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倒是真實話。”
“老人家說,既然都不想借這點生意發財,大家何不商議一下,一種生意只准一家做,這樣不就相安無事了?”
“有道理!”鄭願鼓掌讚道:“這位孔老夫子真是有見識。”
酒樓上的氣氛已完全鬆弛下來了,殺氣已蕩然無存。
蔣操笑道:“後來這鎮子就有了這麼一點不成文的規矩,一種生意只准一家做。鎮子也就越來越平安了,所以後來才叫安寧鎮。”’
鄭願舉杯起身道:“孔老夫子功不可沒。我們為孔老夫子乾一杯。”
他這話一說,全酒樓的酒客們都舉杯起立,共飲一杯。
看來孔老夫子在安寧鎮裡,可以算得上是德高望重了。
滿窗花蝴蝶般飛過來,又替鄭願和蔣操送來了酒菜,臉上笑得甜絲絲的。
鄭願不好意思了:“從現在起,我們吃的酒菜該我會鈔了吧?”
蔣操笑道:“你別難為情,只管吃就是了,吃多少滿床飛都不會心疼的。”
鄭願搓手嘆道:“這怎麼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
蔣操笑得更詭秘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別說‘倒也’酒樓有規矩,就算沒這條規矩。你既已說了孔老夫子那麼多好話,滿床飛也不會收你的錢。”
鄭願愕然。
蔣操笑道:“誰叫她是是孔老夫子的乾女兒呢?”
滿床飛瞼上居然現出了暈紅:“死小蔣,淨胡說!”
看起來這位“乾女兒”對孔老夫子的感情還相當不一般呢!
孔老夫子可真是非同尋常的人物啊!
黃昏。
鄭願和蔣操踉眼蹌蹌地下了倒也酒樓,剛走出門,蔣操就大著舌頭道:“鄭……鄭兄,走,推……推幾莊去。”
鄭願的舌頭好像也短了一截:“不……不行啊,我得……回去了”
“回去做……什麼?”蔣操道:“天天看著媳婦兒,你也……不煩”’
“煩。”
“那就……走啊?”
“煩……也得回去。
“你不放心是怎麼的?不是有海……海姬陪她嗎?”
“那……不同”
“有什麼……不同的,還不都,……都一樣嗎?……去吧!”
“我真、真……不能去。我暈得很,回去睡……睡覺。”
“睡覺?……嘻嘻,我問你件事,你要是不說,可不夠……朋友!”
“什麼事?”
“你沒……沒和海姬睡過?”
“沒有。”
“真可惜。你真……真該睡一睡她,那可真叫……來勁。嘻嘻。”
“沒……沒勁!”
“你試一回就……就曉得了。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沒……沒那個……興趣。”
“我跟你講啊,你晚上……偷偷摸到她床上,我保證她一定光著屁股等你上呢!”
“哈哈!”
“你笑什麼?”
“我笑你糊塗。”
“我糊塗?”
“海姬和我老婆睡在裡屋,我怎麼能偷偷摸……摸上她的床呢?”
“她睡……裡屋?你……你睡哪裡?”
“櫃……櫃……櫃檯。”
鄭願趔趔趄趄走遠了。
蔣操目送著鄭願的背影,醉意越來越淡,眼睛越來越清亮。
但面上那種傻乎乎的笑意漸漸消失,漸漸變成了一種譏消的微笑。
他站在那裡,冷靜、清醒,而且充滿了自信。
他又慢慢走回了酒樓。
酒樓裡已沒有酒客,只有滿窗花一個人坐在櫃檯裡,冷冰冰地看著他。
蔣操微笑道:“他今晚睡在櫃檯上。”
滿窗花不出聲。
蔣操道:“海姬和花深深住在裡屋。”
滿窗花還是不出聲。
蔣操道:“現在該是下手的時候了。”
滿窗花冷冷道:“你有把握?”
蔣操道:“我有。”
他頓了頓,又道:“只要你送來的烏程酒裡確有那種迷藥,我今晚就一定可以得手。”
滿窗花冷冷哼了一聲。
一個穿著件藍衫的中年矮漢子從裡面踱了出來,沉聲道:“你一定要去?”
蔣操站直身子,點頭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