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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日夜看守,孫長老躲都來不及了,斷不會自己送上門。城南的話,相對治安會差很多,也是一幫流民最易聚集的地方,那裡最有可能成為孫長老的藏身之處。而城北一帶是老城區,商賈之家的祖宅基本上都在那一帶,住的也都是些年過半百的老人。孫長老之所以之前選擇在那一帶活動,很可能就是看上了那裡老人居多,多半沒有反抗的能力。”
聽冷卿講得頭頭是道,白長老及眾位均點了點腦袋。
“那依幫主的意思是,我們只要去搜城南?”其中一人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冷卿既沒肯定也沒否定,只道,“不是就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那人又道,“幫主是說,孫長老極有可能還在城北?”
白長老捋起了鬍子,不太贊同道,“話雖如此,但官府不可能不搜城北,孫長老帶著那麼多人,想藏也藏不住,還是城南的可能性更高些。”
白長老帶來的弟兄們,聽完白長老的分析,紛紛表示贊同。
衛河寧卻一直看著冷卿,只要他沒開口,他就不會妄下定論。
這時,冷卿搖了搖頭。
白長老停止了捋白鬍,不禁問道,“怎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冷卿又搖搖頭,“並非外公說的不對,外孫的意思是,既然我們想得到孫長老有可能躲在城南,官府同樣也想得到。論官府跟我們的人,自然官府人多勢眾。”
白長老終於聽出點苗頭,一雙皺皺的眼皮精明地眯起,“你的意思是?”
冷卿淡淡道,“不如就讓官府代勞,替我們把孫長老找出來吧。”
白長老雖然認可冷卿的能力,但還是有些擔心,不由提醒道,“可萬一孫長老被官府之人抓到,招出是我們醉鯨幫的人,以那孫子的性子,就算是死也會拉醉鯨幫的兄弟們當墊背的,到那時該如何是好?”
冷卿明白,白長老是想趁官府或朝廷之人沒有抓到孫長老前,將他私下處決。
冷卿饒以寬慰地拍了下白長老的肩膀,刻意與衛河寧對視一眼,衛河寧頃刻便明白了冷卿的意思,幫忙解釋道,“師父放心,桃大哥早就部署好了。想那孫長老也不是白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給官兵抓住。相反,官兵的追捕只會讓孫長老狗急跳牆,加快他與朝廷大員接觸的時間,我們要做的就是暗中盯緊了那些有可能會跟孫長老接頭的官員。一等孫長老露面,我們就殺他個措手不及,然後再將其處決掉,神不知鬼不覺,保管官府衙門的人連根指頭都找不到!”
大夥兒均被衛河寧說話時的語氣跟面部表情給逗樂了,再看冷卿分別衝自己點頭,均欣然接受了冷卿的安排。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等著孫長老自己出來了。
這天夜裡。
天,出奇的黑。
月亮被遮擋在雲層中,星星也幾乎看不見。
自那日,從‘鄭府’的宅邸回來後,張大人就一直能見到醉鯨幫的人頻頻出現在眼皮底下。
有時是出家門,有時是出宮門。
但凡當自己好不容易鬆口氣,對方就會及時出現,提醒自己!
這種被脅迫的無助感快要壓得張大人喘不過氣來了。
之所以,不敢動這些烏合之眾分毫,倒不是他張某人怕了他們,而是張夫人前幾日出府去廟裡進香,這一去就沒回來。
當時,張大人就已經猜到出事了,沒想到對方的人同時將信函送到了府裡。
信上那帶有挑釁和威脅之意的言語,讓張大人只能被牽著鼻子走。
今天好不容易又收到對方的訊息,說晚上會派人過來接他。
張大人一門心思全系家人身上,晚膳也沒吃上幾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一坐就是幾個時辰。
手邊隔著兩封信和一根帶了戒指的小指頭,一封信在底下是今天收到的,另一封在上面跟小指頭一樣,是他夫人失蹤的同一天送到府上。
這幾天,張大人總是盯著上面那封信,看了不下幾百遍。
上面寫著:尊夫人被孫某接來了,要想一家團聚,就不要耍花招,這是見面禮,我會再派人聯絡你。
每每看到那根小指,張大人就心如刀絞,他唯一的愛女張婉蓉已不在身邊,老天爺為何那麼殘忍,還要讓他的夫人遭這份罪?
張大人自問還算行的正,平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已經比朝廷之中的某些人好太多了,為何上天偏偏只懲罰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