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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透立即到處去找雪芝的蹤影。
再回頭的時候,仲濤的笑容已經變得無比邪惡。
等人都差不多到齊以後,林軒鳳帶領著眾人到宴席廳用晚膳。
也不知道是不是觸了黴頭,月上谷和重火宮的桌竟是靠在一起的。雪芝甚至用眼角餘光,都可以看到上官透。那瘦削的下巴,不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無比立體的鼻樑,曾經一度迷戀的琥珀色瞳孔……此時看去,怎麼看都有些不順眼。漢將世絕二人站在他身後,□僵硬如同兩具雕像。
最不順眼的是,上官透安心坐著,仲濤便代替月上谷去向林軒鳳敬酒。而一個女人很快端著酒到上官透面前,有些不自然地向他敬酒。雪芝一瞧那女人,氣血上湧——那是採蓮峰幫主杜若香。
又一個。
一頓膳食下來,周圍的人說了什麼,雪芝幾乎都沒聽進去。她的眼睛就長在了一個又一個上前敬酒的女子,還有看去無辜實際最可惡的上官透身上。
不知道這一日跟他敬酒的女人中,有幾個和他還保持清白關係的。
年紀大了些,她也漸漸明白,對很多人來說,一夜風流不過逢場作戲,過了,大家照樣可以做朋友。原來會把男女之間的事想得如此神聖如此難得的,只是她而已。
就像上官透以前常說的,芝兒還小,長大就會懂了。
雪芝懂了。卻永遠也無法理解。
晚膳過後,便是酒宴。不喝酒,或者想要休息的人,都在廳外切磋武藝。
終於有機會擺脫看見上官透的陰影,雪芝二話不說出去看比武。但人剛一出去,便撞上了奉紫和原雙雙。接下來的情景便是,原雙雙纏著奉紫,奉紫纏著她。
不過還好,沒一會兒奉紫以不舒服為由離開,原雙雙也跟著走了。但一轉身,雪芝又撞上了上官透。
大廳旁,紅廊下,兩人都是白衣黑髮,寒月影裡,美得一如畫卷。
雪芝立刻看著地面,從他身邊走過。
因著月光,她垂眼時,睫毛在眼下灑落層層黑影,嘴唇上的胭脂掉了,淡淡的粉色卻更加誘人。
上官透剛想跟上去,何春落便走過來,笑眼彎彎地和他搭話。
這一夜月白風清,晚風拂過畫橋林塘。
原本非常美好的一夜,也被擾得心情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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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參與庭院中比武的人越來越多。花遺劍又一次瀟灑地擊落了釀月山莊莊主的劍,便拱手說讓年輕的一輩露露身手。說罷,把自己的寶劍紺阿交給雪芝。雪芝大大方方地接劍,以從小便培養出的宮主架勢揮了一下劍,向四周抱劍請賜教。
男人們憐香惜玉,女人們誠惶誠懼。
第一個上來的人,竟是一個不知名的峨眉女弟子。這位女弟子和別的弟子最大的區別,就是有一張漂亮的臉。只是漂亮的臉上,掛的是冷冽如冰的笑容。
雖然知道這只是切磋,但長時間的拼搏,以及自己的身份,時刻都提醒著雪芝:要贏。
剛出兩招,讓了兩招,雪芝便摸清對方的武功底細。
峨眉派的人不喜歡自己,雪芝知道。不過在確定自己贏定了的時候,她下手還是比較溫和。誰知她溫和了,對方卻咄咄逼人。若不是在奉紫的壽宴上,雪芝甚至會覺得,這女的想取自己性命。
劍鋒,連續幾次都擦著雪芝的臉過。
對方似乎根本不顧忌峨嵋派的形象,招招狠辣,幾近癲狂。
最後雪芝挑掉了她的劍。
她重重跌在地上,眼眶很快變得溼潤。然後她站起來,擦著眼淚,退到人群中。
所有人都被這個場面弄得莫名其妙。
雪芝準備去問她個究竟,一個人卻落在她面前。
上官透以扇柄輕輕敲著手掌,笑道:“在下和雪宮主比劃比劃,如何?”
雪芝火氣無處發,將紺阿劍高高舉過頭頂,儼然道:“求之不得!”
司徒雪天搖搖雪扇,輕鬆自如道:“這場比武有看頭。你猜誰贏?”
花遺劍道:“難猜,兩人應該實力相當。”
“錯。你且看——”
話未說完,雪芝已經揮舞著紺阿,簌簌刺向上官透。上官透左躲右閃,毫無懸念地躲過了她所有攻擊。
花遺劍遲疑道:“這……她這劍法算是哪個門派的?”
“我猜,這叫‘仇恨芝劍’。”
“仇恨之劍?”
“芝麻的芝。”
開始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