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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做好了一輩子不被人原諒的打算。沒想到卻被桃夭一席輕描淡寫地帶過去了,彷彿迷霧叢生的水潭上被一陣暖風拂過。帶走了陰霾,撥雲見日般有了光明。
一陣嘈雜之聲夥同光影明滅剎那間波及過來。雖還有段距離,但大家都知那些人已經離這兒不遠了。
徐良閃身來到大夥兒面前,急道,“看來王妃不見的訊息已經傳開,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你們要說的都說完了嗎?”
徐良看向老闆娘,只見老闆娘點了點頭,他便已明瞭。看情形,桃夭並沒有責怪他們。他很想現在就跪下。親身聽到桃夭的寬恕話語,但時間已經不允許他的自我滿足。
“冷卿。”桃夭不捨地抓著冷卿的衣襟,她突然好害怕自己會再也見不到他,這段苦思已久的相聚未免也太短了,而且她還不知道冷卿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呢。
外面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老闆娘不得已在一旁勸說道,“來不及了,現在就得走!”
冷卿摸了摸桃夭的頭髮,感受著她冰涼的髮絲摩挲掌心。俊美的五官嚴肅又認真地承諾道,“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帶你走的!”
“對不住了。”老闆及老闆娘唯恐有差池,衝桃夭歉聲後。抓著冷卿就躍進了假山後的夜色中。
桃夭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突然想起,她還一直未有機會說出腹中孩子的事呢。
可。
人已經走了。一切都太遲了。
她溫柔地揉了揉小腹,只盼下次重逢時可以親口告訴冷卿。
他。就要當爹了呢。
晨光熹微。
“皇上,皇上。”御前總管行色匆匆。冒著觸犯龍顏的危險衝進了寢宮。
紫色的幔簾後,皇上怒不可遏地起身吼道,“好大的膽子,朕所歇息的寢宮豈是你們做奴才的任意闖之?”
御前總管跪地:“皇上請恕罪,奴才是有緊急要事上報啊,皇上之前不是說一旦有關南陵王妃的訊息,不論任何時候都要第一時間通知到您嗎?”
要是換作平常,皇上一定會先賜他三十大板再聽他慢慢道明緣由,再由他所講述的分量決定那人的生死,但一聽此事關係到王妃,而且又令一直在自己身邊服侍多年的總管都忘記禮數不惜冒著掉腦袋的危險都要將訊息帶到,此事一定非同小可。
少年皇帝大力地撩開幔帳,連鞋都不穿,風一般地來到總管面前,揪住他的衣襟將他從地上提起,“說啊!”
御前總管何曾見過皇上對誰如此緊張,難免有些拿不準自己的小命會不會因此而丟掉,從而小心翼翼地口吃道,“南……南陵王妃,遇……遇刺了。”
“你再說一次?”皇上果斷認為是自己聽錯了,有皇叔的保護,桃子怎麼可能會被行刺。
在御前總管再一次回答後,皇上已經聽不到了,因為他已經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母后。
太后一直都想除掉桃子,八成已經透過手段知道她就是當初進宮的冷府小丫鬟桃子。
但今時不同往日,桃子已經貴為南陵王妃,即便如此母后依舊還是不能放過她嗎?
“王妃現在何處?有沒有受傷?”
御前總管匍匐於地,“王妃已經被南陵王接到別處,幸而刺客抓住地及時,所以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點驚嚇。”
皇上最關心的莫過於桃子的無恙,但一聽刺客竟然已經擒獲,忙又追問道,“那些刺客呢?”
“回皇上,已經壓入天牢受審。”
“好!擺駕天牢,朕要親自審訊!”
“這……”御前總管有些為難,“只是幾名粗鄙的刺客,何必皇上親臨大駕,而且還是有關南陵王妃,皇上如此興師動眾,恐怕會招來非議。”
“大膽!朕是皇上,是一國之君,誰敢亂嚼舌根,朕誅其九族。”
這樣的任性臺詞,總管不知聽了多少遍,但皇上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感覺皇上終於長大了。
“皇親國戚本是一家親,皇嫂初到皇宮就遇上這種事,如不給皇叔一個交代,你讓朕有何面目見皇叔?更重要的是。朕拿什麼來安定與南陵王馬首是瞻的嶺南百姓和一朝重臣。這不僅僅關係到朕個人,更關係到整個皇家的顏面與恥辱。”
皇上青蔥稚嫩的朗朗器宇在御前總管的仰視中變得高大偉岸。這是他第一次覺得皇上有了身為帝王的覺悟。
他用此生不曾有過的崇敬之禮,深深拜服在皇上的腳前。宣誓般地喃喃道,“吾皇萬歲萬萬歲。”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