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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乾淨,真是地面清潔的好幫手,掃帚拖把的好伴侶啊。
桃夭這時回想起來,難免無語,光是一件衣服就讓她在古代吃了那麼多苦,這段時間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等一會兒收工,一定走走後門讓她們多給她做幾套這樣的衣服。
“王妃,請您過目。”身邊的宮婢已經帶桃夭來到餐盤擺放的地方,她點點頭,走上前。
御膳間的長長案臺上,整齊羅列著許多盤盤碟碟,裡面裝的都是些天南地北最有名的材料。比如西湖蓮藕,蓬萊海鮮。川蜀麻椒等;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調味料,紅的。黃的,綠的,遠觀起來就像色彩斑斕的藝術品鋪就開來。
門口突來進來個人,“奴才參見王妃。”桃夭認出他是太后身邊的劉公公。
只見他正低著頭,並沒有擺出一副討人厭的架子,還記得桃夭第一次進宮時還受了這位劉公公一些小‘恩惠’呢。知他是個熱腸子的好人,不由親近道,“不必多禮,公公前來定是太后跟其他的夫人們都等急了吧。”
劉公公笑著坦言道。“正是。”抬起頭望向桃夭時,發覺她依舊面紗示人,不由想起臨走前太后交代過的事,於是又言道,“敢問王妃,您為何總是戴著面紗?莫不是貴體尚未恢復完全?”
桃夭聞言,抬手撫上臉龐,彎眼笑道,“之前的風寒已痊癒。只可惜上回在太后娘娘那裡……”桃夭故意頓了頓,因為太后對外宣稱的是她意外聞到香而過敏的,其實當時在場的都知道是太后一意孤行才導致她幾日出不了房門,桃夭只是稍加提點並未說破。看到劉公公聞言後的表情,即知他已明瞭,才又接著道。“您也知道紅疹這種東西即使好了,短時間內也會留下印子。今天又是那麼重要的日子,女人嘛都愛漂亮。那麼多夫人在場,若不帶上面紗,我倒寧願太后娘娘降罪也絕不會在人前丟人現眼。”
劉公公一聽桃夭話到最後,竟有了哽咽,當下再不敢提面紗之事,連連作揖聊表歉意。他是奴才,既然有了由頭交差,就不會刻意跟人交惡,更何況對方是尊貴的南陵王妃,巴結都來不及了。
劉公公言明立場後,就片刻不耽擱地回去覆命,剛在太后耳邊交代完事情,就見桃夭領著數名宮婢從遠處行來。
一身淡紫的籠衫,玲瓏有致、娉婷綺態,僅是遙遙遠眺之景就已將簷下這群胭脂黛貌、珠光寶器的夫人們比了下去。
她人剛進來,就覺出不對,四下裡饒有幾位夫人對她有好臉色。
桃夭不知發生了何事,眼觀太后,只見她巋然不動地坐在上座,貌似對這種場面早就見怪不怪。
桃夭心下不再做踟躕,連連上前問安道,“侄媳參見太后娘娘,見過各位姐姐。”
太后說了句平身後,桃夭就準備開始做飯了。身後漸漸有內侍官端來桌子跟器具,因為場地跟時間均有限,很多食材都已經是做好了的,在這裡基本上只要展示切配的功力。
但切跟配聽上去簡單,實際上要做到很好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尤其對周圍這幫錦衣玉食慣了的女人來說,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吃過?
稍有一味不齊或配錯,味道就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切工的話就更難了,若是切得厚薄不勻,起鍋的時間也難以掌控,厚的肯定要多煮會兒,那麼薄的就會過火候,說得難聽點就是胡了,要是薄的熟了就起鍋,那麼厚的就一定是沒煮熟。
刀工可不是短短几天就能練出來,所以馮師傅私人傳授了她一些小心得,告訴她在切好後,先不忙下鍋,把一些較明顯的大塊挑出來,這樣就能很好的避免以上問題了。
御書房。
皇上跟南陵王正談笑對弈,他們口中談論的物件自是今天的主角桃夭。
鑑於桃夭的態度,皇上一直未能有機會從中知曉她跟南陵王相識的過程,今日一見有機會便順道開口問了句,“皇叔,您跟皇嫂是怎麼認識的?”語氣淡然,就像隨口而問。
南陵王剛要落子的手一頓,抬眼不留痕跡地掃了眼皇上,很快將手中黑子下到了三枚白子的中央,“在上回進京時偶然遇上的。”說話的同時,他將剛剛吃進的幾顆白子放進了蓋中。
皇上意不在棋,自然也就無所謂,他繼續下著,然後又問道,“聽聞上次華筵時,皇叔稱皇嫂蘭兒,那個蘭莫不是蘭花的蘭?”
南陵王將剛一提起的黑子又放回棋框,一聲微弱的磕碰聲,卻使得皇上一驚。
他抬眸直直地看向皇上,目光如炬,平淡地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皇上何以有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