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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水心的相公不就是薛鐸嘛,薛鐸不是被那個女魔頭抓走了嘛,為什麼會來,而且還帶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來。
喬嵐雖然心中生疑,但還是走了出去看看。
只見碧蟬獸和薛鐸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碧蟬獸氣鼓鼓的,薛鐸冷著臉。雖然還是那個人,但是感覺氣息陰柔了不少。就和喬嵐當初在平陽大陸看到的他一樣。不知道是否在那個女魔頭那邊就會恢復那個模樣,喬嵐也是無語。
不過薛鐸既然能從女魔頭手中逃脫,想來也是不容易了。
而薛鐸的邊上則站著一個黑袍人,黑衣黑袍還帶著寬大的帽子遮蓋著臉,似乎見不得光的模樣。
喬嵐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那個黑袍人,就只當做是薛鐸帶來的客人。
“薛道友,找我何事啊?要不先去我洞府裡面小酌幾杯。”喬嵐走了過去,還是十分的熱情地說道。
何事?薛鐸想不到喬嵐居然問他何事,本來就冷著的臉愈發的冷硬了。語氣更加的硬邦邦地說道:“我妻兒託付在道友這裡,道友說是何事呢!”
原來是這事。喬嵐眨了眨眼睛,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直接說他媳婦偷人似乎有點不合適。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所以喬嵐對薛鐸說道:“薛道友先進去坐坐,事情我慢慢和你一一道來。”
薛鐸一甩衣袖說道:“喬嵐道友直接把我妻兒喊出來吧。我已經回過薛家一趟了,說是我走之後,內人帶著犬子離開了薛家。我後來查到是和道友一起走了,而且道友還買下了一座小島,所以我便來這裡了,我接了妻兒便走。”
“薛道友,有些事必須要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才能說得清楚,否則這樣是無法說清的。”喬嵐開口說道,十分認真的。他現在不知道柳水心做了何事,所以肯定是擔心自己的妻兒。說不準等他知道了還會氣得想去鞭屍呢,不過現在還是要緩住他。
“薛兄,依我之見,這人必定沒照料好嫂子和侄兒。這島上妖獸橫行,依嫂子的修為怕是不敵,說不準真的已經出什麼事了。”那個黑袍人對著薛鐸說道,喬嵐只能看到他露出的蒼白的尖下巴。
薛鐸正視著喬嵐,他一直認為喬嵐是個正道修士。所以即使與她只有一面之緣也敢將賭注下在她的身上。如今看到這妖獸橫行的島嶼,薛鐸覺得也許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我妻兒的魂燈已滅,道友可知?”薛鐸的眼珠泛著些血絲,有些駭人模樣。
原來薛鐸是上門討說法的,喬嵐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柳水心和寧泯的死,自己確實是知道的,所以喬嵐也沒有打算隱瞞。
只見黑袍修士又說道:“薛兄,嫂子出事肯定與這人有關,看他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就是有鬼。”
喬嵐心中沒有火氣也冒出三分火氣來,這個黑袍修士似乎是處處與自己作對,又是遮著頭臉的。不知道是否和妖獸呆一起多了,喬嵐的性子也衝了幾分,特別是對於這樣的遮遮掩掩,又暗箭傷人的這種人。
喬嵐的潛虛步也是沒有落下的,三兩步就到了黑袍人跟前,將他黑色的帽罩揭了下來。
“原來是你!”喬嵐退後三步站定,話落一把符籙就朝黑袍修士砸了過去。
黑袍修士急忙舉起衣袖阻擋這些符籙。
但是喬嵐的符籙也不是吃素的,將這是防禦法器的黑袍炸得破洞一個又一個的。
這黑袍修士還未多言,薛鐸就陰沉著臉說道:“喬道友現在是何意?我妻兒魂燈無故被滅,如今又對著我帶來的友人動手。難不成喬道友真的和妖獸為伍,不將自己視為我人修一類了。”
喬嵐看著薛鐸,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道友妻兒的事我自然會給你一個解釋,但是先讓我和這人的恩怨了一了再說。你說是嘛,唐預?”
黑袍修士慢慢地將帽罩戴回去,臉上已經陰鬱一片。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對喬嵐的殺意,對薛鐸說道:“這就是害我身中屍氣的罪魁禍首,如果不出我所料。薛兄的妻兒定是命喪她手裡。”
“我可以發心魔誓言薛道友的妻兒非我所殺。”喬嵐看了唐預人不人鬼不鬼的臉也是有幾分震驚的,不過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唐預。對於唐預倒打一耙的話,喬嵐自然是不屑的,但是眼前還是不要薛鐸誤會的好。
唐預藏在帽罩底下的嘴角勾了一下道:“既然非你所殺,肯定也是跟你有關。”
自然是跟自己有關的,喬嵐現在也不能一口氣講完,只好又朝唐預扔出一把符籙罵道:“分明當初是你將我們帶入燕宜的墓穴,中了屍毒也怪你太貪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