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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豪大喜過望,連忙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香案。二人敘了年庚,然後歃血為盟,望空而拜。南宮豪滿臉誠懇,朗聲道:“我南宮豪今與雲彪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違此誓,天誅地滅!”雲襄在南宮豪面前,一直是用“雲彪”這個假名,此刻他也沒有糾正,只學著南宮豪的樣子望空拜道:“我雲彪今與南宮豪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違此誓,就讓我身愛千刀萬剮,不得好死!”南宮豪連忙將雲襄扶起,欣然道:“有兄弟幫我,從此我必能無往不利!”
二人重新落座,共飲三杯後,南宮豪笑問道:“現在兄弟通告褢如何在我的賭坊出千了吧?以後只要我有一口飯,你不必再靠那賭博出千吃飯了。”
“兄長說笑了。”雲襄連忙道,“其實說穿了一錢不值。我上次就說過,那押寶的賭局有個天然的漏洞,只要抓住漏洞搶佔空門,就能將賭桌上的錢,透過莊家傳到同夥手中。”
南宮豪疑惑地問道:“上次那些老千是買通看賬的夥計,現在恐怕沒人再敢使這一招,兄弟是如何做到的呢?”
雲襄笑道:“押寶賭局最大的漏洞,就是隻要知道了莊家所出的牌,就可以搶先佔住空門,將別人和籌碼趕到必輸的另外三門,這就給莊家和某個閒家合謀勾結創造了條件。”南宮豪依舊疑惑地問:“莊家在另一間屋子,若沒有人幫他傳遞資訊,他出什麼牌同夥如何得知?”
雲襄笑道:“他出的牌就是資訊。比如他連出三個春,就表示下面五把或十把,他將按照事先約定的順序出牌。外面閒家同夥看到連續三個春,就知道下面幾把莊家將如何出牌,於是搶先押滿那一門,其他人若下注,就只有押在必輸的另外三門。這樣莊家就殺賭客,賠同夥,賭桌上的錢最終就都流到了閒家同夥手中。雙方的約定可千變萬化,每次不同,這樣看場的暗燈就算看上幾天,也發出不了其中的門道。”
南宮豪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再加上你伏下佯兵引開所有人注意,她們就更加安全了。其實就算沒有佯兵,咱們也抓不到她們任何把柄,最多早點發現漏洞,使她們贏不了那麼多錢。”
雲襄點頭笑道:“其實世上所有的千術,說穿了就一錢不值。只因人的智力終有窮盡,所以再嚴密的賭局都有漏洞和弱點,能否發現漏洞並加以利用,正是千術的精髓所在。”
南宮豪聞言兩眼熠熠放光,盯著雲襄道:“有一個賭場,老哥正想請兄弟一展身手。”
“哪裡?”雲襄隨口問。“揚州牧馬山莊!”南宮豪冷冷道。
雲襄心中一凜,臉上頓時有些異樣。南宮豪見狀忙問:“兄弟也知道牧馬山莊?”
再熟悉不過!雲襄心中暗歎。那裡原本是駱家莊,當年被南宮三公子南宮放強佔後,建成了集賽馬、賭坊、酒樓和妓院為一體的牧馬山莊,是揚州郊外有名的銷金窟。他自從回到江南,就一直在關注著牧馬山莊,也在關注著整個南宮世家。現在,他終於看到了一絲機會和希望。雲襄強壓心底的激動,裝著莫名其妙地問:“那不是你們南宮世家的產業嗎?你怎麼會……”
“準確地說,那是老三的產業!”南宮豪眼裡射出駭人的寒茫,“在兄弟面前,我也不怕自曝家醜。想我南宮豪,乃南宮世家堂堂嫡傳長子,卻被攆到了這遠離家庭事務的杭州,守著鴻運賭坊這點可憐的產業聊以度日,這全拜我那嫡親的三弟所賜!是他使計殺害官差嫁禍於我,使老爹奪去了我嗣子之位。他為了謀奪農業,無所不用其極,就連我這個嫡親大哥都不放過。他既不仁,我也就不義。職我的賭場出現了十多萬兩銀子的虧空,沒法向老爹交賬,只好鋌而走險,到他的牧馬山莊拿點來填補。兄弟你定要幫我,不然哥哥可就死定了!”
雲襄遲疑道:“若只是為了銀子,兄弟手上還有些積蓄,大哥可先拿去應應急。雖然不夠十萬兩,不過我想南宮宗主也不至於為了幾萬兩銀子,就責罰大哥吧。”
“兄弟的好意大哥以了,不過我這不完全是為了銀子。”南宮豪忙道,“我已在老頭子面前失寵,本已沒有希望奪回嗣子之位,不過現在卻有個機會出現面前,我無論如何也要抓住,所以不能再有半點差池。”
“什麼機會?”雲襄忙問。
南宮豪突然失笑道:“老三聰明一世,誰知卻大意失荊州,讓個女人一刀給閹了。真是老天開眼,重新給了我這麼個機會。如今他既已絕後,恐怕很難再保護嗣子之位,我若再將虧空轉到他的牧馬山莊,老爹恐怕得掂量掂量,是不是該早一點送他進宮,讓他去伺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