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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你真的不願意和我姐姐結婚?”
“我為什麼要跟她結婚?好莫名其妙!我不明白你,你一向都是敬老憐幼,你怎會狠心毀掉我們的骨肉?”
“理由只有一個,那是你的骨肉。”
尤烈一呆:“這樣說,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不會墮胎?”
“不錯!”
“你為什麼這樣恨我?”
“你自己心裡明白。”
“你不滿意我因為孩子娶你,但也用不著那麼恨!”尤烈很反感:“你殺了人,你殺的是與你血肉相連的孩子!”
“你這算是責備我?”
“我沒有權嗎?”尤烈胃裡一陣翻騰:“那是我的孩子。”
“你何必為了我失去一個孩子而生氣,我還年輕,只要我高興,很快就會有另一個。”素心聳聳肩,不以為然:“我雖然不喜歡你的孩子,但別人的孩子就不同,其實,我很喜歡做媽媽。”
“你……”
“別擔心,世界上,男人多的是,有男人就不怕沒有孩子……”
“你這下流無恥的壞女人!”尤烈沒讓她說下去,一個火辣的巴掌摑在素心的臉上。
素心呆住,不是因為臉頰的刺痛,而是那一個巴掌。
尤烈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從未聽過他曾經打人。
尤烈也呆了,手停在半空,眼看著素心蒼白的臉上留下五個血指印。素心的皮薄,還滲出血絲,尤烈弄不清自己是憤恨還是痛心。
“滾出去!”素心低似無聲。
“我……”
素心按鈴。尤烈頓了頓,轉身走了。
他飛也似的把汽車開出李家,腦海裡出現了素心那一張慘白的臉。
“孩子!”他喃喃的:“我的孩子……把孩子還我。”他一拍駕駛盤,汽車“吱”的停住。
他迷迷惘惘的下了車,附近有一間酒吧,他推門進去,裡面人聲喧譁,煙霧騰騰,昏黑黑的,是一間低階酒吧!
他坐上高腳凳,拍著櫃檯:“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全拿來!”
“先生,這些酒最好不要混著一起喝,威士忌好嗎?”
“你真嘮叨,我沒錢付?整瓶拿來!”尤烈拼命拍著桌:“快!快!”
他酒杯也不用,整瓶喝,咕嚕咕嚕,像喝水一樣。
“來人呀,酒!酒!”
“先生一瓶就這樣喝光了?”酒保訝然。
“你再不拿酒來,我槍斃你!”
酒保馬上把酒送上。
一個很妖冶的吧女走過來,搭住尤烈的肩膊:“嗨!靚仔,請我飲杯酒。”
“給她一瓶。”尤烈推開她,對酒保說:“也給我一瓶。”
“靚仔,你喝醉了,別再喝啦!跟我來,我們去談心!”
“你們這些壞女人,都給我滾開!”尤烈用力一甩,竟然把吧女摔倒在地上。
吧女被摔痛了,坐在地上哇哇地放聲大哭。
酒吧的打手聞聲由裡面走出來,扶起吧女問:“露絲,什麼事?”
吧女指住尤烈:“他侮辱我,嗚……”
打手走到尤烈面前,推了尤烈一下:“喂!你怎麼動手打人,快向這位小姐道歉,她傷了,賠償她的損失!”
“滾開!”尤烈手一揮:“是她犯賤,該打!”
“哎……他打了人還在罵,雄哥,雄哥呢?”露絲在那兒撒野。
雄哥是露絲的情哥,既然露絲養他,理應為露絲賣命。
雄哥正在裡面打撲克,驚聞米飯班主受辱,馬上飛出來。
“好小子!”亞雄一手揪住尤烈的西裝:“向小姐道歉,賠小姐一千元!”
“我叫你不要碰我!”尤烈一動手,亞雄誤以為尤烈打他,馬上先發制人,一拳打向尤烈的下頷。尤烈打了一個踉蹌,喝多了酒,本來就腳步輕浮,他好不容易站住了腳,眼一瞪撲向亞雄。
兩個人就此打了起來。
不久,另一個打手加入戰團。
尤烈如果不是喝多了酒,兩個人他是可以應付的,才只不過九流打手罷了!但酒喝多了,腳步浮浮,視線模糊,昏昏的,終於被亞雄和另一個打手打得倒在地上。
老闆娘隨著酒保出來,看看地上的尤烈,又盯了亞雄和打手一眼:“死性不改,你們又打架?”
“是他先動手……”
“住嘴,等會兒我跟你算賬!”老闆娘蹲下來,尤烈臉上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