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隸,實在有悖商道,太不划算了。
胖商人知道鐵三船明擺著讓他知難而退,雖然眼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麼沒了,心裡多少有些氣惱,但還是決定作罷。
看著胖商人灰溜溜地離開,鐵三船好不得意得從鼻子裡發出笑聲。
可,心裡雖說是痛快了,但荷包卻在滴血啊。
這顆夜明珠是他好不容易從白長老那裡討來的,為此他還替白長老保了三條船的貨。
算算日子。可以說他是用性命在海上漂泊了大半年才得到的酬勞,今天就為了救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毛頭小孩給用了。
曾有一瞬,鐵三船很想厚著臉皮收起夜明珠飛身離開此處,雖然會引來眾人的唾棄,但夜明珠還是他的。
但是不知為何,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好像老天有意成全他難得一見的日行一善之舉。
眾目睽睽之下,鐵三船頭一次領教了作繭自縛的真諦。
側目不經意掃過少年,當他與少年那雙水汪汪乞求憐憫的可憐眼神對上時,他知道‘大局’已定。
“喏。接著。”鐵三船看似無所謂地將夜明珠呈拋物線形式地丟向少年。
少年有些笨手笨腳。左捧右接終是拿到了,沒摔到地上。
鐵三船表面上好像沒怎麼注意少年是否接沒接住,但他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替少年捏把冷汗,要是剛才那顆夜明珠在地上那麼一摔。磕到了。劃到了。那跟在絕世美女臉上劃刀子沒什麼兩樣。
買賣已成,周圍的路人漸漸散了去。
少年不停地磕頭道著謝。
鐵三船暗地握著拳,趁大夥兒都沒注意的情況下。偷偷地用留戀的目光再看了少年手中的夜明珠一眼。
緊接著心一橫,調頭便走。
“那個……”
突然,鐵三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了,扭頭看去,正是那名少年。
鐵三船粗著嗓門,不悅道,“還有什麼事嗎?”
少年不太敢看鐵三船,低著頭,雙手握著夜明珠在胸前,低聲道,“我……我……”
鐵三船本就是個急性子,最受不了人家半天打不出個p來,直接接話道,“你你你,你什麼你。”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喔,我忘了,你還要安葬你的家人是吧,你手裡的夜明珠已經綽綽有餘了,變賣之後,要是自己做不來,找些人幫你安葬即可。”
少年依舊低著頭,他點了點頭。
鐵三船看交代清楚了,準備回醉鯨幫,可身後的力道依舊未減,少年還是拉著他,他走哪兒,少年跟到哪兒。
走了一段路,鐵三船終於爆發了,不耐煩地轉身便吼,“小祖宗,我那兒有的是兄弟,不缺奴隸。珠子也給你了,也告訴你接下來該怎樣安排了,總不會還要老子親自幫你挖坑埋人吧?”
少年聞言拼命地搖頭否認,卻始終低著頭不啃一聲。
鐵三船雖脾氣不好,但不至於跟一個孩子置氣,就是常年在海上待著,久而久之嗓門大,一般人聽來總覺得他像是在罵人。
鐵三船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重,心想這少年莫不是真的想跟自己回去當奴隸?
他的手下多半也跟他差不多都是粗線條的糙爺們兒,帶著這麼一個小娃娃,別提出海了,就算帶在身邊也頂多只會端端茶送送水什麼的,醉鯨幫可用不著這樣的人。
所以趁著少年不注意,他一刀割開那塊被少年抓住的衣料,施展輕功,很快便消失在人群裡。
獨獨留下,依舊停留在原地,痴痴得望著人群裡鐵三船早已不知去向的某一處的少年。
幾天後。
鐵三船又在幫裡那些人的‘圍攻’下打算故技重施,偷溜下船喝酒去。
這一次他有了準備,特地帶了只酒壺,這樣即使下回不去那家酒樓也能喝到他們的酒。
鐵三船用細一點的麻繩套住酒壺的壺嘴,將酒壺綁在了自己的後腰上。
剛留到甲板上正準備下去,豈料就被身後之人逮了個正著。
“老大!”
鐵三船自知功敗垂成,正欲將一早想好的說辭講出來,沒想到對方拉著他便走。
“老大快跟我來!”
鐵三船懵了片刻,見兄弟那麼急,連是什麼事都沒說,只好先跟著去,就在快到地方時,他忍不住問了句,“怎麼了?是白長老他們回來了嗎?”
他們來到的是船艙裡的會客廳,一般不是接待客人便是要開會,現在幫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