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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風神情一動,正色道:“那我說的什麼囈語?”
小蝶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模仿著當時情景,以急促而驚恐不斷地念著:“鬼……鬼啊……鬼……”
林晚風悚然一驚,道:“竟是這樣,怎麼我一點映像也沒有?”
小蝶臉色微變,咬著牙瞪著林晚風,道:“臭少爺,又想騙人。”
林晚風壓下心頭疑惑,強笑了一下,道:“對了,麻姑回來了,她在哪兒,將她叫過來,我有事問她。”
“好!”小蝶應了一聲。
這時,外面傳來亂哄哄的腳步聲,漸漸行近,隱約間,還有人在吆呼著什麼。
透過窗,看見老管家祥伯和兩個奶孃帶著一干林府下人快步行了過來,遠遠就聽到祥伯在急聲詢問:“蝶丫頭,蝶丫頭在哪兒,可是少爺醒了?”
“祥伯,我在這兒呢。”小蝶回應了下,急切道:“少爺醒了。”
“哦?”祥伯腳步更快了,老臉上帶了幾分喜色,很快就走了過來,頓時一大幹人將房子擠了個水洩不通。
一聊,方才知道是之前那聲尖叫將府中人給驚了過來。
熱鬧過後,林晚風對著祥伯道:“祥伯,你讓大家都散去罷,你和麻姑留下。”
“是,少爺!”祥伯應道,然後面對著大夥兒,道:“都散了,都散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麻姑,你留下。”
眾人行禮退去。
房屋裡只剩下林晚風、祥伯、麻姑和小蝶。
“少爺?”
祥伯見林晚風輕皺著眉頭久久沒有說話,好像陷入某種思緒當中,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小聲詢問。
“哦。”林晚風彷彿驚醒,目光落到了麻姑身上,道:“奶孃,你照顧我也有十多個年頭了罷。”“是的,少爺。”麻姑低著頭站在一邊,不怎麼看得見她神情。
林晚風又道:“自小到大,奶孃你視我為己出,對晚風無微不至的關懷,晚風銘感於心。奶孃對我的哺育,我永不敢忘。”
麻姑的似乎料到了什麼,頭垂得更低了,身體似乎也開始輕顫。
一側的祥伯人老成精,面無表情地退到了門口,用身體堵住了大半個門口。
屋子裡光線黯了一些,氣氛也有些沉重。小蝶感受到了這種氣氛,整個俏臉都崩得緊緊地,看去倒也有幾些嚴肅模樣。
“前些日子我發現我書房裡少了許多珠寶字畫之類的東西,我就估摸著是身邊的哪個人給拿了,我倒也沒認真去追查,只盼望那人能主動一點……嗯,坦白。”說到這裡,林晚風目光落到了麻姑身上,輕言細語地道:“奶孃,你有什麼話想對晚風說麼?”
麻姑頭也不抬,顫聲道:“少爺,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晚風輕嘆了一聲,道:“奶孃,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困難?你也是我們林家的老人了,有什麼困難就說出來,能幫的,難道我們還會置之不理麼?”
屋子裡響起了低低地哽咽之聲,是麻姑垂著頭在低哭。
小蝶見狀眼睛也泛起了水霧,只聽她急道:“麻姑姑,你有什麼困難就快告訴少爺啊。”
“少爺,我……”麻姑抑起了流有兩道老淚的臉,神情掙扎,似乎想說出些什麼,但片刻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逐漸淡漠,低垂著頭,聲音生硬地道:“我沒有困難。”
林晚風緊盯麻姑,道:“那日我在楊記當鋪,碰到了麻姑你在鄉下的兒子。”
“興許是少爺你認錯人了。”桑姑淡淡地說道。
“認未認錯人,我心中自是有數。”林晚風搖了搖頭,頓了一下,語氣漸冷道:“珠寶玉石,我都未放在心上,只是失去的東西里有一副畫像,是怎麼也不可以丟的,知道了嗎,麻姑。祥伯,你先帶麻姑回去好好想想,什麼時候想起了,再帶她來見我。”
“是,少爺。”
林晚風看著祥伯帶著麻姑離開,回過頭看見小蝶眼睛有些微紅,明知顧問,道:“小蝶,你怎麼了?”
小蝶幽幽地道:“少爺,真是麻姑姑麼?”
“我也希望不是她。”林晚風聲音低沉地道。
一片沉默。
過了一會兒,林晚風拍了拍小蝶的肩,道:“走,將小詩小雅和小玉喊上,一起逛街去。”
“嗯。”小蝶依言去叫另外三個小丫鬟了。
小蝶走後,林晚風換了一套白衣,頭帶華冠,手執白紙扇,腳穿無塵鞋,翩然走到了林府大門前,等著四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