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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南月冷冷一笑道:“好啊,你比我姓師的還厲害啊,看哪兒勢大往哪兒倒,你投到李自成跟前來不關我的事,可是你的人殺了我的人就要另當別論了。”
海皇冷冷說道:“那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賊性不改想混水摸魚,趁火打劫!”
師南月跺腳道:“好啊,姓海的,你殺了我的人,到頭來還倒打我一釘耙,我幹什麼,你說我想混水摸魚,趁火打劫。”
海皇冰冷一笑道:“算了吧,師南月,東西南北這四個,誰還不知道誰麼?我,祖財神,蒙不名都帶了人,你不會長久雌伏甘於寂寞的,男子漢、大丈夫,堂堂的盜王師南月,連這個都不敢承認麼?”
他這一著算是用對了,師南月天不怕,地不怕,只怕這個“激”字,只聽他哇哇叫道:
“姓海的,沒什麼不敢承認,我現在幫的是八大王,怎麼樣?”
海皇冷冷一笑道:“原來你幫了張獻忠,那我就沒有錯殺你的人,有道是‘睡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闖王好不容易打下來土地,豈容張某前來分取一杯羹……”
師南月道:“廢話少說,咱們都別支使手下拼命,咱們倆來見個雌雄高下,分個你死我活,來,來,取你的兵刃來。”
他把獨腳銅人一橫,立好了架式,擺開了門戶。
海皇雙眉一揚,道:“怎麼,你要跟我走兩趟。”
師南月道:“不錯。”
“也好,”海皇眼中奇光閃動,點頭道:“咱們東西南北各霸一方,卻始終沒有機會較個長短。分個高低,如今正好趁這機會分個雌雄強弱!”
手往後一伸,道:“取朕兵刃來。”
恭應一聲,他身後一名將軍雙手捧過一個黑忽忽的東西。
吳尚武低低笑道:“好戲要上演了,狗咬狗一嘴毛,這一下咱們倒省事了。”
話聲方落,驀地裡……
西南方向傳來一聲大響,跟大雷似的,震得地皮都為之晃動不已。
緊接著,西南方冒起一片火光,人喝馬嘶,殺聲震天。
師南月跟海皇雙方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及變故震住了,雙方並沒有立即動手!
吳尚武詫聲道:“這是什麼,誰跟誰打起來了?”
只見一名黑衣壯漢飛掠而至,落下鬥場便道:“爺,不好了,吳三桂的兵馬打進來了,聽說李自成已經帶著殘部逃往‘永平’去了!”
這些話聲相當大,藏身樹上的李德威等無不精神大振,激動異常,吳尚武更是激動得鬚髮俱張:“少俠,您聽見了麼,您聽見了麼……”
李德威激動不下於他,顧不得再看好戲,陡地揚聲一句大喝。
“凌風,走!”
當先騰離樹枝,破空拔起,往西南方電射而去!
吳尚武等相繼趕上來了,吳尚武老淚縱橫,像哭又像笑地道:“少俠,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說吳三桂兵敗了麼,怎麼突然……”
帶淚呵呵笑,趙輝道:“這還不明白麼,這在兵法上叫作欺敵,讓闖賊這麼一高興,軍心這麼一驕,然後再回頭來個奇襲,哈,一擊奏效,吳三桂真行,真行。”
梁金烈嘶啞著聲道:“少俠,咱們這不是做夢吧。”
趙輝道:“老兄弟,你真是,這會是做夢麼,伸出手咬咬你那指頭看。哈!闖賊帶著殘部逃往永平去了,跑吧,看他能逃到幾時,看他能逃到哪兒去。”
一行十三人把身法施展到了極限,繞過了撫寧,已然看見了焰火的火光冒起處,正是那片賊營,還在燒,伏屍遍野,有賊兵,也有身披縞素,頭上戴孝的,只不見那些兵馬哪裡去了,但卻聽得見遠遠傳來喝殺聲,越去越遠。
越輝叫道:“吳總兵縞素髮喪,率兵入關為崇禎爺報仇,這不就是證明麼,這不是吳總兵的兵馬是誰的?”
吳尚武顫聲說道:“少俠,吳總兵大半是率部追賊去了,咱們……”
李德威也覺得熱淚在眼眶打轉,道:“這一戰已足使‘滿洲’膽寒了,咱們回京裡去。”
趙輝振臂大呼,道:“對,咱們回京裡去準備迎王師,走!”
一聲“走”字,十三人騰身而起。
口口口
幾天的急趕,京城已然在望,跑著跑著,吳尚武突然伸手遙指,大叫說道:“看,你們快看,城門樓子上那面旗上寫的是什麼字?”
大夥兒都看見了,日月並列,那是個“明”字。
趙輝突然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