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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嵐也沒再給她倒酒。安靜地說道:“寧帆勾結了五個修士準備來侵佔我的浮華島。”喬嵐順便將寧帆叫來的五人外貌特徵和姓氏都說了一遍。
“原來是他們。”薛鐸知道這麼大的一座小島,寧帆他們起了貪心也是有可能的,寧帆叫來的人都是一些家族子弟,也都不是泛泛之輩。但是薛鐸還是不解地問道:“不是在說我內人的事嘛?又和寧帆道友有何關係!”
“這寧帆道友就是令夫人帶回我們島上的。而且一待就是數個月,那時候我正在閉關。”喬嵐將這柳水心做出的恥辱的事說給薛鐸聽,並且別有深意地看了薛鐸一眼。
薛鐸有些不敢去想象,在印象中柳水心和寧帆一直是以兄妹之誼相處的,若是說他們有點什麼,薛鐸無法接受。
雖然自己當初仰慕那個人,但是最後還是迷途知返了,若是她的妻子與別的男人有染,也許他做不到如此的大度。薛鐸此時有些不敢聽喬嵐接下來的話了。
現實就是殘酷的,該說的喬嵐還是要說。
“我閉關結束後,就發現了島上不尋常的地方。特別是令夫人濫用我給她管理島上的權利,寒冬臘月的叫那些凡人堆雪人給薛泯瞧。而且每餐要吃三四十個菜,而且端出來的盤子都是十分乾淨的。”喬嵐將柳水心做下的那些不靠譜的事都一一地說給薛鐸聽。
薛鐸也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怎麼會?”在他印象中,柳水心一直是大家閨秀的模樣,相夫教子,但是她這樣興師動眾的為泯兒堆雪人瞧就有些過了。雖然有些不像那些散修女修這般自強。但是也不會如此嬌氣,“我們府上的份例也就八個菜,而且往往一半都吃不完。”
“所以我先是將權利收回,再吩咐那些凡人一頓只能給她送個四菜一湯。她們母子吃想必是綽綽有餘了,況且是冬日,要吃魚蝦是十分的迫害那些凡人的。”喬嵐把自己當初做的決定說給他聽。
薛鐸點了點頭,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凡人和修士之間的關係其實是十分微妙的,並不能如此對待凡人。而且再說四菜一湯他們母子也是夠吃了,八個菜也是他們一家人吃的。
喬嵐接著說道:“但是第二日,令夫人就將早上蒸的一島人吃的饅頭全部拿走了。所以我也覺得奇怪,就偷偷地放了神識跟在她後面進去看。結果發現了一個秘密。”
喬嵐說道這裡停了下來,她覺得有必要讓薛鐸做好準備,自己妻子出軌的事想必一個男人都很難的坦然接受。
“喬道友但說無妨。”薛鐸眼裡十分的平靜對喬嵐說道。
既然這樣,喬嵐就呼了一口氣說道:“我在那裡看到了寧帆道友,就是令夫人帶她來我這裡療傷的。似乎他們三人一直住在一起。而且薛泯叫寧帆道友爹,說自己姓寧不姓薛。寧帆道友還有一隻水詭獸,那些餘下的飯菜都進了水詭獸的肚子裡。”
喬嵐見薛鐸只是靜靜地聽著,就繼續說道:“因為我苛待了他們,所以寧帆道友氣不過,並且準備奪下我這個海島,在這裡好好養傷。”
“因為我事先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所以很早的就通知了一些妖獸道友來幫忙。等到寧帆道友叫的五個修士到了的時候,我們正好來個甕中捉鱉。就在他們落敗的時候,柳道友帶著寧泯準備坐船逃離,我的妖獸道友就將他們殺了。”因為講清楚了寧帆和柳水心還有薛泯的關係,喬嵐乾脆直言不諱地不再稱呼柳水心為寧夫人,稱呼薛泯為寧泯。
妻子和別人有染,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對於他們已死的訊息薛鐸不知道是該傷心還是該笑。還是那麼安靜地坐在那裡,嘴角的紅痣黯淡地沒有光芒,神色也是一片淒涼。
“還有一事,道友當初和看上那個女魔頭也是寧帆和柳水心二人算計的。大概是為了讓道友離家,給他們二人行個方便吧。”喬嵐乾脆都抖給薛鐸聽。
薛鐸聽了之後一拍桌子,大喝一聲“死得好”再是頹唐地坐下,身子癱軟地如同爛泥似的。
這應該是心灰意冷的表現吧,喬嵐想道。
“真的都是真的嘛?我自問雖然對不起柳氏,但是新婚時還是待她如寶的,更不要說我改過後回來時。”薛鐸有些不行地喃喃,淚水就從眼眶中溢位。
“我喬嵐對天起誓,若是剛才所言有虛,必定讓我心魔入體。”喬嵐發了一個心魔誓,雖然此時發誓似乎對薛鐸更是一個打擊,但是喬嵐還是希望薛鐸不要為這事幹擾能重新振作起來。
薛鐸這一生也算是命途多舛了,改過後,妻子背叛自己,兒子也非自己所生。想要看開還真是難!