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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時,內心裡還是無法抑制的產生了一種痛,很痛!
就像是丟掉了一份對於整個人的生命來講,至關重要的東西。
那是所有人都不願意與人分享的寶貴情感。
小白忍不住爬過去”用腦袋輕輕蹭著魏苗如玉般的手背,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嘴裡喵嗚喵嗚的叫喚著”安慰著魏苗。魏苗的眼淚忍不住撲簌簌掉落。
當一個人的情感無法當眾宣洩的時候,面對著一隻懂事可愛的寵物”倒是很好的傾訴和表達物件。只是……魏苗悽悽的在心裡埋怨著小白,這時候你真不該來關心我,因為正當著你女主人的面啊。
“魏姐。”吳瓊臉上露出一抹傷感,眼神中還帶著些內疚之色,輕輕的說道:“對不起,也許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和馬良之間會很好的。”魏苗將小白抱在懷裡,寵溺的撫摸著,大滴大滴的淚水落在了小白的身上,頭也不抬的輕輕搖著說道:“說這些做什麼,我和馬良之間,本來就沒什麼的,而且,而且你們之間相愛,挺好。”
“魏姐,我有一個請求。”
“嗯?”魏苗抬起頭來,淚眼朦朧。
吳瓊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殘忍,然而愛情的保衛戰,何嘗又不是一場血淋淋的戰鬥?
於是吳瓊壓下心裡的那絲憐憫,認真的說道:“我不介意馬良有多少個女性朋友,哪怕是知己,但我希望,你和他之間,不要有超越友誼的感情存在…“我們都是女人,希望你能夠理解。”
“我………
魏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不能再裝模作樣的否認自己對於馬良的感情,那是對自己的欺騙,也是在別人面前做作的掩飾。而且,吳瓊既然明確的說出了這番話,說明她已然察覺到,並且肯定了魏苗和馬良之間有某種情愫。
“魏姐,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大姐姐。”吳瓊輕緩的,真摯的說道。
謝謝。”魏苗苦笑著搖搖頭,抬手想要拭乾淚水,卻發現淚水止不住的在流著,她無奈的放棄,忽而想到了蔣碧雲對她說過的那些話,於是魏苗的心裡忍不住冒出了某種態度,並且不可抑止的瘋狂滋生,幾乎脫口而出般的說道:“為什麼這些話是你來對我說?難道馬良就不可以親自來對我說嗎?”
吳瓊愣了愣,她沒想到魏苗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們女人之間談論這類情感的歸屬問題,為什麼要讓馬良來說?難道,馬良對魏苗作出過什麼承諾嗎?
說出那句話之後,魏苗雖然略感詫異的和窘迫,甚至有些內疚,但卻感覺到了無比的輕鬆,乃至於一種從未有過的放肆般的暢快感,就好像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叛逆的事情,忽然間做了之後”會讓人有種酣暢淋漓的怪異感覺。
“我也有感情,只是不擅於表達 NP魏苗開始變得坦然,輕鬆,道:“我不否認,我愛著馬良,我甚至向他表白過……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你知道嗎?我當時沒有為難他”我自己選擇了放棄,我是那麼虛偽”那麼做作,那麼傻傻的要做一個老好人,不想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
吳瓊有些吃驚,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一如她自己所說,從未有處理過這種感情的危機。
她對自己本來是有著信心的,無論是長相、家世、乃至於和馬良的感情深度,她自信都比魏苗要強。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佔據著最大的優勢一和馬良之間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或者說是夫妻!
所以她可以理直氣壯的找到魏苗,坦誠的說出這些話來”以避免將來可能會出現的剪不斷理還亂的枝枝蔓蔓。
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處理的很好:以魏苗的性格,她應該會無奈的選擇放棄,她應該有自知之明,爭不過;
如果魏苗像是社會上許多的小三那般撤潑無理,那吳瓊就更不會害怕什麼,她有足夠的武力來應對潑婦的刁蠻。
但現在”魏苗沒有撤潑,她放佛也很理直氣壯,或者說,更像是在宣洩自己心頭的不滿。
“我覺得自己做的很好,哪怕是自己受傷“……魏苗笑著”像一個佔據了〖道〗德和情理制高點的強者,看著吳瓊,語氣中透著些許怨氣的說道:“可是”你為什麼要來找我說這些?那麼的高傲,那麼的自信”那麼的強勢,知道嗎?這就是你給我的印象!”
“我,我沒有。”吳瓊搖頭否認道。
“沒有嗎?是你自己感覺不到,或者不想承認吧?”魏苗冷哼一聲,道:“以現在我和馬良之間的關係,不過是朋友而已,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憑著自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