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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將軍。”雲瀟欠身一禮,笑道,“本來是該三日後到的,只是路上聽說些事,心裡有點急,來的就早了些,白將軍在嗎?”
“在,將軍他就在上面,我這就叫人去請他,雲公子車馬勞頓,不如隨我去後面休息一下。”
“好,那就有勞張將軍了。”雲瀟微笑,轉過身去,對那些還沒回過神來的老兵們笑道,“對了,我出一百兩,賭謝少贏。”
討債,雲瀟和包子
“白將軍——好巧啊——”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身後上方幽幽的響起,白昌毅僵住,臉色變得異常古怪。
他緩緩的,緩緩的,回過頭,幾乎可以聽見身上鎧甲嘎吱嘎吱的粗糙摩擦聲。
唔,下次換一身輕巧點的。
白昌毅如是想。
一身醫師裝扮的少女從房樑上跳了下來,靈巧的像一隻貓,笑眯眯的蹭了過來。
“呃;江姑……江大夫……有事嗎?”白昌毅抽了抽嘴角,用餘光去瞟他身後的跟班。
“將軍,我來給你看診,上次不是說好了嗎?”江舒雪嘿嘿一笑,不容分說將白昌毅一把推進門裡,“砰”的關上。
“聽說江姑娘這次受了點傷,不知是否嚴重,不如我派人送江姑娘去越州瞧瞧,那裡藥材多,大夫也比……”白昌毅無奈的坐下來。
“不急不急。”江舒雪搖了搖手指,“我的傷沒問題的,謝將軍費心了。這次來,是為了其他事。”
說到這兒,江舒雪臉有點紅,似乎不太好開口,只一雙清澈的眼眸幽幽的望著白昌毅。
那樣的憂鬱,那樣的躊躇,那樣的羞澀,那樣的……咳咳,那啥。
“江姑娘……江姑娘?”白昌毅咳嗽兩聲,“不知姑娘你找我所為何事?”
“就是……那個。”江舒雪頭埋得低低的。
“那個是哪個?”白昌毅懵了。
“就是……那個嘛!”江舒雪抬起頭,一臉羞澀與焦慮。
“……?”白昌毅滿臉疑惑。
“啊,就是酬金啊,我的酬金!”江舒雪悲憤的一捶案几,滿臉無可奈何。討厭啊,為啥非要人家說的這麼明白啊,她江舒雪從小被師孃教著要風雅,怎麼可以追著人家談錢,多俗氣啊!
白昌毅默默的看了一下被江舒雪一拳捶塌的案几,決定明天好好檢查一下負責採購的人是不是有中飽私囊。
“那個,江姑娘,此次任務的酬金,謝將軍接到我的信後會直接付給武煙閣,你不用擔心。”
“什麼?”江舒雪不擔心了,她直接跳起來了,“不行,你怎麼可以交給秀墀那個混蛋,你應該直接給我才對!”
“這個,恐怕不行……”白昌毅皺眉。
“什麼不行,我辛辛苦苦差點連命都丟了,你們怎麼可以把錢給秀墀那個混蛋……我……”江舒雪此刻也顧不上什麼風度了,死死拉住白昌毅好像要把白花花的銀子從他身上擠出來一般。
“將軍,將軍?”自己副將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白昌毅被江舒雪搖的暈頭轉向的腦袋立刻清醒了,他急忙站起來,厲聲呵斥:“江姑娘,請自重!”
然後,他滿意的感到扯著自己肩膀的手鬆開了,目光一轉,他愣了一下。
江舒雪站在一邊,低著頭,眼圈慢慢紅了起來,一臉委屈,好像撒歡卻被踢了一腳的小狗。
“騙子!”抽了半天鼻子,她小聲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白昌毅是個鐵血男兒,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血不怕汗,死人堆裡摸打滾爬出來,平生唯一的軟肋就是見不得小姑娘哭。
他家小女兒今年七歲,平日裡當成寶貝疙瘩放在嘴裡含著都嫌不夠體貼,哭起來的樣子和眼前這丫頭一個樣,委實招人心疼。
“咳咳,那個,不然我給謝將軍去一封信,幫你說道說道?”他遲疑了一會,乾巴巴的開口。
就在這時。
“白將軍,長安雲瀟特來拜訪,不知將軍……”帳子被掀開,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響起,那聲音低柔中氾濫著溫柔,宛如流水落花,音色的每一絲每一毫都極有分寸,熨帖的撫慰在人的心上,真誠而優雅。
白昌毅挑了挑眉,他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卻也甚少聽見這樣舒服的聲音。這倒不是說他音色多麼的好,而是說話的方式。來者顯然教養良好,懂得怎樣才能充分利用他的聲音。
“雲瀟?”旁邊的少女突然驚喜的叫了一聲,立刻拋下白昌毅朝那個年輕人跑去。
唔,這丫頭聲音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