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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有幾個地方,已經上了燈了。
滿天的霞光灑在地上,大地上一片金黃,黃裡還透得點兒紅。
在“南大街”文廟旁,有座大宅院,看上去挺氣派,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宅門兒。
不瞧瞧,站門的兩個漢子穿一身白袍,雪白,那襲白袍硬是綢子做的,在這年頭兒穿綾羅綢緞的人可不多,普通人能穿塊像樣一點的布,已經算不錯了,尤其是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候。
站門的人都穿綢,其主人可想而知。
門前走來個人,穿著相當氣派,一襲白綢長衫,手裡拿著把玉骨描金扇,廿多歲年紀,人長得英俊灑脫,往那兒一站真如臨風之玉樹,丰神秀絕,世無其儔。就憑這,誰敢說他不是哪家的公子哥兒。
人到門前石階下,揚玉骨描金扇一招,衝那兩個站門的白衣漢子道:“請下來一個。”
兩個白衣漢子對望一眼,下去了一個。
白衣客手一抬,從袖子裡取出一張大紅拜帖,往前一遞,道:“煩請往裡遞一遞。”
拜帖上龍飛鳳舞六個字:“中原白衣客拜。”
那白衣漢子一怔:“你貴姓?”竟然是“遼東”口音。
白衣客指了指拜帖,道:“就在這上頭。”
那白衣漢子低著腦袋看看,道:“這拜帖上沒有寫姓名啊?”
“有。”白衣客道:“我姓白,就叫‘白衣客’。”
白衣漢子狐疑地打量了白衣客一眼,道:“你要見我們使者?”
白衣客道:“你們可是‘遼東’來的?”
白衣漢子道:“不錯。”
白衣客道:“這兒是‘財神祖家’的‘長安’賓館,是不是?”
白衣漢子道:“是啊!”
白衣客道:“那我就沒有找錯地兒,勞駕把我這張拜帖往裡遞吧,我要見來自‘遼東’‘菊花島’的使者。”
那白衣漢子臉色變了一變,道:“你知道我們來自‘遼東’‘菊花島’?”
白衣客道:“普天之下,只有‘遼東’‘菊花島’的人才穿一身白……”
那白衣漢子道:“你不也穿一身白麼?”
白衣客搖頭道:“我這身白跟‘遼東’‘菊花島’的人一身白不同,我這身白是大襟,‘遼東’‘菊花島’人那身白卻是對襟,而且我這身白是佈扣,‘遼東’‘菊花島’人那身白卻是純銀釦子……”
可不,這站門的兩個白衣漢子穿的俱是對襟白袍,而且那釦子是純銀打造的。
那白衣漢子瞪大了眼,道:“你要見我們的使者有什麼事?”
白衣客道:“我的來意沒什麼不能說的,我來跟你們使者接洽一宗買賣……”
那白衣漢子笑笑說道:“我們使者到中原來,不是來做買賣的。”
“我知道。”白衣客微一點頭道:“你們使者到中原來,是負有特殊使命的,這特殊使命跟祖財神有關,要不然不會住在祖家的‘長安’賓館裡,只是我帶來的這宗買賣若是做成了,不但對‘菊花島’大有裨益,即使是對你們使者,甚至於這次到中原來的每一位,都有莫大的好處。這麼說吧,更是一樁大功,你明白了麼?”
白衣漢子望著白衣客,好不詫異:“什麼買賣有這麼大的好處?”
“抱歉。”白衣客笑笑說道:“這就要等見著你們使者才能說了,事關‘菊花島’,也關這次到中原來的每一位,我認為你該把這張拜帖往裡遞一遞。”
白衣漢子面有難色,道:“據我所知,我們使者這次到中原來,除了祖家的人,是不見任何外客的……”
白衣客道:“那也不要緊,勞你駕把我這張拜帖往裡遞一遞,至於見不見,那還在你們使者,好不?”
白衣漢子遲疑了一下道:“你等等。”轉身步上石階進了大門。
白衣客笑了。
片刻工夫之後,那白衣漢子匆匆地出了大門。他沒下石階,一聲:“你跟我進來吧!”
轉身又進了門。
白衣客微微一笑,登上石階跟著那白衣漢子進了大門。
好大的一個院落,分前後院,前院待客,後院居住,前院裡遍植花木,後院裡林木森森,偶爾風過,可見那鬱郁蒼蒼的林木之中狼牙高啄,飛簷流丹。
白衣客邊觀賞邊嘆道:“這位祖老不愧有財神之稱,單這‘長安’一處賓館便不亞那王侯之家,其他的就可想而知了。”
白衣漢子沒答理。
走沒多遠,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