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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快放……”
一句話還沒說完,沈衿竟然按住她的後腦吻住了她。
不管襄蘭如何掙扎,她始終掙脫不開沈衿的禁錮,越掙扎。禁錮的力量越大,漸漸地,她被沈衿的強勢所征服。不再抗拒,而是用更激烈的迎合回應他。
兩個人的身體慢慢糾纏在一起。衣衫褪盡,直至彼此的氣息融合進彼此的血肉中……
翌日一早。清流殿。
桃夭這幾日心情有所好轉,人死不能復生,她又不是那種夫死妻必隨的烈性人,而且她仔細想過了,冷卿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死了呢?在沒有看到他的屍首或找到確實的證據以前,她都不會相信冷卿的死訊,即便這是南陵王親口告訴她的。
下意識地摸了摸腹部,她突然感覺到身後之人的漫不經心。
“你怎麼了?”桃夭扭頭看向襄蘭,接住她手中差點拿掉的梳子。
襄蘭連忙回神,跪了下來,“請王妃恕罪。”
對於阿良的新稱呼,桃夭也是用了一段時間才適應過來。
平日裡,襄蘭都是非常謹慎的一個人,今天卻饒有心事似的,就連幫她梳頭都會把梳子拿掉。
桃夭將其他人遣退後,才將襄蘭扶了起來。
“你我不必這樣,我知道你來我身邊是另有所圖,無外乎是想接近南陵王報仇。”
襄蘭站在原地,沒有說話,視線隨著桃夭移動著。
桃夭繼續道,“我雖不知是誰讓你改頭換面,又幫著你成功來到我的身邊做侍婢,但我想告訴你,殺南陵王絕對比你想象得更難。你放心,我不會無聊到勸你放棄報仇,因為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棄的。而且,我也不會揭穿你的身份。”
“為什麼?”這麼多天,桃夭確實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跟南陵王揭穿自己,可她並沒有那麼做,而這樣的結果,那個人也已料到,但襄蘭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原因。
桃夭含著淡淡的笑意,走到襄蘭身邊,鬆散的長髮搭在她單薄的後背上,讓她更顯消瘦,可是即便如此,依然不能掩蓋她半分絕色。
只聽見耳邊傳來近乎呼吸一樣的聲線,“因為,我想釣出你背後的主使。”
是啊,桃夭現在也就這麼點願望了,因為在自己離開前,她希望可以為南陵王做些什麼,思來想去,唯有此事。
襄蘭突然感覺到了寒意,她從未見過如此陌生的桃夭,從前那雙充滿溫暖且時刻溫柔的眸子,此刻已被蒙上了一層看不透的冷霜讓她下意識逃離了寢殿。
是夜。
絲竹懸耳,酒香浮動,皇上為南陵王及王妃籌備的華筵在御花園內開席。
因為桃夭大病初癒的關係,皇上同意了南陵王提議的‘從簡’,沒有大邀殿上群臣,也沒有過於的奢靡鋪張,只是讓宮人們在偌大的空地上搭了個臺子,也好讓眾人觀看歌舞。
太后不知是不是因為紅疹之事不敢與南陵王近日交面,所以此次華筵,太后推脫身子骨有恙,讓他們年輕人自行其樂便是。
除了皇上,南陵王及桃夭,筵上還來了位妃子。
桃夭聽南陵王給自己介紹道,“這位是琴妃娘娘。”
桃夭立刻行上一禮,在琴妃的注視下又坐了下來,自知臉上面紗的緣故,琴妃一定很好奇吧。
她故意收回視線,看向臺中,但心裡卻不由在想,這個琴妃怎麼不像書中寫得那樣,長相很一般嘛。
尤其見到皇上專意讓她陪王伴駕,難不成後宮之中只有她才能拿得出手?
一場舞蹈結束,就見皇上拍了拍手,彷彿有意讓人看過去。
“皇叔,皇嫂,朕先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皇上舉杯。
南陵王高興地與桃夭相視一笑,而後跟桃夭一起舉杯回敬道,“多謝皇上。”
三人均是仰頭一飲。
之後,皇上對身邊的琴妃點了點頭,琴妃便起身走向高臺。
桃夭一愣,這是要表演的節奏嗎?難怪皇上讓她來,原來有絕活可以獻啊。
桃夭直勾勾地盯向琴妃,眼底不禁期許。
這時,就見一旁的幾名內侍將桌椅抬擺了到琴妃跟前,兩名宮婢隨後將一張古琴擱置案上。
一切準備就緒,琴妃端坐高臺正中,她身上精心挑選的白色羅衫在月光下竟給人一種脫俗的清麗之美,只見她閉目沉澱了一會兒,似在跟愛琴做交流,睜眼,抬起雙臂撫向古琴。
不一會兒,如同流水擊石之音就潺潺傾斜而下,源源不斷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