突然,大門被人推開。
阿良迅速矮進水裡,只留出個腦袋。看向床那邊,怎麼辦?衣服忘記拿過來了。
透過屏風她依稀能辨別出進來的是個男人,而那男的步履搖晃,酒氣隔著屏風都鑽了進來,明顯是喝醉了走錯房間。
阿良很想開口讓那人離去,可再看看自己此時正一絲不掛,萬一那人硬來,自己豈不是要吃虧?
可眼看那男子已經坐到自己的床上,因為衣服的關係,可能有些不舒服,男子朝屁股下面一掏,拿出了一塊布料。
即便喝得再醉,男子也不記得自己的床上何時多出塊布?
將布料抖抖展開,打上一個足足的酒嗝,看了半天,他終於看出來了,手裡之物就是個肚兜嘛。
咦?奇了怪,我床上怎麼會女人的肚兜?
突然,肚兜後面凌厲的殺氣,使他雙眼由微醺變得清明。
阿良手握匕首刺向男子,怎知男子伸手一擒,將阿良壓倒在床,反手一捏打落了她手裡的匕首。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暗算我?”男子眼神暗指那件肚兜,認為阿良故意將肚兜放在他床上,只為製造一個時機好痛下殺手。
男子不由笑得輕蔑,“呵呵,只可惜,我雖功夫不好,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你……”阿良氣結,她還沒遇上這麼不要臉外加愚蠢的人,“誰要殺你啊?也不看看這是誰的房間,快從姑奶奶我身上滾下去!!!”
男子一愣,忙看向四周,頓時傻眼了。這……這不是他的房間!
他怎麼會走錯房間的?看來又是醉酒誤事啊。
男子頭疼地閉了閉眼,忙賠上笑臉安撫道,“呵呵,姑娘莫氣,姑娘莫氣,是在下失禮了。”說歸說,但男子絲毫沒有鬆懈禁錮阿良的姿勢。
阿良剛想厲聲大吼,未曾想男子似乎才留意到她未著寸縷,視線遊走在她每一寸的光肌膚上,從而發現自己的右手正不偏不倚按在其中一個軟軟的饅頭上,意識到自己的行徑時,一張臉瞬間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