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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敏慧那嬌靨上掠過一抹紅暈,跺跺腳,擰身跑了出去。
李德威沒動,也沒說話。
曲九陽跟弓必顯站起來,曲九陽輕輕咳了一聲道:“少俠,如今長安城裡戰雲密佈,到處敵蹤,您不能讓楊姑娘一人回去。”
李德威揚揚眉,道:“趙姑娘可有下落?”
曲九陽搖頭說道:“我們幾個除了雲霄之外,對長安城都不熟,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到—絲線索。”
李德威道:“請諸位繼續找尋趙姑娘,同時也請代為留意滿洲一班人的動靜。”
曲九陽道:“少俠的意思我懂,請放心就是,滿洲方面一有動靜,我馬上會報與少俠知道的!”
李德威一抱拳,道:“偏勞各位了。”
邁步行了出去。
李德威回到了都督府,—路上他沒見著楊敏慧。
他是真擔心,真著急,等他趕到都督府一問,楊敏慧已經回來了,他這才放了心,鬆了一口氣。
他去了楊宗倫的書房,書房裡燈光外透,聽不見一點聲息。
他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
“誰呀?”
“回督帥,李德威求見。”
楊宗倫道:“德威!快進來吧!”
李德威推門走進去,楊敏慧也在座,一見他進來,馬上把頭低下去。
李德威裝沒看見,向楊宗倫見了一禮。
楊宗倫含笑招手,道:“坐,坐,咱們坐下聊。”
李德威稱謝落了座。
楊宗倫道:“我將祖姑娘安置在後院,讓她與慧兒住一起,互相可以有個照應,祖姑娘深明大義,實在是個難得的奇女子。”
李德威道:“希望她的犧牲能換取預期的代價。”
楊宗倫道:“聽慧兒說,師南月跟祖財神已起了衝突,如今祖姑娘在官家手裡,祖財神也不敢再跟滿洲輕言結盟,這不就是她換取來的代價麼?”
又道:“如今只剩下‘菊花島’的人跟蒙不名動向不明,我要是能再把那位‘紫金刀’的後人納在左右,這西五省的局勢就可以說是安定了,滿洲也好,李自成那班人也好,兵來將擋,如今這西五省的局勢,已經沒有什麼令人擔憂的了,令人擔憂的只是北方几省,朝廷在北幾省用兵,節節失利,大有抵擋不住之勢,以我看朝廷也只能利用長城幾個險要關口拒賊兵於關外了。”搖搖頭,住口不言。
李德威道:“只能拒滿洲兵馬於關外,再安定住五省的局勢,大明朝的江山應該可以說暫時無礙了。”
楊宗倫嘆口氣,道:“但願如此了!”
他絕口不提李德威跟七格格會面的事。
難道說楊敏慧沒跟他提。
即使是楊敏慧沒跟他提,他既然知道“窮家幫”“長安分堂”有事,也應該問問。
他可以不問,李德威卻不能窩在心裡不說。
當楊宗倫沉默不語時,李德威開口道:“有件事我要稟報督帥一聲,在我沒向督帥稟報之前,我先告個罪……”
楊宗倫淡然一笑道:“你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了,慧兒任性,要怪只能怪她,你跟我的立場不盡相同,我掌握兵符,職責在調兵用將確保我大明朝的每一寸土地,確保我大明朝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你不同,你是以一個江湖人的立場跟敵人周旋,處處給予敵人嚴重的打擊,我是站在地上,你是藏在地下,我是明的,你是暗的,明有明的做法,暗有暗的做法,這是不一樣的。作戰求掌握民心,你的工作則不能沒有朋友,甚至什麼樣的朋友都該有,即使是敵人,有時候有的事也必須顧及私誼,對滿洲七格格,我認為你做的對,因為你以後還需要她的臂助,需要她的幫忙……”
李德威道:“謝謝督帥不罪。”
楊宗倫道:“我不是說過麼,各人的職責不同,各人的工作不同,做法自然也就有所不同,所謂運用之妙,存乎一心,給予敵人整體的打擊,使他們陰謀難以得逞,那才是上策,單靠抓,單靠拿.那不足以遏阻他們的滲透,粉碎他們的陰謀,那也是下策,再說你是小侯爺,懷‘銀牌令’,跟聖旨一樣,我還得聽你的呢!”
李德威道:“督帥要這麼說,我就不安了。”
楊宗倫忽然朝李德威眨眨眼,擺擺手道:“別的什麼都不用說了,聽說那位滿洲七格格找你,是想把祖姑娘要回去。”
李德威一時沒弄懂楊宗倫是什麼意思,只有應道:“是的。”
楊宗倫道:“我也聽說那七格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