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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風微微皺了皺眉,輕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大人祭煉過法寶嗎?仙門修煉,不是常有祭煉法寶之事嗎?”楚子奇看到林晚風的模樣,出聲問道。
林晚風搖了搖頭,道:“我從未祭煉過。”
楚子奇怔了一下,道:“那大人的仙劍法寶祭煉過嗎?”
“你是說我的本命法寶‘孤寒仙劍’?也不怕告訴你,我從不曾祭煉過它。因為它是我的知己,是我漫長修真路上的同伴,我永遠不會祭煉它。”林晚風義真說道,頓了一下,又道:“其實你所說的祭煉,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做祭煉?”
楚子奇呆呆地看著林晚風,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林晚風望著手中黑色的令牌,眉索愁苦,自語道:“祭煉,怎麼樣才叫祭煉呢?祭,祭獻;煉,煉化。祭煉便是祭獻後煉化!”
之所以遲遲未將清城城主令煉化,那是因為之前祭獻的鮮血不夠,林晚風腦中升起一種明悟。想到這裡,他立馬行動了起來,右手割破左手手指,將血滴在黑色的令牌上,右手右掌靈力翻騰,不斷的煉化的城主令。
血落如雨,落在黑色的清城城主令上,那塊令牌似一塊吸不飽的海棉,不斷吸取著少年的血液,滴落的血一滴都沒有放過。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城主令方才飽和。到時此,林晚風的臉色已經一片蒼白,明顯失血過多,而其氣息也有幾分衰弱。
“半個時辰啊,恐怕一頭牛的血也都放完了罷!”楚子奇暗中感嘆,同時還感嘆林晚風實力的強大。因為對於人武強者而言,修為越高,修為越高,氣血越旺,有一句話就是形容這種情況——青春易逝,氣血難枯。
不過,雖然損失了那麼多的血,但那枚城主令總算給成功祭煉了。
成功祭煉清城城主令後,林晚風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彷彿整個清城成了他的一部分,城中的每一個角落,城裡的第一個人,甚至是一磚一木,都能清清楚楚的顯現在他的心頭。就如現在,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清城的城民們在發自內心的歡呼。一場襲捲整個清城大地的屍禍,就那麼被消彌了,這又怎麼不令人高興呢?
林晚風也感覺很興奮,因為它能感受清城的歡樂與悲苦,同時,他還是第一次升起這樣的感覺,清城,彷彿是他的一個孩子,他將會用生命去呵護、愛戴它。
在民眾的呼聲裡,吳害行走到了內牆的城牆牆頭,雙手一按,大聲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歡呼的民眾逐漸安靜下來,仰望著城牆上的那一個青年。
吳害激昂的說道:“各位,我想問大家一件事?大家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不記得了是不是,或者是印象很模糊是不是?那就讓我來告訴大家罷!清城在半年之前發生了一場屍禍,所有的城民都變成了行屍!直到今天,屍禍才解除掉!可是有誰知道,這場本來不該發生的屍禍是怎麼發生的?又有誰知道,這一場令人心寒的屍禍又是誰終結的嗎?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們,是神教的教主——少仙林晚風!謝謝大家傾聽,我的解說完畢!”
說完,吳害不顧大家的反應,走下了內牆的牆頭。
內牆之外,清城民眾面面相覷,一臉的莫明其妙,相互間紛紛以眼神詢問:“那個傢伙在搞什麼?究竟在搞什麼?”
吳害只在內牆的牆頭上說了幾句話,而且是一氣呵成!他的整個行徑極其詭異,令人摸不著頭腦。不過,民眾很快就將他給遺忘,又再歡呼起來。
至於看到這一幕的林晚風,簡直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於吳害的“煸情”演說,他只有兩個字形容:失敗!
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他都替吳害的行徑臉紅,而現在那個傢伙似乎也知道自己做得失敗,正躲在內牆的牆頭之下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臉,似乎要揉去那難以忘卻的尷尬。
驀然,林晚風似乎發現了什麼,心中一動,將元力輸入到“城主令”中,城主令頓然閃起了一絲白光。林晚風見狀眼中一亮,加大了元力的輸出。隨即城主令接收的元令越多,城主令散發出的白光越是濃烈!某一刻,城主令中陡然泛起一道白色的光柱,直衝蒼穹!那道白光極其明亮耀眼,將清城大地映照得一片雪亮!
清城的城民停止的歡呼,都仰望著那一道純淨雪白的光柱,看著它沒入到了厚積的血雲裡。
時間,彷彿凝滯了片刻。
然後在下一分,光柱沒入之柱暴發出一道白色的圓形天窗。緊接著,這一道天窗向四周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