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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的頸間,炙熱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衣襟內。
桃夭愈加惴惴不安起來,她不敢出聲,身體也繃得很緊。
鳳君鴻恍若不知,用唇瓣沿著桃夭的耳廓緩緩下移,一寸寸地擊潰著她的防線。
桃夭呼吸漸促。
“有沒有想我?”低沉沙啞,帶著某種**的嗓音。
鳳君鴻自稱我,而非朕,說明在桃夭的面前,他更希望成為她的男人,她的天,她最親密的人,而非一位天子,天下人的君王。
此刻,他只想告訴桃夭,他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就像她。一定是屬於他的!
桃夭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揣摩更多,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鳳君鴻接下來很可能對她的所做的事情上。
桃夭自知在鳳君鴻的面前她是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一想起孩子,母性促使著她拽緊一些可能獲救的藤蔓。
她突然想起最近選秀之事,有意岔開話題道,“聽說,你答應了朝臣選秀一事。”
鳳君鴻聞言眼底滑過一絲淡淡的失望,卻又很快被另一抹色彩所替代。
“你,吃醋了?”
“沒有。”桃夭立即答道。
鳳君鴻見她回答得如此乾脆,知道她說的是真話。但哪怕是謊言也好。她也不願意哄哄自己嗎?腦海中不由浮現冷卿的樣子,想著他還活在京城的某一處,心裡就像有隻無頭蒼蠅在四處碰壁,嗡嗡不休。本欲鬆開的臂膀又緊了緊。
桃夭不知是不是自己剛才的回答激怒了他。現如今她已被鳳君鴻完全地收入懷中。背脊緊貼在他的胸腹上,腰也被他緊摟,異常大力的勁道讓桃夭好一陣不舒服。
她最害怕的就是孩子有事。其餘的都不重要,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好讓鳳君鴻鬆開她。
只聽見鳳君鴻囈語般地說道,“我只想給你最好的,那些選進來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碰。”
桃驚道,“那些女孩豈不都要老死宮中?”
鳳用無比生冷的嗓音回道,“要怪,就怪那幫大臣吧,與我無關,我只要你一人。”
鳳君鴻突然將桃夭板正,就在桃夭為他最後那句話動容時,他低頭深吻住她。
唇舌迅速滑進她的齒貝間,鎖定她的香舌,纏繞、汲取、挑逗。
那個吻是溫柔的,是強硬的,是霸道的,同時也是危險的,桃夭險些沉迷在鳳君鴻嫻熟的吻技下,若不是鳳君鴻悄然拉開了她的腰帶,她想她一定會就此認輸。
但孩子的存在讓她很快清醒過來,不行,她必須阻止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她的雙手已被鳳君鴻慢慢舉過頭頂,鳳君鴻不著痕跡地將吻一點一滴地滑至她的耳垂、纖頸、鎖骨……
就在他繼續朝下慢慢地攻城略地時,桃夭突然對他說了一句話,讓他心甘情願地放棄了一夜歡愉。
“我的妝如何?”
“好了小姐,已經很美了,您已經跟奴婢確認了三次啦。”
跟隨齊芙嫣那麼久,小晴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自亂陣腳,想她在沒進宮前,眾人眼裡的齊芙嫣可是高高在上,眼睛都擺到了頭頂上。
只有想盡辦法討好她的,沒有什麼事能讓反過來討好別人的。
進宮了倒好,整個人都完全顛倒了。
不過,這也難怪,自從上回送到皇后那裡的‘厚禮’石沉大海杳無音訊後,下血本在管事姑姑那裡得到的訊息也絲毫不見起色。
眼看這銀子也快花光了,計也再無所施,齊大人那邊也是催得緊,動不動就讓人來宮裡詢問齊芙嫣有沒有見到過皇上。
想來齊芙嫣也是急了,她在這條御書房到鳳儀殿必經的路上唱了好幾晚的歌,好幾晚的舞,愣是沒有引來聖駕的垂憐。
就昨個兒,小晴還親眼見到皇上一行連看都不看一下,直接繞道去了鳳儀殿。
平時皇上去鳳儀殿也不那麼勤,自從小姐在這裡唱歌跳舞后,皇上幾乎每天都去,搞得就好像是她們家小姐把皇上‘請’過去的,硬給別人做了嫁衣。
這種被人當做踏腳石的感覺確實不怎麼好受,所以齊芙嫣現在這般也屬情有可原了。
“那你趕緊幫我去瞧瞧,萬一皇上來了,就告訴我。”齊芙嫣已經擺好舞姿,準備著一會兒起舞。
“小晴領命。”小晴說完,轉身就跑,其實在轉身的同時,她已然誇下一張臉來,齊芙嫣的這句吩咐她已經一連聽過了四次。
她也想皇上能過來,哪怕只是遠遠地現個身也好,但是皇上每每都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